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以保持国会第一大党的地位。
也就在最高法院宣布自由党非法竞选、涉嫌换选票的三个自由党议员被取消议员资格的那天,人民党副主席李铭哲正式提出了酝酿已久的土地改革议案。根据宪法的规定,此类关乎国计民生的议案必须得到绝对多数的议员同意才能通过。
这天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坐在一起闲聊,荣景笙掰着手指头数:“国会一共一百九十一席,咱们有现在有七十五席,自由党有七十三席,剩下的都被几个小党分了……绝对多数要过半数,就需要……八十六席……我说,就算人民党全都投赞成票也不够。”
白辉摸摸他的头:“哟,景笙越来越聪明了!会算数了!”
荣景笙看了一眼荣启元:“……爸爸,您先塞住耳朵。”说完朝白辉吼:“我留过洋!出过书!不是文盲!”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鲁娜也凑过来摸他的头,“小海龟,不如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搞到八十六张赞成票呀?”
荣景笙一本正经地托住下吧:“把那几个小党的议员全都关进小黑屋,然后用枪指住他们的脑袋说,不投赞成票就杀他们全家。”
荣启元耸耸肩:“办法很好。不过我们这里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没枪,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的眼睛蒙起来,用根木棍冒充一下嘛!”
李铭哲喷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我和你爸爸小的时候还真用木头雕过枪,然后一人找一棵树躲在后面玩打仗。”
荣启元伸手要他闭嘴:“行了!这么丢人的事你也好意思说!”
荣景笙瞥一眼李铭哲,“你们小时候倒要好。”他的语气有点挑衅的味道,李铭哲哼哼一笑,凑过去一把揽住荣启元的肩膀,“当然好了!如果你爸爸是个女孩子,我早娶他了!”
荣启元尴尬地推开他:“行了行了,少开玩笑。”
大家笑成一团,鲁娜不屑地说:“铭哲啊,你要想娶我们总统先生,还是先想办法过了安达亲王那关吧。他最近天天打听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想约先生出去呢。”
荣景笙吃惊地问:“真的?”
鲁娜撇撇嘴:“不信你去问接线生。”
荣启元自己爆料,“他是有问过我什么时候有空。白辉,最近一个星期,能挤一个下午出来吗?”
白辉张大了嘴:“您不是真的要——一个下午全给他?”
荣启元低着头,仿佛不经意地说:“新沙罗联盟党的三个议员,背后支持他们的都是吉朗的新月财团。”
鲁娜第一个反应过来:“安达亲王不就是新月财团的大股东之一么?”
李铭哲皱眉:“你别说你想用美人计啊!”
荣启元佯怒:“你也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糟糕!安达亲王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博恩断电的事还不是有他帮忙才解决的?”
白辉真的去翻了日程表,回来说:“全部的上午中午下午都满了。”荣启元问:“晚上呢?”白辉再翻,抬头说:“周二晚上是空的。”
“我周二晚上也有空!”荣景笙不等荣启元发话就先插嘴,“我也去。”
荣启元正要反对,李铭哲就先出来力挺荣景笙:“景笙好样的,好好照顾爸爸!”说完又向荣启元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是应该有个人在旁边照顾你。景笙跟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下周二晚上的、有三个人参加的晚宴就这么定了下来。荣启元始终都觉得有点荒谬,又担心荣景笙说错了话,把他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所以他特地问了安达亲王的意见,问他是否介意荣景笙一起去吃饭。
谁知安达无比欢迎地说:“最好把景筠和景筌都带来,我也想和他们多交流感情。”
荣启元吓得赶紧说不用。
到了周二晚上临出门的时候,他把荣景笙叫来,先把他最近出言不逊的表现教训了一通,然后强调重点:“今晚,没有我的指示,不准乱说话,特别是不能对亲王不敬!”
荣景笙不屑地斜眼:“你吓唬谁啊……”
荣启元:“否则扣三个月零花钱。”
荣景笙为了买那块表已经倾尽所有,所以这句话非常有效,他立刻就闭嘴了,一直老老实实地保持沉默。一个小时之后,总统的座车抵达“约会”的地点:安达亲王位于花都郊外的一处私宅。
安氏王族靠卖石油发家。平时媒体形容某人有钱的时候通常会说“富可敌国”,但是在依然保留着古老的君主制的吉朗,整个国家都是王族的财富。吉朗王族的成员——除了那位必须管理国事的倒霉国王之外,全都过着比神仙还自在的生活。他们的飞机满世界飞,游艇满世界跑,看上风景漂亮的地方就毫不客气地买下一块地来盖别墅。
安达的这处私宅当然就是他在全世界数不清的许多别墅之一。
阿利利给荣启元开了车门。他缓缓下车,安达就扑了上来,一个熊抱:“亲爱的,你可来了——”
他人高马大,个头比荣启元高了不少,这一抱就几乎把荣启元整个揽在怀中。周围的特工保安全都痛苦地低头数蚂蚁。只有荣景笙勇往直前:“嗨!亲王殿下,好久不见了!”
“噢!景笙!”安达放开了荣启元,竟然转身朝荣景笙抱过去:“你真是越来越来漂亮了——我多希望自己有这么个漂亮的孩子!”
荣景笙恶狠狠地拍打他的后背:“您现在马上找一位漂亮的公主结婚,绝对来得及生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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