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晨舒看见幸余看见他就跟看见鬼一样,正好摆出来一副脚底抹油开溜的架势,整个人笑的不行,难得这么开心,又怎么能就这么让他逃跑了呢。
“幸小余,怎么着,见鬼了?走那么着急。”
流柯也整个人一脸懵逼的被幸余拽着走,他也确实搞不懂为什么幸余要跑,虽说这游晨舒百分之七八十要跟长青先生告状,但是最多不过是挨顿骂,又或者是挨顿揍,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他小时候天天被他父亲打的嗷嗷嗷叫,但是他赶对天发誓,肯定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流柯拽住一门心思要跑的幸余:“幸小余,你师父叫你呢,你没听长青先生说嘛,要尊师重教。”
幸余:“……”
怎么这个时候倒是对于长青先生讲的这么受用呢。
游晨舒从后面三步并做两步走的赶上来道:“哟呵,小流,可以啊,你这个书读的不错啊,就算是在这种时候还能记得长青先生教书做人的道理,一看就是一块可塑之才啊,等我改日去流生谷一定要和老师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肯定把你变成重点培养对象。怎么样,够义气吧!”
“啊……晨叔,别吧”流柯没想到把自己弄坑里了,心道,我可不想整天被长青先生盯着,我刚刚就是信口胡说的。
一直被他抓着的幸余都忘记跑了,小小的重复了一遍:“晨舒”二字,心道----他们两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都叫上晨舒了?
游晨舒一点也不客气的将手放在幸余的额头前:“怎么,不是前段时间刚刚发烧,怎么又跑出来了。”幸余往后退了一步,让开了那只手道:“我什么时候发烧过,我看你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吧”再说了,你最近连流生谷都没去过,又怎么会知道我发不发烧,整天就知道长着一张嘴胡说八道。
游晨舒:“好吧,怎么,你们长青先生最近没在谷中,所以偷跑出来了”
幸余历来自认为行事光明磊落,扪心无愧,独独这次跑出来确实在偷偷的,但是又不想让游晨舒这么说,忍不住的想要反驳一下:“谁偷跑出来了,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跑出来的,走的正门。”
游晨舒一下笑意:“哦,原来是光明正大的啊。”做坏事就一定要走侧门吗,根本就是在偷梁换柱,这次刚刚一个月不见,小兔崽子,长本事了。
流柯:“晨叔为什么在这里?你之前不是老说什么----一见和尚逢赌必输,怎么今天反倒自己一个人往寺庙里钻,是不是你想多见见和尚相生相克,然后……”
游晨舒笑道:“可不嘛,最近老是手气比较差,来寺庙里烧香拜佛,祈祷一下,看看明天能不能回本。”
流柯信以为真道:“真的吗,我能不能跟晨叔学一学,说不定我也能给自己月钱翻个倍也说不定呢。”
幸余:“什么都敢给别人说,要脸吗?”
“师叔。”游晨舒身后传来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一个和尚----元清。
游晨舒:“……”我早就说过凡遇到和尚,霉运当头吧。
游晨舒道:“元清,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师叔,别叫师叔,无论是看相貌还是……气质我怎么着也要比你要小吧,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元清:“小师叔。”
游晨舒:“……”还真是善于变幻。
流柯整个人都呆住了,之后秒变八卦领头人,对游晨舒这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师侄来了一番刨根问底。
幸余化身旁观者,其实他也好奇。
本以为游晨舒不过是一名登徒浪子,fēng_liú潇洒,家大业大,广田园,多牛马,手中余钱随便花,衣着扮相那一次见到不是花里胡哨,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情也逃不过喝酒划拳逗鹦鹉,殊不知竟然还有一个这样端正的师侄。
这些想法在幸余脑中绕来绕去,最后得出结论----大概是那人自己恬不知耻的非要别人叫他师叔的吧,就像我。
游晨舒看着幸余的眼神在他和元清之间飘来飘去----臭小子,这什么眼神吗,难道是又在肚子里把在这个寺庙中的位置编排好了:花花公子最后混熟了之后还死皮赖脸的非要收人家做师侄。我就这不要脸吗?真是……,看来我在这小子心中的形象大概就那样了,要是能这样,其实也挺好。
游晨舒就这幸余的眼神对流柯说道:“小流啊,都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熟不知在河之洲甚是清幽,淑人君子也是人人爱啊,你懂吧。”
幸余:“……”
流柯看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元清,虽然无论是表情还是站的位置都没有变,但是却让流柯悄悄的脸红了一下:“哦~懂懂懂”
随后游晨舒就被元清领着进后堂去了,在走了老远又想起一句话留给了幸余:“你们在在寺庙多转悠转悠,等我出来,我有东西给你。”
幸余虽然心中不悦,但是嘴上却又回答着:“好。”
流柯看着元清离开的背影,感叹道:“你说这年头是做小白脸挣不到银子了吗,长这么好看,却偏偏成了和尚,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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