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算上开始时的感想,那么,确实是有故意的因素在里边。”
凤起语对于阎罗的这番解释很满意,不过对于阎罗对自己的挑逗抚摸没什么大的反应倒是很有一种挫败感,于是转而又将手指移到阎罗胸前,隔着阎罗的衬衣感受底下细腻肌肤的触感,当自己身上也遭到同样强烈的刺激对待时,又连忙把手往手抬了抬,算是大家各退一步,只在阎罗形状优美的锁骨上浅浅来回移动划行。
算起来,先收手的凤起语倒是败了。
不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比赛,所以,凤起语败得很坦然。
只是,可惜了一大群围观叫好的群众们的失望眼神啊!
这么热火火地抚摸亲吻情戏,还没亲到嘴巴呢,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吗?
那么,到底这两人上床后谁才是攻呢?
唯物论上说,事物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虽然美人都那么肌肤光润如玉,只可惜两人各有所爱对彼此都不来电,因此也就不可能如大家心里所期盼的那样滚上床单。
也就没有了所谓最强攻攻恋的攻受问题!
凤起语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与阎罗不来电的深层次问题时,阎罗的清冷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中:“谢在派人清场了,估计我们马上要被请到里面去坐客,所以第你速度问了。”
凤起语犹豫了一下,轻声道:“罗,你会让你的宝贝卓卓攻你一次吗?”
阎罗一愣:“为什么问这种无聊八卦的事情?”
“这个,因为宵……”凤起语的脸色窘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阎罗立即明白了,起语是攻,但那常宵也是攻呀,攻攻恋中的攻受问题正困扰面前这家伙呢!
凤起语聪明一世,也在这个大众问题上为难了。
想必那常宵很难搞吧,看来还是自家卓卓好啊!
阎罗露出个明了的微笑,对凤起语道:“让他一次又何妨,难道你以为凭他的实力,跟你是在一个档次上的么?正所谓,先苦后甜,以后一直甜……”
凤起语看了看阎罗,然后苦恼地叹一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就怕是先苦后苦,然后想吃甜,最后却连苦都吃不到了……常宵那小性子比你家卓卓还难搞,我看有得折腾。”
感叹罢又道:“第三个问题你还没给出我答案呢!”
阎罗目光闪了几闪,狡黠道:“我有说一定要回答吗?”
凤起语黑线。
不过,阎罗既然没有明确表示no,就表示,其实一切兼有可能吧!
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含蓄的回答了吧!
正当凤起语也学着阎罗方才露出了然的微笑时,阎罗突然说了一句话:“起语,你的宝贝好象已经愤而摔门而去好久了呢!”
凤起语吃惊道:“这么快,我得赶紧去追,可别被人趁虚而入搞什么419才是。”
阎罗哈哈大笑起来。
凤起语冲到门口,想了想不甘心,回头又对阎罗故作神秘一笑,道:“罗,告诉你一个秘密,来时我说的话其实是骗你的,你家的卓卓这会不知道也跑哪去七窍生烟去了呢!”
说完赶紧溜出门。
匆忙而去的凤起语并没有看到,阎罗脸上不仅没有他预想中的黑脸黑线,反而笑得很开心。
起语啊起语,跟我斗你还是差了那么一小截啊,你利用我刺激常宵,想看他对你的在乎反应,我又何尝不是利用你刺激欺负一下我家可爱的暴龙卓卓呢!
笑完,做了一个今晚无数的客人做出过的熟悉动作。
掏出袋中的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出去:“他在哪里?”
这个他,自然问的是傲庭卓。
便听对方认真地口气回答道:“报告阎少爷,您要属下盯的人目前已经走到距离五月花总店南面三条街的巷子口了,哦,他又往右边垃圾桶方向去了。”
“垃圾桶?”阎罗疑惑,皱眉,“难道他在喝酒?”
那边的声音立即回答道:“报告阎少爷,他没有喝酒,手上也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啊,他把地上一个空可乐罐子往垃圾桶方向踢过去了,cool,正中投入口,啊,那罐子又从另一面飞出去了……”
看来他很生气呢!
阎罗暗道,一边听着电话中的报告,一边穿越人群往外走。
却听电话中的声音继续道:“恩,他去马路对面拣那个空可乐罐子了,好象没踢够的样子,恶狠狠的,还想踢呢!”
阎罗皱眉,刚想说,你拦住他别让他在马路上乱来,便听到电话里那个声音又响起,这次不是带着好奇宝宝的音调了,而是非常尖锐地惊呼:“呀,有车开过来了!”
阎罗的心脏猛地一抽紧,几乎窒息。
下一刻再不能保持优雅形象地一边快速朝对方说的方向猛跑起来,一边对着话机大吼道:“什么人敢撞他,快说,他到底有没有事?”
电话里那个紧张的声音却突然笑了笑,道:“没事,那车拐了个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两秒钟后,距离傲庭卓方向两条街的正北面十字路口,传来一声绝色美男子的愤怒大吼:“宇都宫望月!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送到日的床上去,让他蹂躏你一百遍!”
下面说一个阎罗接下去找傲庭卓之前的一个小插曲:
当时路上行人听到这一声美人发飚的怒吼后,兼又羞又惊地将视线瞄向那个站在路口修长挺拔的绝世美形。
就在这时,路上有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女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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