不安的心总算冷静下来,原来承忧只是想念家人,才会胡思乱想、胡拼乱凑。
「我可以派人去打听,看看妳爹是否平安无事?」司徒彦靠近她,伸手缆住她的纤腰。
「真的吗?」冷承忧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的应允。
「当然是真的。」他的双唇迫不及待的覆住她的唇,温柔的轻舔着,让她不觉逸出娇吟。
得到她类似盛情的邀约,他趁隙探入她的敏感,让熟悉的情绪在她的体内燃烧成一股难耐的需索,迅速迷乱她的意识。
本能的反应让冷承忧嗽着嘴承受他更深入的吻,她让自己落人他的臂弯中,享受情欲宣泄的快感。
他轻经抱起她放在床上,在她尚未察觉时,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的裸裎相见。
这样的其真实接触,让她渴求的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感受彼此身上传达的热焰情欲。
拥抱着他的身体,看着他澄净的瞳眸闪烁着浓情蜜意,一股属于情欲的骚动,猛然刺激着她的感官,像狂风暴雨的对着她席卷而来。
冷承忧的身上因为情欲的火焰持续燃烧,沁出了薄薄汗水。
他伸出舌头,在她布满薄汗的肌肤上舔吻,品尝着她甜美又带咸的味道。
冷承忧因为他的挑逗,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摸索着他那充满阳刚味的体魄,感觉他刚硬的背部线条、结实的臀部……
游走在他身上的纤纤玉指,让强壮的他骚动不已,刺激着爱欲之火燃烧得更旺盛,彷佛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
此刻所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被排除在情欲之外,只有欢愉的呻吟在房中流窜,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与渴望让彼此的身躯不安蠕动着。
看着那水嫩嫩的丰满蜜桃,他想也不想的一口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像要将蜜桃陷出水来似的,缓缓搓揉着另一颗蜜桃。
司徒彦忘情的吸吮着,冷承忧饥渴的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吸吮,双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背。
她感觉到灵活的舌头在她的rǔ_jiān来回挑动,无法言喻的兴奋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亢奋的娇吟。
狂野的情欲带来不可驯服的兴奋,让感情无法抑制的在两人之间流泄。
司徒彦的唇瓣不停肆虐着水嫩的丰满,另一只手离开了丰盈,转往更敏感的潮湿处。
冷承忧也不甘独自承受这痛苦又甜蜜的憾觉,伸出两手的拇指,抚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铜色的rǔ_tóu,让它在她的指下变得僵硬、挺立。
此刻他的手指已经撤离潮湿火热的地带,原位置由如丝绸般的男性象征取代,轻轻抚慰着火热的潮湿。
冷承忧受不了折磨的抓住顽皮的昂扬,用手指轻轻逗弄着雄赳赳的昂扬,引起司徒彦声声叹息。
知道他也会为这疯狂之后,冷承忧大胆的握住他的硬挺,在自己的潮湿处徘徊、流连……
这迷人的感觉让司徒彦又爱又恨!
他爱这奇妙的感觉,又恨她不让他进入……
在无法抑制的情潮来袭之时,他毫不迟疑的一举引兵入关,展开激烈的攻击,深入敌营的深处探索。
敌营里非常柔嫩,却也紧窒不已,温暖、湿润将他的大将紧紧包围住,让它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攻势。
冷承忧也感觉到入侵者的灼热,她提高臀部,准备全力应战……
快速的摩擦加上紧密的包裹和刻意的紧缩,让司徒彦的大将更猛烈,想要直捣核心。
一场大战在狂野的叫喊声中持续进行,司徒彦不断猛烈撞击,冷承忧不停的己身应战,让两人情绪高昂的无法停止……
直到将疲兵惫,一切才归于平静。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央请一位曾经替他治疗失忆的大夫柳云,帮忙调查冷家的事情,因为他喜爱云游四海,见闻广阔,但是得到的却是坏消息。
「冷老爷死了?」司徒彦惊慌的重复着柳云的话。
「是的,据说五年多以前就过世了……」柳云支吾着不敢再往下说。
「知道死因吗?」司徒彦不知道该怎么向冷承忧交代。
「不知道,也没有人见过冷老爷的尸体。而且……」柳云兀再次噤语。
「而且什么,能不能拜托你一次说完。」
「村子里的居民没有一个人认识冷承忧。」
「怎么会这样?」司徒彦不相信这种事。「你应该找老一辈的人问问,不要净找年轻的问呀!」
柳云冤枉的摆出愁眉。「我找的都是五、六十岁的叔伯、大婶儿,真的没有人听过冷承忧这个名字。」
「那就改一个方式问,问问冷家有没有女儿?」司徒彦的头越来越痛。
「我问了,结果还是一样,冷家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没有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云,你再去查查,或诈冷家的仆人会有人愿意说实话。」
「你认为全村的人都在说谎?」柳云可不这么认为。冷家夫人为人苛刻,他不相信全村的民众会为她说谎。
「不是吗?难道会有别的可能?」至少司徒彦想不出来。
「当然有!」柳云说得很肯定。
「你查出什么了?」柳云是个大夫,看待事情的方法总是带着医药常识,或许他真看出什么端倪。
「我发现村子里的水有问题。」
「什么问题?」司徒彦一句接一句,不停的逼问。
柳云倒也不在意。
「我喝过村子里的水之后,脑袋就变得有些浑沌,我怀疑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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