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躺了会,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推推:“你谁啊?干嘛躺这?”
胡了困得紧,推开他手,不想说话。
那人仿佛也是个醉鬼,酒气冲天,见他不答话就固执地一直推他:“你谁啊,告诉我啊,怎么不说话……”叨叨咕咕说了一大串,胡了睡意快被他吵没了,烦躁地一推他:“烦死了!滚!”
醉鬼被他推得脚步不稳,一下子滚了下去,滚到地上固执地爬上来,哼哼唧唧:“你声音很耳熟啊。”
“你穿得像个书童,我以前也有个书童,长得可好看了……”他咕咕叨叨,语气深情款款,末了再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胡了!”胡了含含糊糊地回他。
“胡了,胡了……”他碎碎念了半天,忽然笑了一下,一拍大腿,“巧了!他叫胡牌!你叫胡了!你该不会是他转世吧?”
胡了醉意愈浓,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醉鬼低下头,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亲了亲他额头,睡梦中的胡了以为那是蚊子,甩了甩头。
醉鬼一路亲下去,眉眼到鼻尖,温柔似蜻蜓点水,最后他吻至双唇,试探性地磨蹭流连一阵,见胡了毫无反应,用力地吻了下去,舌头伸进去翻云覆雨,挑逗翻卷,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颗酸甜话梅。
胡了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硬生生憋醒了。醉鬼停下来,重重地喘着气,看着他。
胡了眨了眨眼睛,好像醉鬼长得还不错,他对刚才几乎没啥印象:“你干嘛?”
“亲你。”醉鬼说,接着吻下去,这回压着他双臂压得死死的,唇舌交缠,水声啧啧。胡了傻了半天,以为自己在做梦,醉鬼不但亲他还咬他唇,咬得有点痛,让他确认了一件事:不是做梦。
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一挣扎两人一齐滚了下去,醉鬼死死抱着他,一点没松口的意思。不过温柔了很多,柔软亲昵。
温柔是能溺死人的,胡了慢慢放松了抵抗,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背,醉鬼自然察觉了胡了的变化,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揉搓了两把。那里刚好是胡了的痒痒肉,他难耐地哼了两声,说不清的柔媚。
醉鬼亲得越来越猖狂,胡了终于还是从醉意中醒来了:有点不对。
再这样下去就要清白不保了。
“行了!”他喘着气推开他,醉鬼忽然扑上来猛地压住他嘴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假山那边远远传来赵无涯的声音,声音都透着一股醉意:“老林,你在那边做什么呢?”
“滚蛋,别来坏我好事。”
“行行行,我走,我走。”赵无涯笑嘻嘻地走了,醉鬼听着那边的动静,确认赵无涯已经走远,头低下抵上胡了额头,浅笑:“继续么?”
胡了喘了口气,猛地推开他:“滚。”
林醉鬼亦不生气,慢条斯理整理好衣服,看他手忙脚乱系腰带,扯领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胡了狠瞪了他一眼,却自然而然地没了底气,赶快爬起来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一口气冲回妙音阁门口,登上赵无涯的马车,一屁股坐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天啊,他都干了什么。
那些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很温柔,一寸寸地攻占,细腻缱绻,不紧不慢,温柔得令人脸红心跳,宛如一坛开封即醉的醇香美酒。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被雷劈坏了魂才会这样干。
他坐着发了好半天的愣,时间一晃而过。赵无涯在妙音阁玩够了,摇摇晃晃回车,一眼瞥到他坐地上:“坐那干嘛,起来给我脱衣服。”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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