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恒恺在外面用最平常、最普通没有起伏波动的声音问韵之,时间不早了,起了吗?
韵之立刻收敛了心神,艰难的从风御景怀里探出头回答起了,就来!然后费力地推开风御景,拍拍他的脸,说御景,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都好好的。我得去学院了,你再睡会吧。随后,推了他一把,让他躺床上,自己下了床,单脚跳跳跳,穿了衣服,开了门。抬眼就看到丰恒恺黑着脸,还黑着眼圈尖锐的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终于好了,啊?!再**下去就要迟到了!说完转身就走,坐在沙发上等他吃早餐。这样子明显就是生气了。韵之想着他误会自己了,赶紧解释,诶,丰哥,我没有,没和他做,你误会了,真的!
丰恒恺看他一眼,立刻松了脾气,站起来,扶着他坐好,像刚才那个不是他一样,自然好脾气的说恩,那赶紧,快吃饭,一会送你去上学。今天讲座很重要,乔宁波能来一次不容易,你也好好向人家取取经,人生该怎么取舍,什么对人是最重要的?做人最重要的是哪些?到底什么样的婚姻、什么样的事业是适合自己的?这些你都完全没概念,要好好听,知不知道?
韵之耳朵听着,嘴里咕噜咕噜吃着,一边胡乱的应着。风御景又坐起来透过开着的房门口看着、听着他们小声的对话。这明显就是有顾忌有奸情的味道,即使他们没干过,可这男人有心,韵之又听他的,难怪韵之不愿意和我做了,原来问题在他这里。风御景头一遭遇到人生中第一个情敌。
很快,韵之吃完饭,进来换外出的衣服,看风御景醒着,对他说御景,我要走了,你来欧卜洲还有事吗?
恩,还有事儿。风御景没有表情的回答。
呆几天?
看看再说。
你住哪里?
我住你这儿,行吗?
这,不太好,这是丰哥的家。他是我的打理人,我不太好麻烦他,家里也没有房间啊。你看这风御景仔细的听着韵之的话,不好麻烦、打理人、家里,他都把这里当家里了!!我就是个外人!这话里话外就是不愿意让我插进来,风御景又接着说,你的脚怎么弄的?
我昨晚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什么训练?
防身术。风御景立刻明白,昨晚他哪里来的本事。
你什么时候放学?
下午四点。
哪栋楼?
中楼。
我去接你。
哎,不用了,丰哥会来接我的。
我会去接你!风御景很不高兴了,陶韵之看着他这样,心里犹豫不敢再拒绝下去了,只好同意。
等韵之换好衣服搭理好头发从出来,快没闪瞎风御景的眼,真是又帅气又时尚还俊美无比,原本低落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一颗心都快挂在韵之身上了。风御景不是个只注重外表的人,只是他能感觉得出陶韵之真的里外都变了,变得很有吸引力,甚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新鲜气,像个有拼劲有朝气,有目标的认真男生。太不一样了,这种风御景最喜欢的特质,让他燃起一股决心,一定不能让外面的男人得逞,这是我孩子的爹地,我的男人!
韵之打过招呼,交待了一下一会儿会有人来打扫,就和丰恒恺一起离开。风御景随后起来,把弄脏的床单被子卷起来,然后梳洗干净,吃了给他留下的早餐,就开始到处转转,侦查起来。这是个简单温馨的家,到处都有小众的植物花草,墙壁上都是一些有寓意、高品味的艺术挂画,家具朴素大气,和自然接轨,住起来舒适度高,看得出这里的主人学识修养不俗。这个情敌可能有两下子,不知道韵之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来到书房,两张分开的大书桌,中间一道透明幕墙阻隔了东面的那一张桌子,看了临近的书桌都是丝塔署学院的课本和练习,看着韵之做的笔记和心得,嘴角露出赞赏的微笑,他很用心,也很聪明。风御景欣赏够了就想去看丰恒恺的书桌,马上反应去找机关,像这样的布局,他很熟,很快就找到了,拧开进去,桌上什么也没有,打开抽屉看(像这样的事,风御景从来没干过,总裁当惯了,翻起别人的东西一点也没有愧疚感。当然这是情敌的,就更没有了。)终于被他找到他认为重要的证据,那一张张画有韵之学习中认真模样的头像,画得很传神,每一张造型样子都不同,折射了这几个月来韵之的每一点不同的变化,每一张画稿上都有提诗,全部都是暗藏深意的情诗,还有藏头词,写得相当有水平,这人有才啊!要说写这诗画这画的人只是欣赏不是喜欢,谁也不会相信的,这就是喜欢到骨头里了,这么多,还这么细致。可在风御景看来这就是罪大恶极的铁证,他对自己男人怀有不纯目的,韵之一天在这里住着都有被他觊觎的危险。风御景心里惶惶不安,韵之怕是也知道吧,看他们的关系非常好,韵之什么都没瞒着他。风御景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尽快的追回韵之,让他离开这里,跟自己回家。拿着这些画稿就不放手了,这时有电话进来,公司的人询问他要不要去参加开展会前的聚会,这是一些重要人物的聚会,基本都是参展公司的高管或者老板们。风御景问清了时间挂了电话,他还有些是要做,就这么拿着东西离开了丰恒恺家。
另一头,车上的两人。
丰哥,男人长时间没做是什么状态?
你干嘛问这个?跟他有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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