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耽搁你了,快去快回吧。
走在去丰悦客栈的路上,想着刚才的事情,慕尘言苦笑,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可好,要住在那里,宋青云一定会极力撮合自己和宋瑶,如果这样,那自己就刚想到这,慕尘言一个激灵,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而那熟悉的吐纳和脚步声让慕尘言知道跟着自己的是梧桐宫那帮人。
箫弄弦让自己小心,应该就是指这些人吧?呵,慕尘言冷笑,可真是阴魂不散呐!
许是因为集市人多不方便,飞花几人并没有动手,只是跟着慕尘言,而慕尘言也乐得轻松,他倒要看看,她们能跟到什么时候。
来到丰悦客栈,才知道箫弄弦不在,出去了,不过却有话留给自己。
他说如果少侠你回来了就不要出去了,外面有尾巴。说到这,小二疑惑地挠了挠头,不过外面有尾巴什么意思?外面怎么会有尾巴呢?我出去看了也没见什么尾巴呀。
慕尘言知道,箫弄弦指的是什么,淡淡应了一声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那位公子说不让你出去。小二拦住了慕尘言的脚步。
没事,告诉他我不会有事。绕过小二,慕尘言离开了客栈。
自己今晚要住在清风山庄,自然不会有事,不过箫弄弦竟然会担心自己,还真是有些,意外啊还有
时间慢慢流逝,落日余晖将大地染成了赤黄色,天边漂浮着几朵火烧云,艳丽的色彩仿佛鲜血染就,让人看着看着,便产生了不好的预感。逐渐,鲜艳的色彩开始暗淡,慢慢变成了紫色,接着,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归于沉浓的夜色。
是夜,带着极淡黄色光晕的月亮高挂空中,如轻纱般的月华朦胧了锦城的大街小巷,就像是躲在重重帷幔之后的妙龄少女,娉娉袅袅,看不真切,却又引人遐思。
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小巷里,一个听上去三、四十岁,冷漠的声音响起,都准备好了吗?
回木堂主,一切准备就绪。另一个声音回道。
嗯,去罢。
偏僻的小巷,一条黑影倏忽掠出,向着对面地房屋而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枋上匾额丰悦二字。
云层在明月周围漂浮,仿若不安的心脏。看着静悄悄的丰悦客栈,木森感到了一丝不妙,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走!一声令下,数条黑影自小巷窜出,迅速且无声地接近客栈。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当他们刚刚站在客栈的大厅里,所有蜡烛一瞬间被点燃,整个一楼霎时亮如白昼,只见大厅和二楼站满了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与木森带来的人形成鲜明地对比,同时,木森的心也跌到了谷底。
木堂主,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二楼楼梯口,箫弄弦斜倚着栏杆,眼睛半眯半睁,语气慵懒,衣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春光,似是刚中睡梦中醒来。若不是这肃杀的场景,定会为吵到如斯俊美的人睡觉而懊恼。
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木森索性不再遮遮掩掩,不愧我夜莺教教主,消息就是灵通。突地话锋一转,可是我木森不服!这十余年间,我木森对你、对夜莺教可谓是尽心竭力,忠心耿耿,自问没有做过一丁点对不起夜莺教的事!可你这次来却是专门要杀我,还说什么我企图叛变?堂堂夜莺教教主竟听信馋言,你对得起教主的身份吗!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木森虎目圆瞪,直逼那体态悠闲之人。
木森是个纯粹的武夫,也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认准什么便是什么,属于那种只能办事却绝不适合给你出谋划策的人,自然背地里也不会整什么花花肠子。箫弄弦便是看中了这一点,提他做了白鹭堂堂主,只是却不想变成了今天这样兵戎相见的地步。
对于木森的质问,箫弄弦仿佛没有听见,依然是那般闲适的姿态,半闭的眼里精光一闪,哦?没有做过一丁点对不起夜莺教的事?那不知今晚木堂主此举算作什么?还有,此次出行无人知晓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如果木堂主没有二心,那是如何得知本教主此行目的?又为何对叛变之事不做解释反而深夜带人来此,且在这客栈四周埋下大量炸药?如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怕是此刻已粉身碎骨了吧!相对木森的质问,箫弄弦更多了一份不怒自威,如同捕猎的豹子,不动则已,一动,便是直扑要害,不死不休!
木森被这些问题砸了个猝不及防,张口结舌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是你逼我的!如果不这样,我岂有一分胜算?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箫弄弦,动手吧!说完,木森直扑箫弄弦而去,身姿矫健,可见其武功并不一般。
木森的动作仿佛一个导火索,令两方的人都打了起来,一时间,客栈里兵器碰撞声不断,偶尔伴随几声闷哼和桌椅板凳碎裂的声音,间或闪现兵器摩擦而出的火花,整个大厅好不热闹。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不过一刻钟时间,木森带去的人便都被抓了起来。
另一边,箫弄弦惬意地躲闪着木森的攻击,丝毫没有表现出凝重的感觉,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相比之下,对方就显得狼狈了。渐渐地,木森开始体力不支,刀锋带起的劲气也不如开始那般猛烈,箫弄弦瞅准一个空挡,躲开攻击地同时手中洞箫迅速刺出,在木森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箫中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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