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离,色|情狂。”
“我色|情狂!?我就亲了你一下,你到底非礼了我爸多少次啊!?”阿圣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
“我跟你爸是兄弟两个,这不算骚扰。”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这种话特别吓人呢?”阿圣嘟哝了一声。
羽看了他一眼,黑色的眼睛慢慢垂下,缓缓的道:“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我也应该跟你说一下。”
“你的父亲不希望你参与家族的事情,这也是他没有带你回日本,而是让你在这里生活的原因。”
阿圣沉默了,他走到了走廊上的座椅边,倒出一支烟,刚要点燃,就被羽拽了下来。
“医院里不要抽烟。”羽说得一本正经。
“……这点我知道,只是,现在……除了我,也没有别人可以做这些事情吧?”阿圣转头看着羽,“你还有什么别的好主意吗?愿闻其详。”
“我可以杀了林祁御。”
“不要说这违反了你自己的规矩,别忘了,你不能参与真田组的事务,不是吗?”
羽眼神淡漠,“我会为龙介做任何事情。”
阿圣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漫不经心的道:“这点我也是一样。”
他惊讶的看着年轻的侄子,那少年的脸上虽然是无所谓的,但却还是有几分认真的。羽心里很清楚,阿圣去见林祁御的时候,很可能就回不来了。林祁御既然已经对龙介动了手,他自然不会在乎是不是再加上一个尚且年轻的羽。
“老爸很心软又是个笨蛋,他根本做不好一个黑帮头子。”
“哼,臭小子,你觉得你可以?”
“总是有试一下的价值的。”
羽沉默着伸出手去,阿圣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给自己脑袋上来一下,不由自主的紧紧闭上了双眼。然而,当他的手落下时,动作确实很轻的。
阿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几乎让他要沉溺其中。
很多年以后,他也一直都记着羽说过的话。
“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好,其他的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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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回到病房里的时候,真司已经在那里了。
“少爷。”管家站起身,微微颔首。
“大夫说什么了吗?”
“还是观察,”真司转头张望了一番,问道:“您看到阿圣少爷了吗?”
“那小子一夜没睡,我让他回去睡会。”
“说起来,”真司笑容依旧,“少爷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没去那里,在外面逛了一圈。”
“逛到第二天早上?”
“下了大雨,我不想回来了,就在旅馆里住了一夜。”
真司微微眯起眼睛,转身道,“既然这样,不如您先回去陪着阿圣少爷吧,我有点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来……然后你晚上再过来。”
“我晚上要去大吃一顿,然后再买个大液晶电视带回去,你少来烦我。”羽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真司沉默了几秒,接着沉沉的开口了:“您打算像宠龙介少爷一样宠阿圣少爷吗?”
“……吵死了,真司。”
手机不甘寂寞的滋滋震动起来,羽走出病房,是比尔打来的。
他迟疑着按下了接通键。
“嘿,知道吗?我帮你找了一笔生意……大买卖啊,要不要做?”
“比尔,我说了,最近我不接生意。”
“你还要像上班族一样休假啊?我告诉你,客户可不会等的,如果你不接,我可就给别人了啊。”
“给别人吧,我没兴趣。”
说完,羽挂断了电话。
他沉默着盯着地上擦得很亮的瓷砖看了一会,然后重新拿起了电话。
“比尔,是我……我想,你还是把那单生意给我吧。”
“哈哈,就知道你是最敬业的,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羽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龙介,将手机塞进口袋里,转身走出了医院。
……
杀人这行并不是好干的,任何一单生意都可能是你的最后一单生意。
羽不知道自己还要干多久,但是,在被杀之前,他还是得好好活下去。
这里是纽约市的富人区之一,安全的街道,友好的邻居,一半以上都是华尔街出来的亿万富翁。所不同的是,这位仁兄则是一个为爱尔兰黑帮做事的杀手,在被老大踢出去之后,居然异想天开的向警察告密。
羽将地上的昏倒的男人剥干净搬进了浴缸,他已经给目标的咖啡里加了神经麻痹类药物,就算他们有机会发现这具尸体,尸检报告的结果也只会是吸毒导致的昏迷,最终在浴缸里溺死。
收拾车库里的武器花费了他一点时间,因为目标是个前佣兵,所以,房子里装有乱七八糟的监控系统,好在羽白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刺啦。
羽将拉开的胶带纸用牙齿咬断,然后取下了在笔记本键盘上的一小枚指纹。
将指纹通过化学试剂取下,按上密码箱之后,他快速的输入了一个六位数的密码。
保险箱上的绿灯亮了,箱子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白色的信封,和两叠一万元的美钞。
羽将信封小心的收入怀中,看了一眼那绿油油的钞票,一点都不客气的也跟着塞进了包里。
这是比尔叫他顺便取出来的东西,羽并不关心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径自收缴了房子里的各种武器。
打开的煤气管很快就开始散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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