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啊,怎么不像袁嬷嬷说得有两座小雪峰?
辛泉的心思都放在了琢磨蝶儿上,就随口应道:“哦?已经有了题目吗?那就说来听听吧。”
只见蝶儿捧出几张纸,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拿着什么宝贝,这可是她一晚上的心血啊,就指着这些东西向大王讨赏了!
辛泉见着,问道:“蝶儿,你手里的是什么?”
“启禀大王,我将一些想到的问题写了下来。”
“你认得字?”辛泉有些吃惊,这时候读书可是有钱人的特权,一般人家都没钱供孩子上学,更何况是女孩子了,所以识字的女子更为稀有,往往都是大家闺秀才成,“将那纸拿上来给本王看看。”
蝶儿恭恭敬敬地走到大王的书案前,用双手将纸张递给辛泉。辛泉见那上面如鬼画符般的墨迹,看上去像是文字,但又有很多自己不认识,极为古怪,便问道:“你不是自小在青楼中长大吗?怎么会识字?难道青楼中还会教你认字吗?还有这字怎么这么奇怪,很多字我都没见过。至于你这手书法嘛,真是十分的丑陋。”辛泉本来就是个嘴损的,说话不太注意别人感受,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当然了,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要考虑下人的感受。
蝶儿心中暗骂:你才是自小在青楼中长大呢,你全家都是在青楼中长大的!她稍微想了想就编出了个理由。
“启禀大王,蝶儿曾经伺候过一位姑娘,她本是大家闺秀,后来家中被抄,流落风尘。她颇为喜欢蝶儿,就教蝶儿识字,但很多字笔画太多了,蝶儿学不会就把它们改的简单了些。至于这书法,实在是因为蝶儿没钱买笔墨纸砚,都是用树枝在地上写,所以就没有把字练好。”
这话倒是说到了辛泉心里,他是读书人出身,就喜欢勤于学习又头脑聪明的人。蝶儿身处逆境,仍努力上进,追求学问,而且还能自行发挥,简化文字,这对于一个幼童来说真是有大智慧啊。没看出来,这女童还是个秀外慧中的。于是他看蝶儿那眼神中就添了几分欣赏。
袁嬷嬷旁的不灵,可在这男女问题上就是个猴儿精,她见辛泉那眼神就知道大王这是看上蝶儿了,揉胸那事已是板上定钉的成了。现在只需要自己这捅破窗户纸的人稍微出点力了,便道:“大王,这选妃之事事关重大,为了不把消息泄露出去,最好莫让旁人听到我们的讨论。”
“嗯,说得对,”辛大王也是个心有灵犀的,便对殿中的宫女太监们吩咐道:“你们先退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来。要是有别人来,也跟他们说先等着,我这里的事忙完了自然会派袁嬷嬷去宣你们进来。”
“是,大王。”不一会儿这殿中就只剩了三人。蝶儿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保密工作确实要做好,否则题目漏出去了还怎么拿去用来评选?嬷嬷考虑的极是。
“蝶儿,你隔着书案和大王离得那么远,怎么能好好给大王讲解那纸上的东西?还不快去站到大王身边?”蝶儿一想也是,自己那纸上写了很多简体字,估计大王也看不懂,还是跟他一边看再一边给他解释会比较有效。她望向辛泉,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就绕过书案,站到了辛泉的身侧。这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那高度恰好差不离。
俩人低着头,看向那些写了题目的纸张,蝶儿就一道一道地给辛泉讲解,这题目的意思,可以考察到的才能品德。
他们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入迷,就没注意袁嬷嬷已经悄悄走到他们身后,边往上凑还边念叨着:“那纸上写了什么?让老妇也看看吧。”
蝶儿忽觉后背一阵大力袭来,就向前撞去,她的胸乳正好扑在那交椅上的月牙扶手之上,就被那坚硬的云纹如意头顶了个正着,痛得大叫一声,抱着胸部缩成了一团。
第十九章意图脱衣嬷嬷伤人,为蝶暖身大王报恩
“蝶儿,你怎么了?”袁嬷嬷扶住蝶儿,扒开她抱在胸前的双臂就去掀她的衣襟。蝶儿还没缓过劲来,也就任由她那咸猪手在胸前施为。
那淡粉色的宫裙之下,是一件雪白小绸肚兜,这是宫中统一发的,式样简单,没有任何装饰。一般宫女都自己在上面绣些花卉图案,作为点缀。可蝶儿哪里会绣花?就任由它那么空着了。
蝶儿觉得肩头一凉,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肩头和后背的大片雪肤。而那袁嬷嬷正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后去解那肚兜的带子。她才反应过来人家这是要把自己的上身扒光的节奏啊,袁嬷嬷倒是无妨,可身旁还有那辛大王呢,这怎么可以!
“嬷嬷,不用看了,没事的。”蝶儿急了,就去拦袁嬷嬷的手,可她现在那点小劲儿怎么能抵得过大人?袁嬷嬷又是个有着二十多年实践经验的解肚兜高手,这一眨眼的功夫就用一只手轻轻松松地解开系绳,另一只手就这么一扯。等蝶儿回过神来,那肚兜已被拽到了腰间。
蝶儿待要再将肚兜拉上来,可袁嬷嬷怎能让她得逞?一只手就攥住了那两条小胳膊。于是蝶儿就像那被捆上了腿的螃蟹,动都不能动了,露着白白的胸口和肚皮让这俩人看。
辛大王还有些不好意思直视,袁嬷嬷就给了他个台阶下:“大王,你看蝶儿这里被撞的青紫一片,可怎么是好啊?”
“哦?这么严重吗?”辛泉往那自己惦记了一天的雪峰上看去。话说昨夜梦中一直在爬雪山,早上醒来还觉得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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