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酒吧刚开张时,也有化工区的技术员来玩。
安德福厂长就不满这里的搪瓷缸子,认为还是玻璃扎杯好,说:“用这个破玩意儿,我怎么像回到大学里用搪瓷牙缸子喝酒一样——老穆那里还是忙?”
孙德发董事说:“忙着呢,你看他哪里有空出来,人工吹制玻璃灯泡,大大小小的连带手电筒灯泡都挺费事的,现在还在为半自动化奋斗呢。
不过,你好像现在还没有当自己是年轻人?不要追忆过去了。不过这里没有音响还有些闷人呢——上次都提过一次了。”
“这个啊,我想过,弄个唱机不费事吧?电动还是手摇的都好办,唱针和喇叭也省事,就是唱片有些难度了,赛璐珞材质和紫胶虫胶版都可以,但是翻制呢?”
孙德发董事说:“上网再提个建议,看看有没有人能解决。”
没有想到很快就有了回音,是法治小组组长江铁生。
他说:“虽然董事会成员们占了集团的五成股份,但这也是董事会成员应得的,大家也都是事先认可的。
我最佩服董事会成员没有带私货过来,因此,我也捐出我的私货来,小型微电脑唱片刻录设备,它连真人演唱都可以直接翻录,由它加工的母版,我们的耳朵都感觉不到失真……说真的,再也没有比黑胶唱片的音质更接近原声了,由它播放的苏联音乐,可以让你体会到那种广博,宏大。只要保存得当,它会寿命长久。
至于唱机,那更是容易了……我会把图纸放网上。
我现在郑重声明,从此时此刻起,它属于汉唐集团财产了。”
江铁生组长当时确实是真的开心,他有一种使命感。董事会一致同意让他们法治小组集中管理舟山群岛。
在天上人间的咖啡馆里,江铁生组长激动地挥着拳头说:
“从现在起,我们再也不会被别人讥笑为只会开茶话会的一组人了!
我们的努力为我们争到了权力,我们有一块地方来实现我们的理想,看看吧,他们在革命还没有成功时就开始吃喝玩乐起来,全然忘了在大陆上受苦受难的人民群众,我早就说过,没有铁的纪律,就没有真正的成功。
动摇分子马旁和张明澄两人退出了我们小组,他们是经不起考验的人,他们的退出反而使我们更加团结和坚强。
想想那个伟大的人物,他为了革命的成功,几乎付出了全家人的生命,就这一点问世上能有几人?!说说看?!!
他创造了一种伟大的思想,让我们的国家在短短地几十年内成为了让世界害怕的国家,那些帝国、主义反动派们,哪个不在我们面前瑟瑟发抖!
后来的种种情况,恰恰是因为没有坚定的走他老人家的道路!
我带头把那些私人配额捐出去,这是表明我与过去的生活决裂了——我承认,我也受过腐化思想的诱惑!”
说完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其他组员,渴望着还有人能与他一样,捐出私人配额,与某种思想决裂,走自己的革命道路。
已经辞去厦门站长位置的李诤,当时好像正在数着茶杯里起起伏伏的茶叶有多少根;辞去原先职位的杨建国正在品着咖啡,他感觉这次的味道没有上次好,他掏出烟来点上一颗,然后马上又揣了回去;西门范嘿嘿笑着不说话;彭雪峰办公员本来一直用敬佩地眼神看着江铁生组长,看到他在看向自己,本来也想说出捐出的话,但是实在舍不得了,便闭上了嘴。
强国权行长笑了笑,说:“我们不必要用格外的言行来证明什么,只要我们做得比他们好,那么,我们的方法就是成功的。决定哪一种蜂群更能适应环境,靠什么?靠选票吗?靠的是生存下来……”
胡静戈站长带头鼓掌,众人齐声赞叹!
法治小组中除了强国权行长和胡静戈外,都正式向着舟山群岛进发了,他们是为了一种革命理想而去奋斗!
他们的随行人员中,配备了一个小队的明人安保队员,无线电台和一些相关的设备,整整三大船的设备。
江铁生组长说:“化工,我们有杨建国同志,机加工,我们有李铮和西门范,文科,我们有比那个扑街写手更好的彭雪峰同志……商业来往,我们有大陆上的胡静戈同志,经济上,我们不必明说……
虽然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怕死,但是,一个小队的安保队员来守卫,加上我们本身还有精锐的武器,在这个时空里也算是无敌了……甚至,他们有大飞轮,我们很快就有热球式内燃机……当然,我们也还得以蒸汽机为主要原动力。”
舟山群岛让郑家托管的时间太久了,到了这个阶段,汉唐集团完全有余力要回来了。
法治小组真正出发的那一天,没有人太在乎,这一点是常态,汉唐集团不太会给别人送行,强国权行长一个人去码头送他们了。
在甲板上,江铁生组长不由得唱起来了“送战友”的歌曲,那歌声深沉……李铮紧跟着也唱起来了……
强国权行长热泪盈眶了,他在码头上慢慢挥动着手想,这是分群了,我们一定要成功!
但是,法治小组的出发只是体现在汉唐集团的工作日程记录中,大家没有太注意,他们都被新出产的唱片机吸引了。
他们的这一款唱片机分两种,手摇式和电动式。
手摇式是采用平面涡卷弹簧来做为储存能量的主要零件,这一个在那面的世界不当成一回事的零件,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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