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文克劳塔楼,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屋内,红天鹅绒的布帘下一个少女静静地睡在那里,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闪耀着淡淡的光辉,身子微蜷,在布制的睡衣和薄被地遮掩下,柔软的身段依然描绘出凸凹有致的精致。
少女沉睡的脸上犹自带着一丝泪痕,若是有人能靠近的话,依稀能听到少女睡梦中的呢喃,“莫迪、······”
忽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少女床前,看着眼前诱人的少女,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恶意地微笑,将一只手伸进了布帘之内,探向了少女。
“莫迪、莫迪······”,嘴中呢喃着,睡梦中的秋·张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的那段日子,无忧无虑地和莫迪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是那么的开心,当然莫迪还是那么地坏,总是借机占着自己的便宜,又搂又抱。不过珍贵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睡梦中莫迪忽然变了,变得自私又好色,一只手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前、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向下滑去。
“不要,这太快了、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秋·张身体微微地挣扎着,这个发展太快了,她的初吻还没送出去呢,应该有个浪漫的时间才对。
可惜莫迪一点也没有顾忌她的意思,一只手已经探进了那羞人的地方,“不要——”秋·张猛地从梦中惊醒。
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脸上,秋发现自己还躺在拉文克劳的床上。
“是梦吗?——”秋·张也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也是呢,自己可是快要和莫迪分手了呢。
不过秋·张很快发现了不妥,自己梦中遇袭的地方有些异样,竟然有两只大手在那里!
“啊!——”秋·张险些惊呼出声,不过身后的人反应更快,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将惊叫变成了一阵呜咽声。
秋·张下意识地拼命挣扎起来,可惜身后那个人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摆脱不了。
而这时借着月光,秋·张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是古里斯。
见秋·张似乎发现了自己,莫闻就是裂嘴一乐,放开了捂住秋·张的手,继续着自己刚才的工作。
秋·张满脸羞红,脑子里也一片混乱,“你是怎么进来的,男生是不能进女生的寝室的?”
月光的照耀下,莫闻那金银色的眼眸显得有些冰冷,带着恶意地说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过回来再收拾你。”
秋·张脑子一僵,她已经发现了莫闻想要做什么了,看向周围床铺上正在休息的室友,小声哀求道:“不要,莫迪,这里、这里不合适,会被发现的,大不了以后、以后,我——”
“闭嘴!”莫闻毫不怜惜地打断道,双手一用力就撕裂了秋·张的睡衣,以东方人来说异常饱满的两只小白兔跳了出来,在月光地照耀下格外诱人。
“呀!——”突然间冰冷的触感让秋·张险些惊呼出声,不过她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古里斯,你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莫闻忽然停了下来,压在秋·张身上,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冷冷地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所有人都叫醒,这样你就能得救了,要么就给我闭嘴!”
秋·张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叫出声来古里斯就完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闯进女生宿舍的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同样他们之间也就再也不可能了,可是不叫地话,真要在这种地方,太快了,快得秋·张心中只有恐惧,而没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轻轻地咬了咬自己下唇,秋·张将脸扭向了另一边。
似乎早料到是这种结果,莫闻就是一笑,然后捏着下巴,将秋·张的脸对向了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粗暴,带着一丝痛苦,这就是自己初吻的味道吗?秋·张忽然留下了眼泪,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已经离不开古里斯了······
月光下,床上的两个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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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张,你真的没事吗?”玛丽埃塔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友问道,“需要我和教授请一下假吗?”
床上秋·张含糊地说道:“好的,嗯,我只是有些感冒了、啊!——”
秋·张忽然尖叫了起来,早就感觉自己好友有些不对的玛丽埃塔急忙拉开了放下的布帘,床上秋·张正满脸巧红地躺在那里。
“没关系吧,秋,你的脸很红,要不我陪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看吧?”
秋·张似乎很冷,不自然地将被子死命地往上拉着,有些慌乱地说道:“没、没什么,我自己休息一下子就好了。”
最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玛丽埃塔还是去上课了,而她刚离开宿舍,秋·张就猛地回头掐了莫闻一下,在她眼中后者正在那里得意地坏笑,半裸着身体躲在自己的被里,刚刚就是他在背后捏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尖叫出声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看不见你,你早就施了什么魔法吧,你个混蛋,让我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
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昨晚的事情秋·张觉得自己应该恨莫闻才对,至少应该变得有些讨厌他,毕竟莫闻的动作很粗鲁,一点也不温柔,而且时间、地点也不符合一个少女的情怀,但事情真正发生之后,秋却觉得自己莫名地有些安心。
同样半裸着趴在莫闻胸膛上,秋·张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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