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光缓缓的睁开眼,感到全身虚弱无力,就连手指也抬不起半根,艰困的动了下身体,没有疼痛,却是一身的酸痛,试著想要坐起身,却软趴趴的摊回床上。
希恩正巧走了进来,欣喜的跑到夏月光的身旁坐下,扶著他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枕头放在床头,好让夏月光靠在上面。
「月光,你肚子饿不饿?」希恩握著夏月光瘦细的双手,温柔的问著他。
夏月光一脸茫然的盯著前方看,没有拨开希恩的手,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看著前方,让希恩不禁担心了起来。
连唤了好几声,人儿依旧没有反应的看著前方发呆,让希恩有种不安的预感,伸手便将夏月光搂进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轻的颤动了下,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抱著,并没有反抗,却仍是沉默不语。
希恩叹口气的放开夏月光,温柔的抚著他越渐消瘦的脸颊,轻声的说:「睡了那麽久,你的肚子也该饿了吧?我去替你拿些吃的吧!」
看著希恩站起身,夏月光抓住他的衣袖,哑著难听的音嗓问:「我…我睡了多久?」
希恩愣了下,再度坐回床边,温和的说:「你睡了七天了。」虽然很想问火司究竟对他做了些什麽,但是他不想逼月光,他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他。
夏月光喃喃的说:「七天…」整个人又陷入沉默,双眼迷离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希恩温柔的揉著夏月光的发,不再多话的站起身离开,而夏月光仍是盯著前方看,并没有理会希恩离开了没。
夏月光稍稍的转过头看向窗外,外头一片绿意,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胸口空荡荡的,真的结束了,七天了,火司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为什麽心还是那麽痛?不要…不要再痛了!
夏月光抓著胸口痛苦的趴在床上,脸上的泪水不停的滑落,滴到了雪白的被子上,生病了七天之多,他整个人变得又瘦又虚,身体的虚弱,经不起他太过激动的情绪,他开始咳了起来,越咳越频繁,咳的连血都咳出来了。
拿著食物走进来的希恩吓了一跳,也不管手上的食物的扔到地上,紧张的抱住夏月光喊:「月光!月光!你怎麽了?别吓我呀!」
夏月光全身虚软的摊在希恩的怀抱里,睁著有些沉重的眼皮看著希恩,意识越来越模糊,一股腥味涌上喉,哇的一声,他竟然吐血了!
鲜红的血染上了他身上的衣,也染红了抱著他的希恩,在昏迷之前,夏月光隐约听到了希恩的呼喊声,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耳边传来许多脚步声,匆忙来回的声响,和一些呼声,最後归於平静,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漂浮,这种感觉好舒服,让他不想醒过来,就这样继续睡下去吧!这样就不会受伤了,不必再面对每夜的梦魇,不必想起火司无情的话语…也不必…再去感受那钻般心的痛…
「月光!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让我拥有你…你怎麽可以自私的想离开呢?失去了火司…你还有我呀!」
是谁…是谁在说话?他不想醒呀!不要…不要把他唤醒…他也很痛苦呀!为什麽就不能放过他?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身兼了家族的重责大任,因为家业,他必须独立,依著大人们的愿望学习了解所有的事,别人在游玩时,他还是独自一个人努力著,别人在受父母的疼爱,而他却只能待在宽大的屋子里继续学习,唯一疼他的,了解他的,就是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早就被祖父给驱逐出家族了,每夜他都偷偷的和他的母亲见面,可惜仍是被他祖父发现了…」
为什麽?他是谁?为什麽要和他说这些?他不想听!内心摇动的感觉让昏迷中的夏月光感到害怕,好想捂住耳朵不听,却又抬不起手,只能继续听著那温柔的音嗓述说著故事。
「男孩的祖父好残忍,抓著男孩的母亲,当著男孩的面辱骂他的母亲,还说父亲是那个贱女人间接害死的,父亲是祖父的独子,所以男孩能明了祖父为何那麽辱骂母亲,因为父亲是为了救母亲被射杀的,他能理解,也能原谅,凶手不是母亲,而是射杀了父亲的人,但是祖父不能谅解,他只是一昧的认定母亲是个祸害,自从母亲来到家族就不曾间断的祸害。」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
「然後祖父将男孩的母亲推到大厅,就在男孩的面前,叫十几名大汉lún_jiān了他母亲,还在一旁大喊的对已经吓坏的男孩说,你要好好的看清楚!女人只是拿来发泄和生孩子的工具,你不需要女人,不需要这个虚伪的女人的爱,你只需要把你该做的做好!」
夏月光不禁颤抖了,因为他听到,说话的人渐渐哽咽的声音,他想安慰他,可是又想起陷入後的後果,他又退却了,只能继续听著那人接著说。
「结果男孩的母亲被奸淫死了,一个柔弱的女子怎麽承受的了被那麽多人轮著上,呵呵…唯一关怀他的人死了,男孩也伤心的不想活下去,可是他的祖父却威胁他,假若他不遵照他的意思,那将被lún_jiān的人将是他,男孩害怕了,他乖乖的继续当祖父的傀儡,带上虚伪的笑容,面对著所有的人,和祖父一样,以著计谋玩弄著所有的人,在这期间,男孩一直筹谋著要将他的祖父除去,到了十七岁,他成功了,成功的抓到那个如恶魔般的人,杀害了他母亲的祖父,原本他想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他,可是却心软了,祖父那不断哀求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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