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最后微微开启嘴唇说出的话。
你说,要替我幸福地活下去。
谢谢你。我会带着你的希望,努力地活下去。
清脆的长剑出鞘声,温未凉手中清光流泻,低垂眉眼,献上世上最绝美的镇魂之舞。长发在风中纠结,空中碎叶飘转。酣畅淋漓,浑然忘我。
我揉了揉微微酸涩的眼睛,安静在阳光下微笑。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番外之迟到的理由
番外之迟到的理由
一辆黑色的马车风驰电掣般奔驰在黄土大路上,扬起一路烟尘。不远处,天涯海阁壮观的建筑群傲然耸立于半山之上。
“又迟到了两天……”殷无邪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天涯海阁,沉沉叹气,“这次要怎么解释……”
温未凉无所谓笑笑,剥了一个葡萄塞进无邪嘴里,“实话实说咯。”
“说你吃雪蛤吃的上吐下泻两天两夜?”无邪嘴里嚼着葡萄,含含糊糊抱怨,“温大老板,你就不能保持一下光辉伟岸的形象吗?”
温未凉笑得更加夸张,“谁叫我们亲亲宝贝做得这么好吃,忍不住多吃了一点。我知道亲亲宝贝你最偏向我,维护我形象。来,张嘴。”说着又剥了一粒晶莹剔透的葡萄,放进无邪嘴里。
无邪戳了他脑门一下,“厚颜无耻。”
不多时,马车驶上僻静的小路,左转右转从隐秘之处,进了天涯海阁。马车在一个小门前停住,温未凉先下了车,把无邪小心翼翼扶下来。
有人白衣委地,从高高的石阶上走下来。
秦穆轩在空寂的阶梯上,耐心站住。
“无邪,不要玩得太累,我晚上再来找你。”温未凉在无邪耳边轻声说,然后宠溺摸摸他的长发。
“嗯……”无邪点点头。目送他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清风徐徐,山上的松林在微风中荡出层叠的绿涛。
无邪心中有些内疚,主动走过去揽住秦穆轩的腰,“等了很久吗?”
秦穆轩微微侧过身,替他挡住迎面而来的风。“不久,两天而已。”
无邪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不会两天一直等在这里吧……”我觉得你这大盟主不会舍得浪费这么多时间吧……
但是秦穆轩回答得异常干脆,“是。”
无邪眨了眨眼睛,“你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
秦穆轩执着无邪的手,缓步上了覆着淡淡青色苔痕的石阶,一白一青两道和谐到毫无瑕疵的身影相偎,消失在绿涛中。
“怎么迟了这么久?”秦穆轩的语气听起来不以为意。
“呃……”温未凉糗事说出来,应该编个什么谎话才好。
“有匹马跌倒了。”嘴巴自做主找蹦出了很无厘头的话。
秦穆轩微微一顿,轻扬嘴角问,“因为马受伤所以耽误了行程?”
无邪暗想,那几匹马目前都神清气爽的,这谎话也编得太烂了。
“不是,是马夫受伤了。”
“为什么马跌倒了马夫会受伤?马夫骑在马上?”秦穆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无邪摸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哪有赶马车的坐马上的……
“也不是。因为马夫的老婆红杏出墙了。”
“嗯?”秦穆轩掩饰着咳嗽了两声,“那和马夫受伤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和奸夫打架,不小心被砍到了。”
“你让受伤的马夫来赶马车,所以来迟?”
无邪脸上垂下三道黑线,温未凉还没穷到顾不起车夫吧。
“不是……他是半年前被砍伤的。”
“那这和马跌倒有什么关系?”秦穆轩开始佩服无邪诡异的逻辑。
无邪突然站住了,很无辜看着秦穆轩。
“没有……我随便提一下……”
秦穆轩回头,目光清冷,“那你为什么来迟?”
“因为温未凉吃雪蛤吃到食物中毒……”乖乖承认……
“那这和马跌倒有关系么?”
“没……我也是随便提一下……”
然后,某只乱没形象开始狂笑。边笑边抱怨,“忍了一路不笑,真的很辛苦。”
番外相逢一醉是前缘
相逢一醉是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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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阁少主秦穆轩,犀渠玉剑、白马金羁,不羁笑,醉天下少女怀。虽是少年,却剑术卓绝,承天涯海阁正统,令无数前辈先者扼腕而赞。然,少主生性fēng_liú不羁,处处留情,混迹江湖,吃喝嫖赌俱佳。
那一年,双燕徘徊,牡丹微醺,庭前杨柳垂。
玉虚宫进攻天涯海阁据点,连斩高手数十,秦少阁主亲往助阵。
一川烟草之上,天涯海阁数百人重装待阵,而对面,玉虚宫只有一人。
黑衣,墨发。怀抱瑶瑟,翘指缓拨。
琴声铮铮,萧然肃杀。
骤然,黄沙扬,杀声起。
琴声依旧,戚戚回荡于九转碧天之上。黑衣黑发,悠然舞动于刀枪冷光之间。
一曲毕。血染芳草。
遥遥,黑白两道身影对望。
“你是谁?”白衣少年开口。
“殷无邪。”
“你刚才弹得什么曲子?我从没听过。”白衣少年微微弯了眉眼。
黑衣少年抬头。马上白衣人逆着光,笑容如同盛开的白色牡丹。
“镇魂曲。”说完,冷冷转身离开。
白衣人跳下马,追上去。“你为什么不杀我?我是天涯海阁的少主啊。”
“命令。”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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