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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看了几遍接下来要配的内容,柳树这才打开电脑,坐直身子,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开始配音。期间不时发信息和配音组讨论,双方就着戏感的问题讲了很久,把配好的音发过去,退回来的又继续录。
配到深夜已经到了最后部分,柳树起身做做动作,喝水上厕所,再重回座位上坐着。拿起剧本,眼睛看着视频中秦逸在哭泣的场景。
“是真的泪水……”柳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把视频退后到自己哭戏的那部分,打算重新配一段,来弥补之前的不足。
可是反反复复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一段满意的音。
情绪烦躁关了电脑,拿着剧本跑到床上去看。
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用顾着面子,可情绪总是不够。
坐在床上脑子不再胡思乱想,嘴里念叨着秦逸在剧中的名字,等脑子不再混乱再次打开剧本,走回电脑前。
“多阙,多阙……我叫意,不叫实意,而那簪子是属于我的东西,他跟了我,就应刻上我的名。”回想之前的剧情,把台词一段段念出来,柳树把剧本放在电脑旁边立着,拿出手机翻看微博中秦逸的剧照。
泪水滴落在手机屏幕上,现在总算能理解那个人为何死前会是那种模样了,不是不舍、不甘年纪轻轻就死,而是不舍得师兄、不甘心得不到师兄,选择死在师兄手下,只为死后化为鬼能想起杀他的人,师兄也能想着他,无论是何种方式,只要能让师兄记住他就行。
带着低沉的哭腔念完最后的台词,最后合上剧本,快跑到床上去睡觉。
天刚亮,柳树打开电脑去听昨晚配的音,几番确认配好之后发送给配音组,半个小时后那头回复过关了。
这部戏总算告一段落了,把剧本和一些资料整理整齐后放到柜子里,洗漱完拿钱出门。
大过年开店的大部分都回老家了,大街小巷没几家卖早点,肚子饿得咕咕叫,手拍了拍肚皮,走进超市买了几包速食饺子和一些虾子。
大过年的要对自己好点,这种时候就应该加菜。
回到家把虾子洗了两遍和着饺子倒入锅里水煮,下盐下葱就是这么简单,等饺子煮透、虾子煮红就可以吃了。
这几天柳树总是有意无意地用手拍肚皮,肚子有些小奇怪,平日没那么明显,直到今天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开始闹肚子。平日也不是没闹过,没太放心上,药也没买来吃,喝几口凉白开就躺床上睡午觉。
工作完成身心都放松,因为吃了顿好的心情也美美的,午觉睡到天黑,肚子饿得难受,摸摸肚皮发现手轻飘飘,好像做梦似的,感觉没有那么真实。
猛地抬头看着手,手确实放在肚皮上,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起身要做饭,刚坐起来又躺下。
“我是怎么了?”柳树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眨了眨眼,又再使出力气起身,可心有余而力不足,休息片刻才缓缓爬离房间来到客房的沙发上坐着。
前几天发过几次小烧,隔日就好,柳树摸摸额头感觉不出温度,人也懒得去做饭了,抱着抱枕躲在沙发上等待黎明,黎明到来,烧就会退了。
深夜醒来愈发难受,头上冒汗,一会冷一会热,柳树突感到心酸。
“钱刚赚到就一堆事,还没来得及享受又要没了。”深知这样下去不行,回房裹紧衣服准备去医院看病。衣服刚换好人又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所有人,熟悉的与不熟的好像都不能联络。
一个个都在不同的地方,叫了也没用。
“好难受,想找个人告诉他,我生病了,可是不知道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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