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空间的存在不是单一维度的,而是可以多维展开的。”他继续对我说,“我们眼睛看到的世界是三维的,你,我,这个水杯,都是三维物体。”
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水杯,然后又放下。
“嗯,”我同意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我们眼睛看到的只是三维空间!”
“那一维和二维呢,甚至零维度空间,你能看到吗?”他又问我。
我思忖了一时半会,也回答不上来。
于是,我反问他:“那您看得到吗?”
他笑了几下,不慌不忙的说:“看不到,但可以用理论验证,或者浅显的说……”
“说什么”
“是的,”他说,“如果说一维像是一个黑点,那么二维就是一张白纸或者说是一个平面!”
我又急急的问他:“那零维呢?”
看着我求知如渴的脸色,他又是呵呵一笑,对话中从未正面看过我的他,这时却转了脸过来。
他解释说:“零维就是宇宙的起点,万事万物的根源,或者说是一种虚无混沌。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什么都没有,无法比喻!”
“这倒有点像老子所说的‘道’,”我接着他的话茬说,“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就是这样的道理吗?”
听了我的话,他又转脸过去,随后轻轻摆摆手。
“不一样,老子注重的是思想意识,摸不着,碰不到。”他又发表了看法,“我们要寻找的多维空间,是真实存在的,是实体,不是虚拟。”
我又不懂了。
他接着说:“理论上,空间是看得见的,就像无形的力一样。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旁证它的存在。所以我创造了一套多维度空间探测装置,就是为了在虚拟中证明虚拟的存在。”
“噢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最后,他诚意的邀请我有空常去他家做客,顺便参观下他的g空间神度探测装具机,但只准我一个人上去。
后来,我真的一个人上去了……
☆、假想敌
“黑,白,黑,白,……”
每当夜阑人静之时,我都会默默看着左手旁的黑屏苹果5s手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过了一会,我总会自问自答道:“黑暗是什么?黑暗是不停的吃掉包围着它的空白,是无底的寂寞深渊,是一个维度空间。”
为了验证脑海里的这种荒谬想法,我拿起了残旧的手机,不停的仔细摸索,依然发现在黑屏的状态下,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头像,那是我的样子。
假设手机屏上的黑完全可以吸收周围的光线和亮光,或者说我的眼睛离开黑色屏幕,那它岂不成了一个未知的黑暗空间。这个空间如果叠加了质量之后,又会发生怎样的奇妙现象呢?当空间里的质量达到无穷之大时,那么所有经过它身边的物体,包括其他维度空间,甚至时间,是否会被它中心里的超级巨大引力吸收进去,最终又由一个时空组成的大漩涡,无限跌落成一个虚无缥缈的奇点。
也许宇宙中就是存在这样无数个奇点,他们相互吸引结合,不断形成新的奇点,最后汇合成一个总的奇点。就好像一张光滑的大荷花叶,附于其上的水滴,经过毫无规律的轨迹运动,终要汇集于叶心。一旦宇宙回归到那个总奇点,到时所有的空间必定会同时降至零维,随后发生的可能,或又是爆炸重启,从零开始……
时常怀着以上的想法,我又迫切的希望能快点偶遇侯博士,可自从那次健康讲座交谈过后,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不见踪影;而随着日久时深,我对侯博士的怪异思想却越感兴趣,远不是最初的可笑。
太阳刚刚升起,天气晴爽,清晨30。
“嘟嘟嘟……”
依然没人接听,尽管这一个月里我不知打了多少次电话到他家里,然而总是无人接听状态。
“红姐,”我敲了敲门,担心的说,“侯博士家里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红姐眼睛离开了电脑屏幕,看着我说:“他不去就不去了吧,反正我们也没权利押着他去进行评估。”
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汇报工作的方式有问题,还是表达的意思不够明显,以至于红姐没听出我的思想意图;而我想汇报的工作到底是不是精神评估一事,也许是,也可能不是,但我本想说的话,肯定还有其他意思。
“没事的,我上个星期还看见他在恩华路公交站呢,手上抱着两个盒子,”这时红姐的视线已移回了原处,紧接着对我说,“别管了,就算他不在家,电话响破天了,他妈也不会接的,你知道的……”
红姐边说边抬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右上方的耳朵,示意他年迈的母亲听力不好,而且还有其他原因,所以肯定没人会接电话。
我站立着没话,只是礼貌的点头。
红姐继续说:“别管了,他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实在不行,评估的工作先放一放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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