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之前王东所给的调查资料里的信息可知,白描坊老板刘隆的嫌疑是可以排除的,虽然私交差,但并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更是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没有问题但不妨碍他们再走一遭,看一看瞧一瞧总好过空想。
宋南岸朝宋禅使了个眼色,俩人之前便商量好的。
宋禅明了般点头,走上前,和气地朝工坊中的一个大妈问好:“阿姨,工作忙吗?”
大妈手脚利索地忙着手中的活,见来了个英俊的小伙子,也乐呵:“忙,最近这段日子忙得很!”大妈嗓门很大,中气十足,看得出身体健康没病没灾。
“是吗”宋禅笑嘻嘻,顺着大妈的话头问下去。
“哎,那倒不是!”大妈好似有些犹豫,压低了声音:“前些日子咱对面工坊不是整出了些事嘛,听说好多人都没干了哦,那边接货接得少,自然我们这边活就多起来了不是。”
“就那个老板出了事的?”宋禅佯装不知道。
“对,就是那个。”大妈连连点头,表情浮夸,转而又讳莫如深说道:“小伙子,我看你长得俊,提个醒儿,你赶紧呸三声,晦气得很呐!”
“是吗?”
“听说这么大条口子!脖子上!滋啦滋啦往外冒血呢!”说着,大妈放下手中修伞骨的小刀,生动地比划着,想告诉宋禅到底有多恐怖。
宋禅忍住想笑的冲动,应和着摆出惊恐万分的神色:“哟,那可真是吓死人呢!那我可得赶紧呸三下,免得下一个被划口子的就是我----呸呸呸!”
大妈颔首,一副小伙子真受教的表情,捡起地上的刀继续手中的活。
宋禅瞥了一眼大妈手中的刀,佯装关心地问道:“大妈,您可得小心啊,您这手中的刀很锋利吧?”
大妈笑得喜庆,脸上的皱纹同爬山虎似的:“这没事,锋利是锋利,但我使这种刀使了快十多年了,熟练得很!”
宋禅好奇问:“这刀是工坊统一发放的?”
“对啊,”大妈好兴致:“整个花遥做油纸伞的工坊都用这种刀呢,拿在手上很轻的,方便又好用。”
整个花遥做油纸伞的工坊都用这种刀,宋禅记在了心里,开始耍宝卖乖忽悠人:“难怪呢,我看您这刀功,炉火纯青啊。您工资一定很高吧?”
大妈被逗笑了:“哪有哦,不过就是养个家糊个口罢了。”
“哎,您谦虚了。”
“现在的小伙子,人长得俊嘴也甜啊。”大妈赞了一句,转而问道:“你是想来我们工坊找活儿做吗?”
宋禅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问道:“您这刀有没有多的?”
大妈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有啊,多着呢。”说着连忙起身拿了一把过来,递给宋禅。
“谢谢您了。”宋禅笑出一口大白牙,掂了掂手中的小刀,的确很轻。
“没事没事。”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再来和您唠嗑。”宋禅当真嘴甜得很,讨长辈喜欢的性格。
“好。”
“再见。”说着还半不正经地行了个礼。
“再见再见!”大妈乐呵呵地摆摆手。
出了工坊,宋禅朝四周顾盼。只见宋南岸站在一旁的小巷里,身形清冷,只那样安静地站着,仿佛全世界都同他无关。
宋禅不由得想起了宋家的那段日子,曾经的宋南岸也是这样,很少同人说话。
宋禅不爱看他孤独的样子,生活应该是充满了光与热的不是吗。他想了想,摆了个灿烂的笑,走过去,挑了挑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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