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一次咸鱼一般的又被翻了个个儿,陶暮染才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可不知那一处被打伤的痕迹,忙要扭过身说要不不给看了,就开点药要就得了。结果用力过猛,牵着背后的伤,疼的冷汗直冒还忍着把话说了。霍苍严听了本来想瞪他来着,还没抬眼呢手就顿住了,这才看看陶暮染,然后若无其事的叫来大夫。
陶暮染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暗自咬牙,刚才他分明看见霍某人冲他笑了,就勾那么一下嘴角,邪味儿十足。
那一面陶暮染羞得面红耳赤,这边陈大夫捏着针淡定自若。
扎完针,一行收一行说:虽然伤及肺腑,幸好不大严重,开两剂内服外敷的药调养几月就好。
陶暮染正要松口气,走到屏风口的大夫踌躇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心提醒一句:养伤期间,切勿房事。明明说的是陶暮染,眼睛看的却是正给某人穿衣服的霍二少,霍二少乖乖点头应了,陶暮染却已煮成了虾米。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平静得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霍大少夫人找来看过一次。
随后霍苍严变得越来越忙,两个人别说说话了,连面都见不到几次,以至于陶暮染每次想对霍二少说点什么都找不找机会。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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