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星期我还是义气的带了班花徐卉去见他。
我还真没想到徐卉会答应他,说起来她大一的时候还追过我,只是我嫌她身上的香水味不好闻,没答应。
追过自己的女生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似乎有哪里怪怪的,又似乎还算正常,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是隐约觉得徐卉有些水性杨花吗,还是因为只剩自己一个单身而有些不甘?不知道,也想不出来,总之从那之后我越看连见越觉得不顺眼,联系他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连见倒是一如既往,似乎是根本没看出我的不对劲,也像是毫不关心。
看着坐在我前面的徐卉头上那枚红色的草莓发夹,我忽然想起小学时候的事情,那时我因为家远而参加学校的午托班,每天中午在学校吃饭。我妈怕我营养不均衡每天都让我带水果去学校吃,特别麻烦。
如果是苹果和香蕉就算了,要是橙子我绝对懒得剥皮,葡萄和草莓也很不喜欢。有次我妈给我带了一盒草莓,我吃完午饭就拿了一枚在桌上滚着玩,弄得一手红色草莓汁。
你也太无聊了,阿姨给你带的就快吃掉啊。连见那时候和我差不多高,却比我懂事的多。
我又不喜欢吃水果,而且我最讨厌咬到草莓蒂的感觉的,跟芹菜香菜口感超像,巨恶心。
你毛病怎么那么多啊。连见皱起小眉毛,却将整个饭盒拿过去,帮我将草莓蒂叶全部拔干净了。
齐砚,齐砚。
我忽然清醒过来,已经下课了,徐卉正转过身看着我。
嗯,啊,怎么了?
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连见?
没有,我都差不多两个月没和他联系了,怎么?
一直没联系啊,徐卉似乎很吃惊,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男的又不像你们女人一样天天要联系的,最近忙啊。我敷衍她。
她也没再追问。
我有一个星期都没联系上他了,打电话没人接,发微信没人回。
哦,他可能也是忙,qq呢?
不知道是隐身还是真不在线,一样找不到。徐卉有些不高兴,再忙也不至于一个星期内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马上就寒假了,到时候就有时间了。我站起。
齐砚,你帮我联系他一下好不好,他这样我挺担心的。
我本来想说你俩谈恋爱关我什么事,但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
行啊,记得请吃饭。
连见的妈妈早就过世了,他父亲一直没再婚,听说外面也不缺女人,而且常常出差,因此连见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的。
第二天下午我站在他家门口只祈祷他老爸这回是在家的,说不定我只用问周叔叔两句就可以走了,根本用不着和连见见面。
说起来就算答应帮忙我也不该这么实心眼的跑过来,打他家电话不就知道有没有人了。
就在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门却忽然开了,连见穿着睡衣站在我面前。
你一直站在这里干嘛。他神色如常,我条件反射退后一步,心跳的厉害。
他还不如上来也扇我一耳光的好。
啊,徐卉一直联系不上你很担心,就让我来看看。
知道了,我等会儿给她打个电话。
嗯,那行,那
我本想说那我走了,结果却变成:
呃,很少见你就这么穿着睡衣到处走啊。
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
这我家,穿什么还不是随便我。
哦,周叔叔不在家?
不在。
我彻底没话说了,正准备走却一眼瞟见他手腕上的医用胶带。
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他一把撕下那胶带扔到旁边,有点感冒,去打了吊针,已经好了。
我这才发现他脸色有些黄,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去,就算没经验我也知道这种温度离病好差远了!
靠,你怎么烧这么高啊!
死不掉,好了我要睡觉,你快回去吧。说完他哐当一声关上门。
走到他家楼下,我才想到该跟徐卉说一声,可是连见说过自己会给她打电话的,那应该不用我多事吧。
可依照连见的个性,就算打电话也未必会告诉对方自己发烧了。
我在他家小区里绕了几圈,鬼使神差的去附近药店买了退烧药,又买了大瓶绿茶和粥,手上拎了一大堆东西才重新回到他家门口。
门铃一按出来开门的却是周叔叔。
我结结巴巴的表明探病意图,周叔叔却很吃惊的问:
连见生病了?我还以为他在睡午觉。
这回轮到我无语了,听周叔叔说他换个衣服还要出去陪客户吃饭,我就拍胸脯保证自己今天没事可以在这里照顾连见,让他不要担心。
于是周叔叔还真就放心的走了,他一走我就去连见房里,打开门只觉得房间很冷,原来他开了窗户正在看外面。
神经病啊,都快过年了还开窗。我关上窗户帮他开了暖风空调。
房里太闷了。他慢腾腾的坐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桌上放的水。
我把绿茶瓶盖打开后放在桌上,又拿出了粥。
快点喝了。
连见也不客气,喝完之后又倒下继续睡觉,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psp递给我。
你玩吧,要觉得无聊就先回去,我爸也就随便说说。
知道知道,你睡你的,我一会儿就走。
可能是药力的问题,连见没一会儿就沉沉入睡了,他睡着之后倒像是少了几分心事,倒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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