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出口和电梯在一个方向,因此,当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他的背影。
太过熟悉,即便是他的背影,即便是四年没有见面,她也认出了他。
“罗逸辰——”她叫了一声,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会是她的声音?一定是幻听了!
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这几年他老是会这样,不光会听见她的声音,还会经常看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为此,他还被迫去医院做了检查,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查了,结果什么毛病都没有,一切正常。可是周围人都紧张的不行,医生说可能是劳累过度的缘故,因此,市委书记特意让他休假一个星期。
今天又听到她在叫他的名字,一定又是幻觉。
他恨自己这样对她念念不忘,大踏步往家门口走。
身后,好像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确切地说是高跟鞋的当当声。
“你等等——”她追过来,说。
不会吧!这下好像不是幻觉,真的是她吗?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他不愿让她知道他还在等她,因为,一旦她此刻看到他的表情,就一定知道他的心思了。
而她,也没有再继续往前走,她也不知道真的这样和他单独见面,该怎么办。
还是他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转过身问:“你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紧张的红了脸,虽然过去了四年,可是,一看见他,还是会忍不住地心跳加速。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他的语气很冷,她也没多想,就跟着他走进了这间留下了好多记忆的房间。
同过去一样,她进了屋,熟练地将鞋子放在鞋柜,又拿出一双女士拖鞋。看到拖鞋的时候,她的思绪有那么几秒钟的停顿,因为这双鞋正是当年她买来放在这里自己穿的。
“还愣在那里干嘛?”见她在玄关站着不动,他又像过去一样说。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多年都不曾忘记。
他似是不愿看着她,就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
她走过去,坐在他侧面的沙发上。他把一罐推到她面前,她端起来猛灌了一口,接着就呛得咳嗽起来。他本来想过去拍拍她的背,可还是没动弹,装作没看见。
谁知她咳得很厉害,整整两分钟都没停下,他也有些心疼,赶紧过去拍拍她的背,怪怨道:“谁跟你抢了吗?”
终于,她才停止了咳嗽,说道:“我好渴!”说完,她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却很快又别过脸。
她很害怕直面他的眼神,当年让她沦陷的眼神依旧未改。
他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返回自己的位置。
好一会儿,屋子里一片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不说话?”他瞥了她一眼,说。
她抬头望着他,又不禁紧张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看了她一眼,却又立刻转移了视线。
她很紧张,他又何尝不是?
“你,你还好吗?”她结巴道。
“好。”
接下来该说什么?她不知道了。
“你,你,”她慌乱着,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来干什么,这情形,似乎完全不在她的想象中。
好多话,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她根本说不出口。
他的反应,让她感觉到他的冷淡,或许他很恨她,很讨厌她。廖飞说,罗逸辰他在等,可是,廖飞说的也许是过去而非现在罗逸辰的状态。如果真是那样,她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自找苦吃?
“你先忙,我走了。”她站起身,刚要往门的方向走,就听见他的一丝冷笑,她的心揪了起来。
他没有说一个字,而她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咬咬嘴唇,迈开脚步。
忽然,她的身体往前一倾,他冲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刚要张口说话,身体却被他翻转过来,他的唇就那样压了上来。
慌乱间,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让他很自然地冲了进去。
他在咬,她觉得好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却还是不放开她。
嘴上在蹂躏她的同时,两只手还不闲着,用力在她的身上揉搓。
一时间,多年来压抑的思念如洪水般将两人吞没。
好想,好想——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回应着他。
喘息着,两颗心狂乱地跳着,好像要从胸膛中出来一样。
她只觉得全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中颤栗,那样的饥渴。
这四年,不知有多少次,他都在渴望这样吻着她,渴望着将她吞入自己的身体。
松开她的唇,这专属于他的甜蜜,四年后,终于再次品尝到了。
她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其实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口头上再怎样倔强,表面上再怎样冷淡,可是,心是那样的火热,身体也是那样的敏感。
多少次的日夜思念,多少次的蚀骨缠绵,此刻,那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来。
他没有给她一秒喘息,就将她压在沙发上,再度吻上她的唇瓣,大手粗鲁地伸进她的衬衣里,覆上她的胸前,用力捏着。
这样粗鲁的举动让她觉得痛,整个身体都在痛,可是,他似乎根本不想罢休,继续着这疯狂的行为。
他的唇,移向她的耳,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之处。
恨她,恨她那样不告而别,恨她那样自以为是,他要让她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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