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过程不顺影响到五脏六府。其实还不只如此,他们之间的差距从最初受精卵时期就开始了——发育成慈慈的受精卵整整比三胞胎的晚了一个月。
这种情况虽然非常少见,但并不是没有前例。一般来说女性一旦于子宫内有受精卵着床,次月起便不会再排出卵子了。可是在极端少数的机会下,还是会有体内失调排卵的可能性,如果说此时又有精子进入,便可能成为另一颗受精卵在一个月之后着床的状况。
慈慈就是这么一个“输在起跑点上”的孩子。当他还是一颗小到肉眼看不见的受精卵晃啊晃到妈妈温暖的子宫时,那里早已是三胞胎的地盘,贪婪地从胎盘中吸取母体的营养,留给他的,就是那吃剩的残羹剩饭。
出生前的劣势也直接影响到慈慈的竞争力,使得他一出生跟只老鼠一样小,名符其实的巴掌仙子,别说哭了,连呼吸的力气几乎都要没有。
慈慈是从鬼门关跟死神抢回来的——爸爸妈妈总是这么说,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挂着呼吸器和点滴在保温箱内住了半年,好不容易养成两千克再带回家,进幼儿园之前几乎每个月都要到医院和医生伯伯护士小姐说哈啰,一直到念了小学之后,身体状况才渐渐稳定下来,除了个头小了点,倒也没再发生什么大事。
所以说,慈慈一家根本不会在意慈慈的小个头,小了点有什么不好,小巧可爱又惹人怜,抱起来不费力气,多好。
而且,在几年前开始的游戏中,慈慈的小个头更成为三胞胎的最爱。
比如说现在,冲进门的三个人就毫不费力抱起地上的慈慈:「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呼呼。」
怎么听都不像在对一个十三岁的男孩说的话,倒像在哄三岁娃娃。
可是慈慈很是受用,抽鼻子的次数在哥哥们的安慰下明显减少。
「慈慈怎么会摔下床去?是睡着了吗?」好歹也十三岁了,这几年明明已经很少和地板做“亲密性接触”了啊。
慈慈一边吸鼻子,一边把鼻水眼泪往哥哥们的身上抹,一边委屈的抱怨:「慈慈在量床铺的大小,看慈慈要转几个圈子才会转完。」
「……」无言的时间并没有因为人数而乘上三倍,从小到大习惯于慈慈异想天开的三个哥哥很快的振作起来:「那慈慈绕了几圈才掉下床呢?」
「不知道,一摔就忘了。」小小人的脑袋瓜和外表一样,容量不太够。
只是那水嫩水嫩的脸颊因为刚哭完还红通通的,眼珠子里头还带着泪水雾蒙蒙的,粉红色的小嘴因为委屈而半噘着,这样的一幕让三个哥哥,起了另一个念头——一个身为兄长不该有的念头。
「慈慈乖啊,哥哥陪你一起算要几圈好了。」方礼——方家四胞胎的长男,用眼角给老三方廉打ss。
方廉得令,悄声走到客厅去锁门。然后在他回到卧室时,已站在卧室门口ndy by的老二方义把上把卧室门也给锁上。
方义方廉回过头,不意外的看到方礼已经把慈慈抱回床上,还手脚很快的把他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光。
慈慈没抵抗,自自然然的让哥哥把他拨皮除毛,只有那粉红色的小嘴噘啊噘:「礼哥哥又想玩游戏了吗?」
「嗯,我们一边玩,一边陪你数要几个圈喔。」方礼让慈慈躺在大床靠墙的那一边,自己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不只方礼,方义和方廉也正在脱衣服,因为他们等一下要玩的游戏,是不穿衣服的。
对,不用穿着衣服,因为那种游戏叫做爱。
真枪实弹的,做爱。
三胞胎会把他们青少年的yīn_jīng插到同年同月同日身的么弟体内,用他稚嫩的小肛穴磨擦,把jīng_yè射在他紧窒的肠道内——这是方家四胞胎从小学四年级开始的秘密游戏。
小的时候自然是不懂事,连健康教育都还没学到,就误打误撞的生米煮成了熟饭,但现在十三岁的三位兄长早已知道这是不应该有的错误,却还是继续着这个游戏,只因为没有人愿意放手,也没有办法放手。
因为床上的那个人,厚厚的双眼皮下的慵懒,半噘的粉红色肥唇的诱惑,一次又一次的把兄长的理智给踢到天边去。
「好,慈慈跟哥哥玩。」更何况这几年渐渐能从gāng_jiāo中尝到快感的慈慈对这兄弟相奸的行为完全不再有异议,配合度百分百的状况下,哪有人能够抗拒得了内心的yín_mó呢?
让慈慈贴着墙仰躺,方礼从方义手中接过来润滑用的凡市林,食指与中指挖了满满两指的份量就往慈慈的小肛穴涂去。
好几年持续的性行为让慈慈对这两只指头接受度满点,小小的腿脚还会主动张开一些,好让哥哥对他的猥亵行为能够更顺利。
仔细一看三个哥哥和慈慈,在赤裸着身体的现在更能看出差异点。三个哥哥都已经经过了第二次性征的发育,正在冲身高的现在虽然略嫌体格不够结实,但隐约可看出身体的线条都带有了肌肉的味道,更不用说他们胯下那蓄势待发的yīn_jīng,个个是雄纠纠气昂昂,yīn_máo已经长出许多,浓密得不像个十三岁的男孩。更别说那青紫色的茎身与暗红色的guī_tóu,再再显示出他们身经百战的事实——对象都是躺在床上像条任人享用的鲜鱼一样的慈慈就是了。
相对的,床上的慈慈则是标准的孩童体型。肉肉虽然不算多,可是奶嫩奶嫩的,摸起来手感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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