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陆某和蓉儿还要在山下呆几天,替镇上的百姓义诊,就不与夫人和大当家一同回了。”陆礼露出亲切的笑容,拉着齐敛聊其他的事情转移齐敛的注意力。
两人聊了一会,付蓉生气的跑进来,看到齐敛顿时又控制住脾气,小声说道,“我去后院帮忙。”
陆礼应了一声,知道付蓉又被付政给欺负了,笑着直摇头。齐敛不懂其中的意思,也没有多问,走到门边去看孟如虎有没有回来。看了好一会,也不见孟如何虎的身影,只好继续坐回去等。
孟如□□马出门没走大道,反倒是沿着一条小路急驰,最后停在一个树林里。树林另一边便是官道,县令回府的必经之地。
孟如虎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见县令一行人的身影。脚步很匆忙,脸上都带着汗。孟如虎知道县令这是在躲他,刚才在医馆的时候县令之所以不进门就是因为看到了他。
“陈县令,这么急着去哪里?”孟如虎自林中现身,高大的身影拦着路中间。
陈县令听到声音,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差点摔倒在地,连忙对着孟如虎摆出一张笑脸,讨好的说道,“孟爷,数日未见,您又英武不少。”
孟如虎不吃这一套,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星眸看的陈县令不敢抬头,“你今日为何要去医馆?”
“孟爷饶命,小的不是去找麻烦,而是送礼去的,那个金牌匾花了小的不少钱......”陈县令急忙解释,提到牌匾时一脸的心疼。
“谁让你去的。”孟如虎冷声打断陈县令的话,高大的身影散发出极大的压力。
陈县令脸上的汗流的更多,都来不及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那位大人不让小的说,否则小的头上的帽子不保。”
“是你的帽子重要还是脖子上的脑袋重要?”孟如虎冷笑一声,身形一点人已站在陈县令的面前,似乎只要动动手就能了结言眼前这几人的性命。
陈县令是见过孟如虎的狠厉,几年前他带兵围剿土匪,贼没抓到几个,反倒是带去的人全被杀了,他藏在一堆尸体里,孟如虎却一眼把他找到,把他在那个叫刑堂的地方关了几天。
出来之后他再也不敢去剿匪,只要想到刑堂那几日,他就害怕的发抖,那个地方不是人呆的,比他的衙门大牢还要可怕。
现在对着孟如虎,即便对方只有一人,他也敢放肆,两厢权衡了一会小声说道“付政。”
“临川王?他不是应该在京城给三皇子庆祝吗,怎么会来到此处?”孟如虎心里有些惊讶,面色还是一派冷漠,陈县令给的这个答案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只听说他是在找一个人。”陈县令结结巴巴的说道,怕得罪孟如虎又加了一会,“此消息是小的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有几分准确。”
孟如虎得到想要的信息,不再与陈县令浪费时间,骑着马疾驰离开。
等到孟如虎的身影消失不见,陈县令才敢站起来,擦了擦脸上汗,凶恶的对衙役吩咐道,“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本官要你们的脑袋。”
“是,大人。”几个衙役战战兢兢的回答。
孟如虎回到医馆已是一个时辰之后,还没下马就看到齐敛站在门边的身影,笑着说道,“让娘子久等了。”
齐敛轻轻摇头,靠近拉着孟如虎的手,“陆大夫说要在山下看诊几天日,不与我们一同回去。”
“那我们先回。”孟如虎轻轻一拉,把齐敛带到马背上。怕颠簸到齐敛,孟如虎不敢骑太快,一路都是小跑,用了多余平时一倍的时间才回到山上。
这个时候也该做晚饭了,齐敛把胭脂和书本放好之后便去厨房,看到桌上放着不少菜,立刻忙碌起来。孟如虎在房里给红烧肉喂完酒,也来到厨房给齐敛帮忙。
“夫君,昨天救了付蓉的那位公子今日也来了医馆,我看他言行举止之间与陆大夫他们仿佛故人一般。”齐敛一边炒菜,一边说着今日的见闻。
孟如虎听到此话,手里的动作一顿,拧眉思索了一番问道,“他是不是姓付?”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看的出来,他对付蓉倒是很宠溺。”齐敛笑着说道,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付蓉娇俏的一面,和平时的端庄有些判若两人。
孟如虎心不在焉的烧柴,按照常理来说,陆礼应该会把付蓉的救命恩人给他们介绍一番,而事实上陆礼只字未提,仿佛那个人的身份是一种禁制一般。
再加上陈县令给的消息,孟如虎越发觉得那个青年就是恒国临川王付政。至于付政要找的人,还有他和陆礼之间的关系根据现在所得的线索,孟如虎一时还想不明白。
“夫君,该洗手吃饭了。”齐敛把饭菜端上桌,看见孟如虎还坐在灶口发呆,提高了声音说道。
“好的,为夫这就来。”孟如虎回神应道,一把丢了手里的柴火。
吃过饭洗完澡之后齐敛坐在床头看书,孟如虎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敛也不好多问,方姨告诉过他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不该管的事不要管。齐敛心里也明白,方姨是怕他干涉寨子里的事情。
“娘子,你一直看着为夫干什么?”孟如虎感到有股视线粘在他身上,于是翻过身子侧躺着面相齐敛,伸手捏了捏齐敛的腰说道,“娘子比刚才那会胖了不少,只是这腰还是不堪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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