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娶了结城家当代家主晴朝的孙女,俸禄五万石。司马辽太郎在《丰臣家族》中为秀康辟出了一个篇章,他这么说:秀康是个具有戏剧性性格的人,然而纵观他一生走过的道路,却没有什么戏剧性的因素,他自己既没有发动过什么大事,在他的人生道路上,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自己究竟何以来到世上?当秀康在越前的北庄城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当儿,他的脑海里兴许曾掠过这样一个疑问。
另:看资料,北条氏康很会教儿子,几个儿子关系很亲密,氏规也的确是其中活得最久的。
从当时中忍考试后续来看,田之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漫画中没有出现,但可以推断,大蛇丸那样大的研究规模,如果没有强大的财力人力物力支撑是不可能的,他袭击木叶,除了自己的私欲外,更有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夺取田之国的柄权,从而能够更加方便的进行研究,达到长生。毕竟那次袭击只能算是闪电战,风田不是德国,火之国也不是波兰,奇袭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却不能将根拔除,只要稍有时间木叶就能反应过来。
☆、第四十九章
忍者离开叶隐后,消息渐渐断绝,偶尔有一封战报传来,引得人人翘首企盼。平时有些不合的人,现在互相看看,也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
这天,绘凛带着织好的布匹去交,到地方时队伍已经排了很长,在树荫下蜿蜒着。今天是小阳春天气,风小、无云、温暖,阳光灿烂耀眼,走久了全身都热起来。队伍的尾巴刚好排在了树荫的末梢,绘凛恰好站在太阳底下,脸晒得发红。站在她前面的女人突然回头看了看,把装着布匹的背篓移到侧边,让出一点荫凉来:到这儿来吧。
绘凛一愣。那是平时几乎没有来往的村人,偶尔相遇,也只是擦肩而过,今天却...她心中一动,向对方回以一个感激微笑。那人似乎也有点尴尬,姿势生硬地摆摆手,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队伍半天也不动,排队的人却越来越多,人群渐渐热闹起来,三五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大多说的是如今的战事。绘凛静静听着,偶尔有关于家中两个孩子的地方,不由竖起耳朵。前方的女子也蹙着眉细听,绘凛等了一会,轻声向她问道:您家中也是吗?
那人稍稍一怔,似乎没想到绘凛会和她说话,但也礼貌地点头:夫、子三人都去了呢。
我家的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绘凛面露忧色,那人心有戚戚,因为共同的心事,之间的隔阂反而消减不少。她们担忧地向东北方向望去,鸿雁袅袅,不知可有飞过亲人所在的地方。
被绘凛担忧的斑,此时正身置于霜雷两国边境的高远城。
时间已过黄昏,昏沉的夜色正朦朦笼罩下来,只有接天的山巅处淡淡涂着一抹白痕。但这点亮色也在眨眼的下一瞬间溶化在了黑夜里,城楼上灯笼一一亮起,依稀照见疏疏雨丝,这是入秋时那场漫长冷风的余韵,霜之国的北方,每天都是冷雨凄迷。
隔着雨水,长矛队里的足轻堪五郎似乎依然能够闻到随风而来的淡淡腥味,他下意识地追随着风向回头,在风吹来的地方,建有一处约四十坪的狭长的小屋那是忍者起居的屋子。
和堪五郎这样的足轻居住的人摞人睡觉的简易小屋不同,那个屋子不仅看起来更大,也更舒服。堪五郎和战友悄悄数过,大概有十三个人住在那间屋子里,有男有女,甚至有刚刚元服男童,虽然看起来年纪尚小,但发觉堪五郎偷看时突然回头瞥来的目光,却比记忆中野兽的眼神更加锐利。
这些人深居简出,从不与城内的士兵言谈,大概在四天前,他们离开了高远城,就在士卒们为此而议论不休时,他们突然带着浑身的血迹从城外回来了。
时值黄昏,浑身是血的忍者突然从城外归来,正在交头接耳的足轻们瞬间失语,敛声屏气地注视着他们,目送他们回到那座起居的屋子中。
全是溅上的血。
遇上敌人了吗
虽然这么议论着,但这些忍者究竟去做了什么,却无人得知。直到两天前,才从大将的口中流传出一队超过六百人的军队,在前往高远城的路上被伏击身亡。以十三人的力量,将六百人尽数歼灭么?这么想来,突然觉得毛骨悚然,高远城内,也不过只有三千将士而已。忍者的力量,竟然恐怖到这样的地步吗?堪五郎不禁又想起了曾听到的父亲的讲述。
忍者一天能够奔袭百里,能够填海移山,能够吐出火焰和冰霜...少年时的堪五郎听着,直惊得目瞪口呆。在普通人眼中,忍者几乎就像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吧?那在这些忍者眼中,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存在呢?
赢得这种胜利没什么了不起的,追根究底,还是对手太弱了。忍者小屋内,斑冷淡地说完就移开了眼睛,不再看恭平一眼,更不在乎对方气得发颤。其余十一人对眼前情况视若无睹,各自垂下眼帘,或整理忍具,或阅读卷轴。
少顷,有人送来了晚饭。霜之国今年遭遇天灾,民众饮食匮乏,不仅在米饭里掺杂粮,还到山野去挖掘葛根、蕨根,连萝卜、芜菁、白芋、红薯的叶子也弄来食用。高远城虽然储粮还算充足,但未雨绸缪,饮食也有限起来,据说连大将吃的也不过是糙米饭、味噌汤和烤沙丁鱼而已。
几个人默默吃过晚饭,各自回到房中休息,即便是对斑不满的恭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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