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气度卓绝:“你名楼要倒闭了?需要老板亲自来接客?”
蓝舟拍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只有我的贵宾才能享受这种待遇,更何况是你这种稀客。”
对于蓝舟的揶揄,季元熙置之一笑,自从把卫子阳从名楼带走,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名楼,比起以前三天两头的流连,的确称得上是稀客了。
走进那间属于他的包厢碧霄阁,蓝舟亲自招待他。
“想要喝点什么?”
“老样子。”
“你还真是专一啊。”
“不好吗?”
“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好事,但是对我来说就是个噩耗了。”
“为什么?”
“名楼欢迎的就是fēng_liú多情的种,季哥要是专一了,我岂不是没钱赚。”
酒送入包厢,蓝舟给他倒满酒,姿态优雅迷人。
“我的人,你用着还习惯吗?这么久没来光顾我生意,看来j□j地不错。”他的用词很是古怪,“什么时候用腻了,再来挑一个,我包退包换。”
“你倒是对你的人很有信心啊。”
“我做开门生意的,没几个养眼的,怎么撑得起这么大个场子。”蓝舟笑道,“今天怎么没把人一起带来?”
季元熙微微挑眉:“我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
蓝舟眼波转了转:“他可是我的人啊。”
季元熙放下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一个小锤子在心头敲了一下,凌厉的眼神朝蓝舟一扫,显然对这句话非常反感。
蓝舟察觉到了他的不悦:“怎么了,季哥,变小气了?”
“我向来没有和人分享的习惯。”
蓝舟喝了口酒,妖魅的眼眸透着一丝促狭,悠悠道:“我听说他在这里干得不错,很讨人喜欢,很多客人都喜欢找他。”
身上瞬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季元熙冷冷道:“他值多少钱,你开个价,从此以后,他和你名楼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蓝舟眼神玩味:“季哥,你跟我见外了不是,谈钱伤感情啊。再说了,搞得好像我是人贩子似的,来这干的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有强迫他。”
季元熙黑着脸:“他在你这跟很多客人关系很好?都有谁?”
“这我哪知道啊。”蓝舟一副为难的样子,“这私底下的事,我也管不到。他想跟谁走,想陪谁,我也勉强不来,你说对吧。”
季元熙哼了声,脸色难看得很。
“季哥,有一句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蓝舟还不过瘾似的继续说,“哪天他要是跑了,您可千万别来找我要人,砸我的场子,你也知道的,这些人没什么长性的,关键还是得看他自个儿愿不愿意。”
一番话,季元熙若有所思,好半天说不出话。
蓝舟低头浅笑:“难得来一次,给你亮亮手艺,季哥,赏个脸吧。”
“行啊,看看你整什么花样。”
蓝舟施施然走到包厢的吧台后面,拿出调酒的器具,熟练地从酒柜里挑出几瓶酒,信手调配起来。
他的姿态从容优雅,令人赏心悦目,手上的动作富有节奏和韵律,绚丽多姿,舞出了一支优美华丽的舞蹈。
一杯泛着气泡的透明鸡尾酒放在了季元熙的面前,虽然是冬季,可看上去是那么的晶莹水灵,引人一品方泽。小块的青柠浮在杯中,杯口点缀了一枝碧绿清香的薄荷。
“专门为你调制的。”蓝舟微笑,做出个请的手势。
青柠和薄荷的清冽,混合着朗姆酒的热烈,传统的调配,加上蓝舟的微调,喝到嘴里清凉爽口。
季元熙举起酒杯,眼眸深不见底,青柠和薄荷叶在杯中浮动,嬉戏似的相互碰撞,细小的气泡向上漂浮:“还不错。”
这时侍应生推开包厢的门:“季总,打扰了,您的客人到了。”
蓝舟起身道:“好了,那我走了,季哥玩儿得尽兴。”
人走后,周维嘉被带进了包厢,但是后面还跟着卫子祁,那个和卫子阳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人。
周维嘉一进包厢,就朝里面四处打量,当看到包厢里只有季元熙一个人时,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找谁?卫子阳不在。”季元熙凉凉地说。
一想起蓝舟刚才说的什么跟很多客人关系很好之类的话,季元熙就浑身不对劲。
周维嘉大为尴尬,脸上堆起假笑:“季总真爱说笑。”
身后的卫子祁也是极为难堪,看向周维嘉的眼神变得怨怒。
季元熙瞄了瞄卫子祁,那张脸真的和卫子阳一模一样,可又一眼能分辨出是两个人,同样的杏眼,多了点清澈,少了点媚劲,同样的脸庞,多了点清纯,少了点痞劲,在季元熙看来,两人不是差了一点点,而是许多许多。
毕竟是来谈生意的,不能真摆出一张臭脸,季元熙也对周维嘉笑道:“坐吧,想喝什么自己点。”气氛缓和下来,宾主相谈甚欢,闲聊了一阵,说到了正题上。
“季总,我让人送过来的新一版协议,你看过了吗,还有什么意见吗?”周维嘉说。
周维嘉考虑再三,在新项目巨大的利益诱惑下,决定接受季元熙提出的要求。按照卫子阳拿到的资料,他让人稍做修改,重新拟了一份协议送到禾木。
“嗯。”季元熙微微颔首,脸上看不出喜怒,“我大致看过没有什么问题了,等法务再确认一下条款细节就能签了。以后禾木和周氏在各个领域要多多合作才是。”
“我们周氏一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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