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季芜修想要说,弄错了啊,他什么时候说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来着。都是男人,怎么许啊。即使男人也可以许,但、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个逻辑不对啊。救了人就要娶回家,尊上的行宫都装不下了。
只是,季芜修的话压根没有机会说出口,斩钉截铁地为七天前的救命之恩画上一个无比圆满句号的林徽真下一刻就伸出手,手指快准狠地捏住了季芜修头顶的毛茸耳朵。在季芜修一个激灵,“啊”出声的时候,林徽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吻住了季芜修的嘴唇。
季芜修……季芜修整个人都懵住了。
床上那根长长的黑色尾巴,猛地绷住了。
他的。
林徽真牢牢地将猫耳青年压在床上,近乎放肆地吻着他。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很早以前就想要这么干了。
这是他的。
林徽真的心中浮起这样的明悟,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只不过,顾及到猫耳青年这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徽真决定给他点时间反应反应。
于是,他认真仔细地吻着身下人,哦不,身下妖的嘴唇,对着他头顶那对毛茸耳朵爱不释手。
身下美人在保有人类状态的耳朵以外,头顶多了一对毛茸耳朵。看着像是没有多少作用的装饰品,但抓在手中,手感好到让林徽真放不开手。让林徽真揉一遍,揉一遍,再揉一遍,舍不得放手。
季芜修的脑袋已经完全当机了。他的眼睛大睁着,深碧色的凤眸里没有被同性亲吻时类似于恶心厌恶的情绪,只有茫然与无措,显然不知道现在这形势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不过,林徽真能够感觉到,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出来的力道正在逐步加深,既不是推拒也不是搂抱,只是用力地抓紧林徽真的手臂,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感受着那个力道,原本打算用力亲一口盖个章就暂时将人放过的林徽真觉得,是时候让他的阿修认清事实了。
于是,林徽真眨了一下眼睛,索性用右手托住了季芜修的后脑,左手则顺着身体下滑,精准地抓住了那根绷直了的黑色长尾巴。
季芜修:“!!!”
猫的尾巴是不能抓的。
季芜修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被林徽真一连串动作给吻懵了的季芜修因为这一抓,整个人就是一激灵,唇齿一合,下意识咬了下去。
“嘶……”林徽真微微抬起身体,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入口的铁锈味,显然,季芜修那一口,直接将林徽真的嘴唇咬破了。
季芜修急急地喘了两口气,眼角晕红,嘴唇红肿。他看着林徽真嘴唇上的鲜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他把林徽真的嘴唇给咬出血了。让尊上流血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但事出有因,这个因让季芜修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
他这会儿脑袋其实还是有些懵的。
林徽真也不恼,他舔去唇角那一点鲜血,不得不说,原本控制得很好的兴致因为这一口,陡然挣开了理智的桎梏。他的目光晦暗幽深,喃喃低语道:“还真是个小野猫。”
林徽真的声音低哑,里面蕴含着的某种浓烈情绪让季芜修僵直了身体,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只下意识地反驳道:“不……不是……”
他不是猫,更不是野猫。
不等季芜修反驳,林徽真又一次吻了过去。
这一次,渐渐抓到了一点接吻技巧的林徽真就没有刚才那么凶狠了,他变得克制起来。最重要的是,林徽真的鲜血顺着交接的唇齿渡进了季芜修的口中,而后在季芜修开始喘不过气的时候,林徽真转移了阵营,在季芜修的颈侧烙下几个啜吻。
光在嘴唇上盖章不保险,推说到吃了辣椒上就能够混过去,但颈侧刻意留下的吻痕就不同了。
这样就可以了。
大餐应该留在正式场合享用,就这么急吼吼地吞吃入腹,实在是……实在是……
林徽真看着抖着猫耳朵,嘴唇红肿,眼角发红,简直一副任君采撷的小猫妖,一个没忍住,又亲了过去。
再亲两口。
他现在就亲亲,不干别的。
就在没有妖力没有过人体质的季芜修被林徽真完全压制在床上,亲来亲去亲个没完,亲到手软脚软,脑袋晕成浆糊连自己什么时候抬手抱住了林徽真的脖子开始配合起来都不知道的时候,汽车的鸣笛声在开启的窗外响起。铁艺门开启,黑色的老爷车驶入了庭院。
穿着紫色旗袍的美丽少妇走下车,二楼主卧五感敏锐的两人听得楼下仆从喊道:“夫人早。”
“嗯。”冰冷而高傲的女声响起,“大帅在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三省庚军统帅苏浩斌明媒正娶的夫人冯诗芫。
意识到这一点后,林徽真保持着将季芜修控制在身下的姿势,一字一句,认真地道:“不是我。”
渐渐找回自己状态的季芜修此时恨不能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只是他根本掀不开身上的林徽真。这会儿听到林徽真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即使季芜修很想装作听不到,他还是没忍住地问道:“什么……不是我?”
“冯诗芫的丈夫不是我。”林徽真用手指摩挲着季芜修红肿的嘴唇,漫不经心地道:“他们弄错了,我不是苏浩斌,自然也不是冯诗芫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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