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配出来使头脑清醒
的药物喝下。
一把将他推开,萧亦然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缓缓抬起手指着门外,滚,滚出去,一个时辰,再进来。要是没办法彻底将毒药吸收进骨血,那他不就是白遭罪。
半天,没听到关门的声音,已经被疼的大脑发胀的萧亦然用尽力气怒吼,快点滚出去!
伴随着他的吼叫,门被从外推开,殷天齐身后跟着薛平训练的人和小栗子出现在院子内。
孔彦回头一看,砰一下跪在地上,主主子
萧亦然已经没办法去感知外界的任何声音,他已经痛得眼前发黑,一只手死死抠着床的边缘,另一只手却紧紧攥着刚刚摸到的玉珠子。
殷天齐傻愣愣的看着屋里,床上散乱的棉被,他的小孩儿头发散乱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正痛苦的蜷着身体张着嘴无声呻,吟。
主子薛平伸手碰了下殷天齐,瞥了眼屋里不忍的转过头。那个见过一面的漂亮小男孩已经快没了人样,药人以身试药,尝百毒不死,血为圣物。
殷天齐身体一抖,慌乱的抬脚冲到床边,一把将嘴角流着鲜血身体剧烈抖动不停的小孩儿抱进怀里,然然?然然你睁开眼看看我,然然!
黑暗中,萧亦然好像听到了他最喜欢的主子的声音,可他知道,这不可能。主子在宫里,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紧闭着眼,伸手推着那抱着自己的人,嘴里嚷嚷着,孔彦,你,你给我滚出去,他扑腾的厉害,殷天齐不敢使劲抓着他骨瘦如柴的身体,只能放手,得到自由,萧亦然团着身体用棉被将自己裹住,闷闷的声音传来,
出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嘴里念叨着一个时辰,那隆起的棉被渐渐停下了抖动,当殷天齐以为他没事了的时候,突然棉被被掀起,萧亦然闭着眼一口暗红色的血喷了出来。
公子,解药,吃解药!也顾不得那么多,孔彦直接起身冲了过来,扶着他瘫软的身体将解药塞进他的嘴里。
可能是污血吐出好了些,萧亦然张着嘴轻轻喘气,晃晃头抬手擦了擦嘴,出去,我没事。抬手推开孔彦,又缩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胡乱摸着床褥,珠子呢!
殷天齐伸手把那串玉珠子放到他手里,见他满意的握住还用脸颊蹭了蹭,那眷恋的样子根本毫不遮掩。
主子小孩儿轻轻开口,无意识的叫了声心底珍藏的名字,再次紧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新一波的折磨袭来。
眨了眨眼,殷天齐转头看向敞开的大门,外面是默不作声的众人,可他们眼里却都带着钦佩。
孔彦咬了咬牙,嘭一下跪在地上,对着殷天齐磕了三个响头,主子,公子为了主子
噤声。殷天齐抬手挥了挥,出去。他的小孩儿什么脾气他最清楚,用不着别人告诉他。
孔彦看着他动作轻柔的将已经痛到没力气抽搐的萧亦然抱进怀里紧紧搂着,眼圈一红,转身就出了屋子。
然然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小孩儿那苍白的脸蛋,一滴泪水掉在他的脸上。
第26章
看着围在房门外的几人,孔彦轻皱了下眉头,没等他开口薛平已经挥手让人退出院门守在外面,还有两个窜到房顶趴了下去。
嘴角抽搐了一下,孔彦带着小栗子和薛平去到旁边的石桌前坐下,要喝茶吗?
小栗子眼睛紧紧盯着房门,摇摇头表情带了些不确定却又很担忧的问道,里面那个那个真的是萧公子?
他印象里的萧亦然哪怕是最初见面时的邋遢也比现在情况要好,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床褥却让他没办法直视,虽然知道里面那个一定就是萧亦然。
可小栗子总想给自己找个借口,那个看起来就像是骨架子的人不是自己记忆力笑起来异常好看的萧亦然。
孔彦面无表情的看着小栗子,前阵子给萧亦然针灸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祁阳宫里真心对萧亦然好的只有殷天齐和那个伺候萧亦然的太监小青子,其他人表面上对他挺敬重背地里其实都看不起他。
不是萧公子你以为还会有其他人能为了主子舍命?不是我自贬,反正我做不到这种地步,你只看见一时的情况,我看了半个月。叹着气摇头,孔彦转向薛平露出疑惑的神色,你是?
薛平对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都是伺候一个主子的,在下薛平。至于外面的那些人他没说,想来孔彦也应该明白。
他看了看紧抿着嘴的小栗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了下眼珠还是问了孔彦,那是药人?主子中毒了?刚刚那句为主子舍命他可是听的清楚,要不是殷天齐身中剧毒,又如何用得到萧亦然怎么会舍命去试毒。
孔彦也不打算再瞒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瞒着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将事情告诉他们,还能给萧亦然赚些人心。
这半月的相处,孔彦是彻彻底底被萧亦然折服,那小小的身躯扛下了巨大的伤痛,以及心智的耗损。他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萧亦然一次次的挺过毒药的折磨。
主子在从康安城回来的路上中了酣然之毒,此毒只有药人血入药才可解,算来已经半月有余的时间,公子瞒着主子以身试毒,生生被毒药折磨至今。他的声音沉闷而淡漠,听起来好似没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
多为小孩心疼。
薛平放在石桌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皱着眉双眼瞪视孔彦,他不懂这个人怎么会舍得。
小栗子则是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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