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虽是早已愈合了,但仍清晰可见。看来,这人还不是个一般的毛贼,最起码,是个惯犯!阮思妍心想。
楚凌寒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沙场刀剑无眼,几道疤痕算什么。
“竟是夺命散!”阮思妍手里捏着玉葫芦,看出这便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剧毒夺命散。
不由感叹,今天算是你福大命大,这世上能解这种毒的人不出三个,而我,恰巧就是其中一个。
阮思妍背过身去,运转起灵力,从玉葫芦里将解药拿了出来。这解药其实倒也不是专门治这夺命散的毒,而是她在晋江世界里,偶然寻到一株回魂草,才专门炼制了出来,以防奇毒所用的。
只此一颗,多的便没有了。现在要来给这素不相识之人解毒,还真是肉疼的紧。
肉疼归肉疼,解了眼下的困局才是要紧。将药丸倒出,准备给这人服下,却想起他还蒙着黑面呢。于是将药丸放到那人手上,转过身道:“这是解药,你自己服下吧。放心,我是不会偷看你真容的。”
开玩笑,她可不敢看这人真容,她还想多活几年哩!
楚凌寒手里捏着药丸,看着女人转过去的背影,眸光动了动,随即掀开面巾,将药丸服了下去,便开始运功调息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吞咽的声音,阮思妍知道这人已经服下了药丸。她复又找了一些纱布,将这人伤口包扎了一下。
处理完这些,便把床让给这人,自己趴到桌子上休息去了。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累得不行。
按照判断,这毒应该不出一个时辰便能解了,只希望明早起来这人已经走了吧!
楚凌寒调息了一个时辰,果见毒素渐消,身上也回复了力气,便准备走人。走到屏风之后,看到阮思妍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窗外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竟比刚才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添几分莹润。
视线往下,脚边掉了一个帕子,上面沾了血迹。应该是她刚用来擦地上血迹的那个,收在衣袖里,不小心掉下来的。楚凌寒拾起帕子,看了半晌,竟鬼使神差的将帕子收进了自己的衣袖,而后打开窗户,一跃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
“世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这夺命散之毒,世上能解之人不超过三人,便是老夫都没有把握能解,此番能被世子遇上,真是上苍保佑啊。”
楚凌寒运完功后,发觉身体已经无碍之后,趁着天色还没亮便回了府。招来府中的郑大夫又诊治了一番,不想竟真的被那女人看出来了。
“有劳郑大夫了,你下去吧。”
郑大夫是信得过之人,且于解毒一道最为精通,连他都不能解的毒,竟然被这女人给解了,看来这女人的医术当真是高啊。
“世子,属下罪该万死!”郑大夫走后,墨痕跪下请罪。
楚凌寒:“不关你的事,此番东西已经拿到,且已经解了毒。”
“世子,那救你的大夫不知可知晓您的身份,要不要属下--”墨痕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楚凌寒道,想到那女人当时小心翼翼,生怕他杀人灭口的样子,不由嘴角扬了扬。
跪在地上的墨痕怀疑自己眼花了,他家世子刚才,是笑了吧?
第17章
“啊切!”
一手端着姜汤,一边打着喷嚏,身上穿上了冬天才穿的袄子在院里晒着太阳,这便是阮思妍第二天的情形。
早上,阮思妍是被自己给冻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一晚。脑中想到什么,顿时一个机灵,迅速朝穿上看去。
呼!那人已经走了。终于躲过了一劫,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不过,她却因为趴桌子上睡了一晚,加上担惊受怕的半宿,华丽丽的着凉了,身上也是浑身酸痛。
“啊切!”
心里将那人骂了半死,阮思妍将衣服又紧了紧,准备躺回床上去。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小姐,是周大哥来看你了!”半夏开了门道。
周承安提了一些礼品过来,先是跟阮母打了招呼,才走到阮思妍身边,带了些微不可查的窘迫问道:“阮大夫,昨晚真是抱歉,让你受惊了吧?都怪我昨晚没拦着他们,才让他们硬闯进来的。”
“没有,周大哥公事在身,我可以理解的。还要多谢周大哥昨晚出言帮忙,不然,我这清誉怕是真的要悔的一干二净了。”阮思连忙妍摆手,如果不是他在场,昨晚还不知什么情况呢。
闻言,周承安不可避免的又想到昨晚阮思妍拥着被子,露在外面的那一片白皙,脸上又热了起来。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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