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的脸僵了一下,“可能对方是个怪力女?”
池敬渊摇摇头,“刚才我问过了,生活中凶手的力气并不大,平时和朋友出门拧瓶盖都需要人帮忙。”
“而且……”她发疯的时候,和吴悠很像。
“什么?”刘哥问道,池敬渊抿了抿唇,“我打个电话。”
他站起身来,背脊笔直如苍松。
池敬渊给夏云舟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夏云舟表示他马上就过来。不到二十分钟,夏云舟就带着田恬过来了。
“帅哥,好久不见呀。”田恬今天背着一个粉色兔子的双肩背包,穿了一条米黄色连衣裙,还扎了两个低马尾。
看起来十分青春可爱,邹平的视线一下就移不开了。
“池敬渊,那是谁啊”邹平还害羞的瞥了瞥田恬。
池敬渊看他这幅少男怀春的模样,莫名有些同情他。田恬怎么看都不是邹平能够招架得住的。
“不清楚。”池敬渊冷漠的回答道。
夏云舟走到遗体前看了看,池敬渊说:“他的伤口太深了,不像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所以我怀疑会不会是有鬼邪作祟。”
夏云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你猜的没错。”
他闭上眼睛将手悬空与死者面颊之上,“和昨天是同一股气息。”
“你是说,是同一只鬼做的?”池敬渊问道。
“嗯。”夏云舟凝眉思考了一下,“这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共同性。”
“据邻居们说这对情侣是去年九月份搬过来的,期间一直吵架不断,好像是男的因为工作上的原因经常要出去应酬,喝得烂醉回来,还被女孩儿发现他领口上有口红印,手机里也有发现死者和别人的暧昧消息。”
田恬忽然开口感叹道:“渣男啊。”
池敬渊和夏云舟对视一眼,“就是这个。”
“你说陈立科和吴淑娟会不会也是这只鬼做的?”池敬渊提出一个思路,夏云舟摇了摇,说:“不清楚,当时去的太晚了,气息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后来借了总局的人来招魂,也没有招到。”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忙死了。
池敬渊到底不了解他们这个行当,也就没有多言。
夏云舟让田恬跟着邹平去医院里走一趟,去看一看行凶的那个女孩儿。
“我还想去陈立科家附近走一趟,或许会有新发现。”夏云舟话音刚落,扭头看向池敬渊,“一起?”
池敬渊有些为难,他正在上班时间,夏云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掏出手机给他们局长打了个电话,说是借他们一个人用一用,局长无有不从,让他随便差使。
“走吧。”夏云舟领着池敬渊出去,门口正停着夏云舟的车,是辆玛莎拉蒂。
原来夏云舟是个有钱人。
池敬渊坐上车,问了一句,“做这行很赚钱吗?”
夏云舟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赚啊,不过消耗也大,随随便便一个法器就能让你肉痛好一阵。”
“要不是因为赚钱,这一行怎么会那么多骗子呢。”
池敬渊理解,说起来前不久他就遇见了一个骗子,说自己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
现在这么久了也没见过一滴血。
夏云舟将车停在外面,和池敬渊走路进去,池敬渊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里他来过。
直到跟着夏云舟走到单元门楼下,池敬渊心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上次他送过一个孕妇回家,就是在这里。
“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了,我们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吗。”坐在楼下晒太阳的大爷大妈们一看又是夏云舟,连连赶人。
“我们只是想尽快把案子破了,以免有更多无辜的牺牲者出现。麻烦各位配合一下?”夏云舟觍着脸和对方说好话。
池敬渊望进楼道间,昏暗狭窄,楼梯有些陡峭,一看就是修建多年的老房子。
感应灯时灵时不灵,整个空间给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他顺着昏黄的灯往上走去,每走一步,脚步声都会在楼道间回响,像是有无数人在回应你一般。
感应灯忽然熄灭,池敬渊陷入了短暂的黑暗中,他抬起手来打算拍一下手,发出点响声让灯重新亮起来。
可刚一抬起手,他就看见楼梯最上面站了个人,身影有些佝偻,正直直的盯着他看。
池敬渊的夜视能力不错,他拍了一下手,灯亮了起来,那个佝偻的身影缩进了门内,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好像是一位老人家,那双沧桑的眼睛,晦暗不明,大概穿着布鞋,所以没有声响,池敬渊只来得及听见那声关门声,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应该是人吧?
“池先生,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呢?”夏云舟的声音将池敬渊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知道是因为楼梯间太昏暗还是什么原因,池敬渊居然感觉有些冷。
“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位老人家。”
夏云舟身后的一位大妈主动解释道:“那应该是小陈家对门的郑婆婆,她老伴儿死了好多年了,儿子在外面结了婚,也不常回来,一直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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