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别啊——所以啊,有时候再大的神搞不赢小鬼,因为他们不靠谱儿。
好你个毛天安!想到你也许会拿老子当挡箭牌,没想,你丫毒手下得这样快!……还容不得分别投去毒辣的眼神,毛天安“惊慌失措”假惺惺的嘴脸就靠过来啦!
“哎呀!你怎么了!——”人一手框住他的腰身,一手还去拉拽他本能要去捂命根子的手,往上拽!意思是,捂肚子!因为人设计的台词是,“肚子疼?怎么突然肚子疼起来了?是胃?……”几关心喏。分别一把抠住她的手腕,外人看简直疼的……其实,恨不能把这毒婆子的动脉抠出来!
“怎么回事?”严吣走过来了,人站在土坡上往下看。……逆光,到真看不分明这人眼里什么神色。
毛天安抬头,“报告指导员,分别突然肚子像疼的厉害,我带他到那边暖和一点的地方去坐坐。”
严吣居高临下是看了看,然后,抬了抬手,转身如常走了。谁也没瞧见他唇角淡淡的轻弯,是笑意。
毛天安扶着分别一步一步向黄土坡低处走去,停在一棵老枯树下。这里离队伍有一段距离,不过在可视范围内,人家一回头看得见站那儿的两人。
分别丢开毛天安的手,低着头解裤子,没说话。
毛天安哪里甩得开,像牛皮糖手抬着还挨着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憋死了,在那儿实在不方便……让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头低着恨不得上去闻样儿,蛮歉意。
分别当然更关心自己的命根子,没理她,毛天安一泡尿憋着也实在受不住,见他也不理自己,赶紧趁空儿解决了自己先。就见她赶紧地解裤子,现在这货站着用漏斗兜尿儿已经熟稔异常,从后面看,人飙出尿线的弧度跟个爷儿们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个糙爷儿们!
她一解决完又去关心分别了,哪知这一看!……毛毛差点叫出来!一手指着他的家伙,“你,你……”
分别还被她吓着了,兜起裤子恨不得踢她一脚,“你他妈叫什么!指什么指,老子又没废!”
分别还回头看了眼身后,幸好没战友往这边瞧,又不耐烦看向毛天安,她还盯着自己的裤裆大惊小怪样儿。其实,分别也纳闷,她惊怪什么?瞧那样儿,像忽然泰山压顶一样,精神十分紧绷,脸色儿都变了。
分别自己也奇怪,搂开裤裆看了看,这玩意儿她也没少见,怎么了,除了顶端冒出个小红包,这也常见啊,火气大时,哪哪儿不长包?……
毛天安却是急靠过来就要握他的命根儿般,把分别惊的,她也不看场合!!!战友随时回头,这要看见她捏着他的家伙,……这是要毁了谁?!
分别也立即沉定,向后退一步迅速穿好裤子,严厉低声道,“有事儿说事儿。看这什么地方!”
一语仿佛将天安惊醒!
分别都没料到,毛天安再抬起头时看向他的眼……竟然红润!
毛毛这个时候不是糙爷儿们,
毛毛这个时候不是名将,
毛毛,这个时候,是无措的孩子,
那个,跪在老虎的床前,一开始只是摸着他的命根子,然后,摸着他的腿内侧,然后大腿弯,然后甚至到了脚后跟儿……都是红疙瘩,都是……毛毛只能哭,哭着每每抱住老虎的双腿,撕扯都撕扯不开,好像愿意为老虎这双腿哭瞎一双眼,哭去一条命……
“毛天安!”分别低声惊喊,完全没想到……
天安突然跪在了他的身前,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慢慢弯下了腰,越来越沉,越来越深,……只是喃喃,“求求你,千万别是我,千万别是我……”
严吣跑过来时,看见的是,顺着天安指缝里留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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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严吣扶抓起她的手臂,弯腰问。这是辅导员应尽的关心。
天安双手抹下脸,被扶住的手臂明显一避让,身体往旁一侧,立即起了身,“没什么,肚子疼。”
要搁刚才,分别笑,严吣只怕也会笑,这肚子疼还带传染的。可是,这时候,谁都笑不出来,天安的脸色吓人,眼神她在避让你,明显不想叫你看清她。硬气的叫人心酸。
严吣看了眼分别,分别坦荡迎视他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表明也不知真相,很坦荡,很真挚,不像作假。严吣再看向天安,她立正站在跟前目视前方,这种平静,有种难得的内敛。这样年轻的孩子,情绪控制的如此之好,让人佩服。于是,刚才瞬间的失控,更让人揪心,更好奇……
接下来一天的训练,天安都很安静,静得虽让人心疼,但是值得欣赏。毛天安的骨气与帅气在这种自我克制与独自承受中显得尤为大气。单薄的身体,沉静的眼神,虽然周身笼罩着悲伤,这孩子在“扛”,扛得下天与地。
营房东北角是个沙坑,冬天到了这里就成了一个烧树叶的地方。大大的操场周围都是大树,快进入深冬,落叶每天都能铺成一片,于是战士们每日都得把枯叶集中到东北角的沙坑里,三天一轮班,由一个战士完成烧的任务。
这几天正好轮到毛天安,从瞄准训练下来,吃过饭,毛天安照例去烧树叶。这不会因为你今天“肚子疼”就会换人,毛天安从清扫到堆积、点火、往里翻炒已经独自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了,火光除了枯叶的焦糊味,还比较暖和,毛天安专心致志做着事儿。
“咳咳”间或烟子熏得她侧脸咳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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