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尘看着封秋白有点钦佩,他初开始还觉得有点沾沾自喜,自己能够胜过封秋白的确是件骄傲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就不那么觉得了,昨天出了考场,封秋白对他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还有点不信,毕竟贵城的安防向来很好,再加上太初考试期间尤为严格,他还真的没往自己的安危上想,只是封秋白提醒了他,他是小心谨慎的性子,也就同意了。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烧了他的房子,他一开始还觉得那人有些小题大做。直到最后一场的当日才算是彻底领教了自己的火爆程度,顾逸尘简直如芒在背,自打他的消息被放出来,他就成了众人的中心,虽然他也的确存了立威扬名的心思,可是没想要这么夸张,如今他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聪明了,自己若不是被封秋白收留,恐怕早就被人剥皮拆股,纵然死的蹊跷也没奈何,他毕竟还未真正进入太初,不受太初的保护,而他又是义县那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出来的,还是个是孤儿,死了连个叫屈的人都没有。
文部的重头戏已过,大家更多的关注还是在武部的重头戏大比之上。太初的考试力求公正,但是武部的大比却十分的不公平,之前有众多人不满考试规则,却只得到太初一句战场上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运气也是一种实力的解释。令人吐槽无数,却也只能认了。
大比的规则其实很简单,抽签决定上场顺序,车轮战直到结束,按离场顺序排序,也就是说最后一名即为第一名,运气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邝远因为武艺远在裴若源之上,早就扬言如果裴若源抽到的号码比自己的烂,自己一定要跟他换牌子。裴若源自是说好,但是却从不打算那么做。只是邝远和裴若源两人谁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远超了他们的想象。
大比之日,裴若源和邝远一起去了考场,路上裴若源闻到街边刚出炉的烧饼香气有些嘴馋,便跑去买了一个,谁知道他前脚刚离开,邝远就被人摸了钱袋,未及细想,邝远就追了过去,谁知道跑进了小巷,眼看着就要抓到那小孩。没想到他还有同伙,这些人容貌普通,衣着简陋,却并不像是普通人,待他们出手,邝远立马知道自己中了埋伏,这些人功夫不弱,甚至在自己之上,只怕是要对裴若源不利,他若是消失不见,裴若源必定寻他,若他来了怕才是真的麻烦。
思及此处邝远挣扎大吼起来,“抢钱啦!抓贼啦!”
邝远看着浓眉大眼毫无心计的样子,其实是个面憨心细的人,他脑子转的飞快,如此不按条理出牌,让对方的反应不过来。他边喊边朝巷口跑去,因着对方要和邝远缠斗拖延时间,所以并未下狠手,因为邝远武功不弱,招招凌厉,没有丝毫客气,为了防止自己受伤他们围的并不紧密,也没想到邝远突然后退而且大喊大叫起来,一时慌乱因此也就得让邝远了空系逃了出去,几人赶紧去追,这项子幽深僻静,可是还是临着大街,还是会有人经过,为了怕邝远逃出去,一人使出重拳朝邝远背后西区,邝远知道躲不过,只得闪身生生用肩膀接了这拳,并顺势奔出了巷口,巷口便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本就有几个人听见巷子中异常嘈杂,朝里窥探,如今见猛的冲出一个人来大喊大叫,更引得几人驻足看了起来。那几人见计划失败,急忙躲进角落,转眼便不见了踪迹。
裴若源回到原地,发现邝远没在原地,便知出了事,急忙寻找起来正好看到撑着身子走出巷口的邝远,裴若源急忙跑了过去。
“扶我走,赶紧赶到考场。”邝远忍住疼对裴若源叮嘱道。
“不行,你受了伤,得先到医馆。”裴若源看邝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自责不已不说,自是不肯听从邝远的安排。
“今日大比不同往日,有伤便不能考试,如果我去了医馆,会耽误时间不说,未必能赶上考试,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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