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还好吧……”陈景不太明白。
“既然门和窗都不行,那就只能钻洞了。”柳殇指著天花板上的排风孔,“幸好我们两个体型较瘦,应该能爬出去。”
招呼陈景一起搬桌子过来垫脚,柳殇心想著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谢谢左扒皮,要不是他一直逼他们训练应急练逃生法,这次还真是要倒霉了呢。
熟练地卸下排气孔的盖子,柳殇先爬上去看了看,确定ok之後再叫陈景跟上来。
没想到陈景虽然看上去像个白面书生,但动作干净利落,估计也受过一番训练。两人慢慢沿著通风管道往前爬,生怕一不小心就卡在了哪里。
裴晴明的办公室在三楼,是整栋房子的顶楼,爬到二楼似乎不太可能,所以只有到上面去。精确的方向感使他们很快找了出口。柳殇几乎是立刻就通知了等在楼下的同伴们,成飞、阿豹、荆诃都火速赶了上来,琉璃则继续待在车上等待总部支援。
左伯堂接到电话後马上带人从警局出发,一路上警灯呼啸而过,没过多久便到达了现场。
“老师!”琉璃急忙下车。
“琉璃,情况怎麽样了?”左伯堂路上来的时候就心神不宁,似乎预感有什麽事情要即将发生。
“刚才殇和陈景爬到了天台呼救,他们说裴晴明下了mí_yào,还带走了龙炟。冷衣去了资料室後不见了踪影,大家正在大楼里进行搜查。”
“该死!”左伯堂气得一拳砸在车盖上。以前.执行的全是搏命的任务,虽然危险但没那麽多阴谋诡计,像现在这种不用刀不用枪的难度系数反而更高,猴崽子还没这方面的经验啊!
“全都给我上去搜!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是!”
十多分锺後,地毯式的搜查终於在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子里找了冷衣。
“小衣!你没事吧?”左伯堂关切地上前询问。
“我没事……老师,快去救龙炟!那个人不是裴晴明!我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变态!”冷衣急得大叫。
“你说谁?”
“是他!我不会记错的……他就是当年方浩野的主治医师!”
咚!!左伯堂的心仿佛被石头重锤了一下。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刘sir,出事了。”严诀和娄明匆忙来到刘庄的办公室,“刚才左伯堂打来电话,.的队长龙炟被犯罪嫌疑人胁持,而那个心理医生,就是当年治疗方浩野的人。”
听到熟悉的名字,刘庄手中的笔一顿。停下工作,他慢慢抬起头,背靠在椅子上,平静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那又如何?”冷漠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无情。
“刘sir,龙炟好歹是个人才,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严诀语气有些不快,毕竟要再培养一个这麽优秀的人才,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啊!
“刘sir,据左伯堂和心理顾问冷衣说,龙炟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稳定,如果罪犯对他实施什麽催眠暗示之类的,很有可能会重蹈覆辙。”娄明实事求是地说道。
然而面对下属们的质疑,刘庄却依旧不为所动,“如果他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麽特科队长的位子他可以让出来了。”
“刘sir!”
“还有。”刘庄没有理会严诀的激动,依然用冷淡得能掉冰渣的声音说道,“既然我们可以消灭方浩野,那麽区区一个特科队长更不再话下。”言下之意就是大不了用同样的方法抹煞龙炟,所以现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去救他。
严诀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可以冷酷无情到这种地步。
“好……你不去,我去!我看著那孩子一步步成长,看著他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现在的菁英!我不会眼睁睁看著他就这麽毁了!见死不救,不论是作为警察还是作为长辈,我都做不到!”说完,严诀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就算是被革职,他也无所谓了!
“严诀!”娄明想叫住他,但碍於刘庄,他没有追上去。
“刘sir。”娄明回过头神情淡泊地看著他,“从以前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你特别针对那孩子?如果是因为他抢了你儿子的心上人,那我还能理解。可你的做法似乎也太过分了,年轻人的事,长辈过多干预,这样真的好吗?”
刘庄没有回答,但他用眼神警告娄明,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娄明知道他的性格,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是有句话要说。
“刘sir,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没有必要再弄个第二次。”留下这句话,娄明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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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房间内,龙炟仍然在与明一郎对峙。
“不想唤醒以前的记忆吗?”明一郎对著龙炟微笑道,“哦,差点忘了,我把一些重要的地方都抹去了呢。比如,你被按在水缸里学憋气,大半夜的被丢在林子里练胆气,对了,迫不得已杀了一匹要吃了你的狼时,感觉不错吧?我记得你被福伯抱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还不停地瑟瑟发抖呢~呵呵。”对龙炟而言所有痛苦的事情,都是明一郎快乐的来源。
“就算我想起来了,那又如何?”虽然在这种情况下激怒对方不太好,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不允许龙炟低头。
“什麽?”明一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即使恢复了记忆,那些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人活著,总要向前看,纠结於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这毫无意义。”自从发现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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