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凹凸不平的花纹。这样粗鲁的插入,有一种被侵犯了的错觉,却是自己的双手所引导的。
硬邦邦的剑鞘插入了娇嫩的甬道之中,一寸寸的插入,花纹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却是又麻又痛,撞得他身体都酥软了,连连喘气。他身後的xiǎo_xué贪婪的吞没了小半截剑鞘,身体中那股酥麻感觉却是越加浓重了。他手臂动了起来,反复的抽动,前面的性器高高挺立,最後射出了jīng_yè。
息白手指沾上了射出的粘稠的白浊,舌头贪婪一尝,jīng_yè的味道让他产生了渴求,让他品尝自己的jīng_yè。他身体已经是一只成熟的淫兽,渴求著男人的爱抚和插入。
一声声撩人之极的呻吟从息白口中溢出,身体软绵绵的扭动著。他身体中欲火消退,慢慢的回过神来,蓦然用手捂住脸孔,紧紧捂住嘴唇。自己衣衫不整,腿上沾满了jīng_yè,後穴还插著半截宝剑。这些都是自己亲自摆弄的。
他突然狠狠叫著说:“晏惜略!晏惜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若不是晏惜略,自己也不会变的这种模样。息白伸手将塞入後穴中的异物慢慢的拔出来,双腿张得大大的,摩擦时候产生的酥麻还是让息白脸上保持一分的春情。
一步步逼迫,他终究还是臣服在yù_wàng之下,用手抚慰著自己,让身体得到慰藉。就跟他接受了自己怀上孩子的事实,又接受了自己生出shuāng_rǔ,在知道自己身体天性yín_dàng时候,曾经万念俱灰,只不过一旦承认这个事实,那自制力就变得薄弱之极。
只不过在息白心目中,还是有著浓浓的羞耻感,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切,息白只觉得还不如死了才好。他却不知道自己所有的yín_dàng模样,全都落入天之寒的眼里。
等息白身体养好之後,便向天之寒告辞了,他只发现自己一身内力散得差不多了,心中难过,却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只以为因为自己怀了孩子,又受了重伤的缘故。
天之寒却是应允了,息白那抚摸著身体的yín_dàng模样深深印在了天之寒的脑子里,让天之寒心中更多了一抹胜算。眼前这个人,一定会臣服在自己的面前,呻吟著恳求自己的插入占有。
“这包袱之中,有我准备的一些东西,你若不嫌弃,还是收下吧。”天之寒将包裹递了过去。
息白惨然一笑,他如今只是个废人,不但不能给人看病,武功也全没有了,像他这样的废人,实在很需要天之寒为他准备的这些东西。他心中感念天之寒的体贴,可是还是推柜了,说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谢谢你的好意。”他推柜了天之寒的心意,天之寒却一点也不生气。
还是这麽不知变通,不知变通的人在弱势的时候根本无法生存下去的。只有息白无法生存下去,那麽他才会有机会得到息白。
息白将自己手里的剑递给天之寒,这是晏惜略松给他的东西,他也不想再留著。他默默无言的离开,感觉天之寒的目光一直注视著自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息白心中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
他的胸口和腹部都被布条紧紧的缠住了,再套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看著倒也不是很明显。想著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真的好像是做梦一样。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畸形,腹中还有一个新的生命。息白摸著小腹,心中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甜蜜。
一想到要回去那个家,息白心中就开始悸动。这个屋子里,他虽然只住了一年,心中也有著深深眷念。只不过是因为息白心里怀念那些宁静的日子。如今他只想平平淡淡,过一些普通人的日子。
息白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现在一切都结束,等自己生下了腹中的孩子,他就可以忍受著辛苦,将孩子养大,到时候他也没那麽寂寞。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此刻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也不过是一种错觉。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突然呆著了,他这间小屋虽然不大,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布置,更在屋子周围种了许多花儿。那屋後一脉山泉,让这里成为沙漠中一处绿洲,花儿飘香,宛如仙境。只不过现在他只看到大火烧过的痕迹,也不知是谁,因为什麽缘故,放了一把大火,将一切烧得干干净净。
息白呆呆看著这一切,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息白的心里面浮起了一层阴影。他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失去了武功,又不能给人看病,身体更虚弱之极,他本来所有的财物,都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了,而又没有从风城带走一分一毫。
息白接著迅速打起精神来,就算这房子毁掉了,自己也不能丧气。他看著自己一双手,自信也可以养活自己。
这沙漠茫茫,息白混迹在一群牧民之中,这些牧民还是很淳朴的,里面有息白治疗过的病人,对息白很是感激。他们送了息白几只羊,一顶帐篷,息白勉强也有个安家之所的。只不过日子也过得有些艰难。
如今息白一双手虚弱无力,没有什麽力气,被小紫伤害过的右手,老是不断抖动,就连他跟牧民中的女子学习搓毛线和编地毯,也力不从心,根本做不了很好。
好在他的药物知识颇为丰富,有时候去采集药草,牧民若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他望闻问,就算不用把脉,倒也能下药得八九不离十,至於若是拿不准的,息白断然不会轻易下药。看完病了後,牧民就会送一些吃的或者日常用品给息白做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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