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点,想到什麽说什麽,有时候会重复好几次同样的话,或者甚至只是单纯地趴在对方的胳膊上一直哭,然後在公文包里拿出儿子的照片,硬塞给人家看。
令人惊讶的是,那人的耐心出奇的好,任他怎样絮叨都没有甩开他的手。
“我……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萧重轻被人抓著手臂,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跄著前进,然後跌进一个柔软的床铺。眼前的人影似乎要离开,他急忙伸出双臂揽著对方的胳膊,求他不要走。
那人俯下身体看他,萧重轻依稀能够分辨出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
“你没有错,什麽错都没有……”那人这样安抚著他,仿佛还夹杂著一丝叹息。
萧重轻哭得更加厉害了,用力箍住了对方的身体。“我已经……很努力了……!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你要相信我……”
三十二岁的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可是也许因为三十几年以来都没有这样痛快地哭过,此时根本不觉得有什麽可丢脸的。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温柔的语调在他耳边回响,他一张嘴,有个柔软湿润的物体覆盖到他的嘴唇上,然後闯进了口腔。
他知道这是亲吻。
是谁亲他呢?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他需要这样的温暖。
萧重轻相当热切但却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地回应著,对方於是一边持续著接吻,一边脱去了他的衣服。
陌生的双手在萧重轻的身上游走。他感觉到冰凉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暖起来,并且像燃烧似的炙热。下腹部那作为男人的yù_wàng根源,被抚弄著而渐渐挺立,他无意识的发出低缓的呻吟。
双腿被分开了,有什麽东西进入了身体内部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疼……!”他皱著眉,把脸拧向了一边,并且试图用手去驱赶那个异物。
“乖……等一下就好了。”有声音这样说著。
嘴又被堵住了,缠绵深切的吻。性器被握在熟练的手掌里摩擦著,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快感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猛烈而清晰地传递到身体四肢,萧重轻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更大更热的物体挤进身体的时候,他毫无顾忌地哭叫出来。可是一旦发觉到那个人的身体从自己身上稍微离开了一点儿,他又马上哀求著对方不要丢下他。
萧重轻抓著对方的肩膀,拼命地在疼痛的同时寻求更亲密的靠近。
身体渐渐摇晃起来,他带著哭腔的喘息也更加浓重。後来,下体仿佛麻痹了似的,对痛感不再那麽敏锐,些微的快感从内部升腾而起。
他轻轻哼出来,然後身体好像被撞击得更猛烈了。下腹的热流盘旋著,涌出身体的时候,萧重轻的意识终於完全崩溃掉,陷入了一片黑暗。
沈入睡眠之前,好像有一声遥远的呼唤传进了他的耳朵,
“奂言……”
萧重轻是被胃部灼烧的疼痛唤醒的。
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和眩晕,似乎并不只是视力的关系。胃部抽搐之後又是翻腾的呕吐感,刚一起身,就被酸疼的腰部和下体异常的疼痛绊倒在地。他顾不上那麽许多,赶忙挣扎著爬起来,捂住了嘴奔向洗手间。
抱著马桶干呕了半天,吐不出任何东西,他扶著嗡嗡作响的头,喘息著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轻叫了一声,下边……怎麽那麽疼?觉得羞耻似的悄悄用手指摸过去──感觉好奇怪……
似乎是……有点肿了?
萧重轻不敢确定,毕竟以前也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地方,当然不可能知道是不是肿了。可是那种疼法……
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找个镜子来照。巡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家里的卫生间。
看样子,好像是酒店。
……为什麽自己会在酒店呢?他扶著墙要站起来,酸软的身体却发出了抗议,一个不留神又躺倒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你在干什麽。”
陌生的高大男人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
随意套上身的酒店睡衣里,露出麦色的皮肤,分布著好看的肌理。虽然一脸的不耐烦,对他野性犀利的英俊容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是……谁……?”萧重轻嘴巴开合了半天,问出这麽一句。
男人嗤笑了一声,根本没打算回答。从他身边走过,打开了浴房里的莲蓬头,说,“请出去,我要洗澡了。”
萧重轻“啊”了一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慌张地爬起来跑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心有余悸的萧重轻扶著腰坐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红著一张脸扯过被子盖住大半个身体,像个女人似的哆嗦个不停。
他喘息著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仔细回忆著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
模糊的片断在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浮现,可以肯定的是酒量低微的自己一定喝醉了。
浴室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萧重轻环视著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试图找出一点跟昨晚记忆相关的线索。可是和那个男人一样,对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景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大小和装修的豪华程度来说,绝对不是普通的酒店。
“啊……!”他想起什麽似的翻身下床,穿上皱成一团的衣裤。在地板的角落里找到自己的手提包,把钱包拿出来打开数了数。
加上毛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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