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罗了!段祠山亲自带人接管多多斯基地!”
荣景笙继续挣扎:“什么多多斯不多多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关我什么事啊你放开我——”
普图怒吼:“除了你还有谁会泄露消息!我杀了你!!”
荣景笙耳边“咔嗒”一声响,他知道是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好人。请给我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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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90、所谓默契续...
枪口抵在脑门上,荣景笙几乎能感觉到有颗子弹在里面颤抖着,下一秒就要呼啸而出,贯穿他的脑壳。
“出什么事了?”后面传来彼艾尔茫然的声音,“爸爸,你在干什么?”
荣景笙大叫:“彼艾尔!你爸爸要杀我!”
“哦。”彼艾尔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刚才荣景笙说的是“你爸爸要请我吃饭”。
“闭嘴!”
普图气得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来,继续咆哮,“你有胆做就要有胆认!我们的计划——我们的计划全毁了!”
荣景笙死命地往后挪,想要从枪口下躲开:“你自己想想啊!我没有电话,没有人帮我送信,我怎么可能往外面传递消息啊?我又不是神仙能隔空喊话!”
“你——”
“只有一次,是你叫我写信刺激我爸爸,我不是照你的意思写了吗!我连那样的话都说了你还不相信我!还不如早点杀了我算了!”
普图的手再加一把劲,荣景笙简直觉得那把枪就要直接插/进他的皮肉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彼艾尔忽然说:“爸爸,我饿了。”
普图回过头,再转回来狠狠瞪了荣景笙一眼,居然就这么松手了。手枪拉上保险栓重新插回腰里,语气变得无比柔和:“爸爸就来。”
临走还不忘在荣景笙胸口补上一脚。荣景笙给他这么一折腾,疼得半天爬不起来。结果还是睡在附近的一个家伙过来拖了他一把,把他弄到透气点的地方去。
车上没有厨具,所有人一日三餐都吃压缩饼干。彼艾尔是重病号,自己吃起来很费力,普图不厌其烦,每天亲自把那些饼干在包装袋里敲碎,然后把饼干屑倒在一个碗里,倒上水调成一碗糊状物。虽然看上去很不好看,但是彼艾尔好歹还能吞得下去。
荣景笙躺在地上哼哼的时候,普图在做的就是这一道程序。
彼艾尔皱着眉头喝掉那碗饼干糊糊,表情仿佛在吃什么苦极了的药。
他喝完了说:“爸爸。应该不是荣景笙透露出去的。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别的时候都有人监视,他没有机会。”
荣景笙长吁一口气,大声说:“你看你看,你儿子都这么说,你别冤枉我啊!”
普图站起来,用阴森的目光扫视一周,“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迟早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搞鬼!”
荣景笙知道危机已解,多说无益,索性不搭腔了。就这么沉默了一小会儿,电话铃声再次疯狂地响了起来。普图过去接,照样是“嗯”“嗯”地随口答应,几分钟之内变化了好几次表情。
荣景笙猜想那边说的还是换防的事,观察着普图的表情,感觉就像在坐云霄飞车。彼艾尔冲他挥挥手叫他过去,他愤然把头扭到一边。
“今天早上你爸爸发表电视讲话,说换防是因为从阿美利加中央情报局那里得到了些内部消息,但是他没有说那个消息是什么。”
荣景笙彻底松了口气。
普图又冷笑说:“别人说什么都信,他是阿美利加养的狗。”
月亮宫的总统办公室里,荣启元狠狠打了个喷嚏。
白辉最快的速度抓了件衣服过来给他披上,“我就说不要那么早回来,看着凉了吧?”
荣启元吸吸鼻子,那边鲁娜说:“这几天花都流行感冒,没准是刚才被哪个记者传染了。”
荣启元表示不满:“不就是打个喷嚏么,小题大作。我们的新闻通稿发了没?”
鲁娜按按太阳穴。
“发是发了。不过我们透露的消息太少,媒体界很不满意。他们早就猜到孩子们被绑架了,每天都有不同的版本。最近的一个版本说是景笙绑架了弟弟们去投靠‘埃解’。先生,您真的——永远都不打算公开这件事么?”
荣启元反问:“公开之后,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如果承认了孩子们被绑架,那么从那以后先生做出的每一个决策,都会被认为是向‘埃解’妥协的举动。”荣启元还没来得及解释,白辉就抢先把他的顾虑说了出来。
他点点头:“这样吧,每天放一点有关枪击案的消息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好了。”
鲁娜摊手:“这样轰炸他们,媒体和读者都会疲劳的。”
“那就放别的新闻?比如我每天的食谱——”
鲁娜:“……”
“对了先生,国会重开之后,自由党那边可能会要求质询这次换防的事,我们要早做准备。”白辉说。
荣启元摆摆手:“这个先不用担心。国会重开的时候,也就是重新审议埃罗自治法案的时候。等我们把那个法案否决掉,民众自然就会知道我们这次换防的用意。”
他早已经预想过所有的可能。埃罗岛上五大家族占了全岛七成多的土地,剩下的归一些小地主和圣教所有。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老老实实地把土地卖掉的。埃罗自治法案的出炉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不能用合法的手段逃避土地改革法,他们一定会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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