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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两还是没在床上搞一场惊天动地的,两个人一开始都以为他们会好好玩一场,可是事实上他们只是靠着睡在了一起,连个最简单的吻都没有。
结束总是过于平淡。
方天正在想,这究竟是他第几次动情,又是第几次在无言中结束?
他总以为自己不会动情,这辈子也就是和不同的人滚滚床单,玩玩算完。可是就象电影里说的,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记得清楚。
他其实已经爱过好几个人了,他其实已经尝过好几次失败的爱情了。
操了,老天,你怎么老这么对我啊?!方天正想大声地吼一吼。可身边的时夜已经睡熟了,光溜溜地,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边睡熟了。
以后你会忘了我吗?
这句话其实是方天正想问时夜的。
天气还是很冷,窗棂上爬满了夜晚降下的霜花。星星越隐越深,后来逐渐就被夜色吞没了。宁静和黑暗是黎明前必经的景象。
最后散去的风,吹得树子一阵颤栗,落下了最后几片枯叶。
时夜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自己的衣裤都换上后,又拿手把捋了下过长的头发,然后就站到了床边,弯了腰看着睡得呼呼响的方天正。
他走的时候步子很轻,大概是不想惊动对方。到门口了,时夜回头看看,小心地带上大门,这才走进了仍旧寒意浓重的晨雾中。
就在时夜关上的门一刹那,床上本已经熟睡的方天正忽然翻了个身。他睁了眼,看着空荡荡的床另一边,笑了声,又一声轻叹。
西郊的休闲山庄。
平时这一带来的人不多,可今天却想赶上什么节庆似的,光小车就开来了一长串。
张作下了车,看着刑锋正带着手下在那儿和别的老大客套,他嘴角一扬,手一搭就走了过去。
quot;让刑老大久等,我可真是不好意;张作哈哈一笑,赶紧伸出手过去。刑锋当时正和其它的人聊着,看着这个城西帮派里最说得上话的老大来了,也急忙调过头和他打起招呼。
quot;张大哥,您说的什么话,我算起来可是诸位的晚辈,那敢在各位真正的大哥面前说什么老大不老;
今天就要把你们都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刑锋心里这么想,可脸上却客气得很,一点破绽也瞧不出来。张作暗自佩服着在这关头上还能这么镇定处事的刑锋,赞叹这年轻人不愧是夜风东少手下头号角头,办事果然挺有他的风度,心狠手辣,又深藏不露。要不是事先得到消息的话,那么今天自己恐怕还真就掉这圈套里了。
简单地客套了几句,向朗匆匆赶了过来。他把山庄那边已经安排好,现在就等这些老大们过去了。就在前几天,向朗建议把开会的地点从他们自己掌握的东郊渔场换到西郊这片公共地,免得到时候他们下手的痕迹太过明显,刑锋先是有点犹豫,必经这地方离自己的地盘远了些,不过向朗既然能保证一切顺利,他也就默许了,再者,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便于稳住其它帮派老大的心。
quot;都安排好了吗?quot;刑锋一语双关地问了句。
quot;都安排好了,保证没差错。quot;向朗笑着回了话,他的笑向来有些阴沉,让人看了不怎么舒服。
quot;警察那边不会来找麻烦吧?quot;张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了过来。
刑锋先是一愣,还没说话,向朗已经接口了。
quot;放心吧,张老大,外面有兄弟看着呢,再说了,我们不过坐下来喝下茶聊会天,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反正,大家这次都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嘛。quot;向朗的言下之意是来的人都没带枪或者不应该带枪,他一方面表现了己方的诚意又给了其它人一个下马威,刑锋在一边听了,暗自点头。
quot;当然,当然。quot;
张作越听越觉得不寒而栗。一个刑锋已经够麻烦了,而这个向朗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料。只是张作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是夜风东少左右手的向朗会对自己主子的死这么无动于衷。权力的诱惑难道就真地那么大吗?张作进山庄的大门前,不放心地又看了眼向朗,眼神沉了沉。
在山庄里装模做样地钓了会鱼喝了会茶后,选龙头的事也就正式提上日程了。
quot;道上有道上的规矩,相信诸位老大也清楚,十年前,夜风东少被推举为这儿的龙头,咱们大家就相安无事地过了十年的好日子。现在他出了事......quot;刑锋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一顿,他想起了那天当着他的面被活埋的时夜临死前的淡定从容,他想起了自己曾是那么爱那个男人。
quot;群龙不能无首,东少的事,咱们先放到一边,今天主要是谈龙头的事吧。quot;张作打断了刑锋的话,其它几个老大也是一阵暗笑。毕竟夜风东少压了他们不少年了,这个人一死,大家都有好处。
quot;好,那么诸位老大就谈谈自己心里的合适的人选吧,咱们今天在这儿定了的事,出了门;刑锋说完话,坐下来,看了眼身边的向朗,示意他该让安排好的杀手们出来解决场面了。这帮人很明显是不想给自己面子,那么自己也不必对他们客气。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立即开始小声地讨论起来,张作倒是很镇定,一语不发地看着刑锋。
quot;既然东少出事了,现在怎么这儿最有资历的莫过于张作了,他做龙头我没意见。quot;
quot;城南的周老大近来生意也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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