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耳坠,像是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样的晶莹剔透。神器是耳环吊坠,我还以为是什麽武器类的东西呢。我伸出手,那东西它自己飞下来落在我的手心上,发出五彩的光辉。
“神器已经认你是主人了,请你戴上它吧。”
戴上……我没有耳洞要这麽带?而且我不想戴这个东西。我迟迟没有动,苦恼的时间,耳坠自己飞起来穿透了我的右耳垂,锥心的痛。记得原来思雪说过扎耳洞只要“啪”的一下就好了,不会感觉到痛,但是这个怎麽这麽痛?从耳朵蔓延到脸上,我的左脸火烧一样痛,本来消去的花纹再次浮现出来,然後整个头都很痛,我抱住脑袋,头发在快速的生长,一直到膝盖下面小腿中部才停下来。同时疼痛也消失了,花纹也消下去。
“这是什麽呀!”我抓了两把自己的长发,手感不错,摸起来很柔软很顺滑,拽了拽确定这头发确实是自己的。(= =||)
突然地动山摇,我所站的台子在向下陷,还没有做出什麽反应,台子就塌方了,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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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那个梦,梦里的妈妈被人抓住了头发,摔在地上,发出咚的好大一声。
[臭婊子!想报警!]刀疤男人坐在沙发上,两只脚搭在茶几上,点了只烟。
[听著!快去把钱拿来,要不就剁了这个女人的手。]金发痞子从衣服里拿出一把2o厘米长的刀子比划著。
[不要伤害小臻,我这就去拿。]爸爸慌忙的跑进一间房拿出了存折。
[胖子,你跟这家夥去银行取钱。]刀疤男人视线转移到爸爸身上:[你老婆可在我手里,别妄想去报警。]
[爸爸~~]3岁的我突然从门缝里面叫出来,被八岁的哥哥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经晚了,他们都听见了。金发的痞子向躲著两个孩子的地方过去。妈妈挣扎的站起来冲过去,拉住了金发的人,金发人大骂一句刀子回转捅进了妈妈的腰间。爸爸趁这个时间抓起电话拨了11o。
[这里是xx小区xx号,我们正被人勒索,我…………啊!!]一声惊叫。爸爸被抓住了头发狠狠的磕在墙壁上面,电话也被切断了。
[这下怎麽办?]
[靠!竟然报警了,我最恨的就是条子了,多捅几刀,全部给我砍了!]刀疤男人站起来,一脚踢翻了茶几。他们在干什麽?红色的血液在飞舞,爸爸妈妈的惨叫,三个男人狰狞的脸孔,什麽,干什麽?直到爸爸妈妈都不在动弹时,他们的视线转向这边。八岁的哥哥发抖的碰一下把门锁上,抱住三岁的我,踢门的声音让人心惊。哥哥几次差点摔倒,把我塞到了床底下。
[进去,不准哭!也不准说话!]他发颤的站起来,想找另一个藏身的地方,门却被踢开了。
[就说这家怎麽没有小孩,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
[不……不……]八岁的哥哥向阳台跑去,被抓住了头发,刀子砍过他的背,血洒了出来,溅到地板上,也溅到了床底下我的脸上。
[喂!画个十子来玩玩。]刀疤男人开口,金发的人笑了一下,手起刀落又是一刀。
[床下有什麽的样子。]胖子开口。皮鞋向这边转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警车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刀疤男人谇了一口,带著2个人跑出了房子。
血,红色的。好冷,他们的脸很模糊,视线却是在瞪著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什麽也不懂,不要!!
“!!”的张开眼睛,我的全身在发抖,半个身子泡在冰冷的水中,这里是……法纳森林,我的身子是僵硬的,在水里泡了超过半个小时了。
三十一 再遇杀手
我记忆起来了,三岁的件事情以後我在医院醒来,不记得父母和哥哥,只有一次在加护病房的门口看见过缠著绑带面色惨白的哥哥,我不记得的哥哥静静的躺在那间白色的房子里面,像死掉一样。那次以後我得了精神压抑证,对红色得东西尤为恐惧,後来慢慢调养後终於恢复正常,也同时不可思议的喜欢上红色。後来听说哥哥在醒来以後失踪了。没有人肯领养我这种家里出了那种事的孩子,便被送去了孤儿院。
“负砉,能出来帮个忙吗?”我现在只有嘴和眼睛能动。
[不行,我的力量正在与神器调和,也动不了了。]
“调和?”
[有了神器,主人你的力量就可以自由控制了。现在你的力量也放不出来。不过这里是法纳森林,魔物不会靠近,所以可以放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啊,一直躺在这里实在不这麽好受,地面很硬,躺的很不舒服。什麽时候可以动啊?
[大概二、三天吧。]
“咦?不是吧!我还是喜欢躺在软软的床上面睡觉,而不是这里。”在这里躺上二、三天我会发霉的。
[我无能为力。]
叹口气,盯著天空,阳光穿过树叶间的方洗照下来,晃的刺眼。有几只鸟飞过,微风带来一丝丝凉意,拂过草丛“沙沙”作响。法纳森林如果没有那麽多魔物的话,是个不错的地方。景色不错,虽然那些植物颜色亮丽的过份,但是真看起来其实是很漂亮的。
“负砉以前是做什麽的?”我闲闲的开口。
[无所事事,闲了就找人签死亡契约。]
“你还真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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