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打趣的话景娴没放在心上,有谁敢不长眼讹到当今皇帝身上,睨了他一眼,心思倒不再纠结和敬的问题,想着愉妃的事。
乾隆暗暗抹了把冷汗,抚摸着掌下隆起的腹部,他方才也是因为傅恒的话,想起当初宫外那段离奇经历,他即位以来的首次从梅君尘那里感受到的威胁;最主要是当初娴儿就在身边,却是熟悉的陌生人,误会重重却也是他最为放松愉悦的经历,他甚至遐想过他们的孩子,而现在,掌下微小有力的胎动和怀里爱人温顺的依靠,乾隆嘴角扬起,一下下亲吻着柔嫩清丽的脸颊,欢喜无限。
只是,乾隆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到了晚上,哄着皇后用了些补汤,早早洗漱完准备歇下,他为今晚筹谋了很久,特意问过太医,皇后身体很好,只要小心温柔点就可以!
将宫人都赶了出去,亲自为刚刚沐浴身上还带着湿气的景娴擦拭秀发,热气蒸腾后晕红的脸颊娇艳魅惑,身子绵软倚在他怀里,眉角微微上翘说不出的勾人,清馨诱人的香味窜入鼻端,手指划过柔软顺直的秀发,心里猫爪挠得痒痒的受不了,欲火烧得乾隆红了眼,丢开毛巾,从后面紧紧拥住她,低头吻着优美白皙的脖颈,
景娴敏感处被吮吸着,顿时酥软了身子,美眸蒙上水雾,“唔”刚要推拒,嘴被堵上,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身子腾空而起,慌得抱住男人的脖子,惊呼声被吞没;
乾隆打横抱着景娴稳步走向床榻,嘴唇却不曾分开,唇舌交缠,勾着她香软的小舌起舞,轻柔的将她平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小心避过她的腹部,手探进小衣内,在她身上点火,一边含糊唤着:“娴儿,宝贝……”
景娴迷迷糊糊着,温热的双手撩拨得欲念熊熊燃烧,先前害喜身子不适,两人也没想过这些,这段时间好转了现在景娴也不再抗拒乾隆的接近,每日晨起时贴着自己的坚硬心下也有些愧疚。
这两天太医总来给她把脉,她奇怪之下才偷偷听到皇上问太医能否同房的话,又羞又恼,只是想到他明明有着偌大后宫却将之摒弃,又有些歉意。耳边喃喃的呼唤声,景娴忍不住双手环上他脖颈,闭上眼睛,默许了他。
乾隆欣喜若狂,直起身,三两下扯开自己衣服,俯□不停亲吻着,房内的空气变得灼热暧昧,呻吟喘息声起……
守在门外的吴书来和容嬷嬷对视了一眼,忙又都低下头去,主子的事他们可管不了。容嬷嬷则担心娘娘身体,不过转念一想,皇上不宠幸后宫,总憋着也不行,说不得憋出病来!而且皇上那么疼爱皇后娘娘,想必做足了准备会有分寸,这样一来,那些狐媚子更没机会了,最多若是时间长了,她壮着胆子提醒一下。
正想着出神,喧闹声传来,惊讶的探起身子朝外外间,只见高玉匆匆而来:“吴公公,容嬷嬷,奴才有急事求见皇上!”
紧要关头被打断,乾隆简直气得发疯,呼呼喘气,额头青筋直冒,扭曲着脸,景娴酡红着脸扭过头,拉过衣裳随手披上,她方才用力之下差点把皇上推到床下,余光瞥见他光着的腿间紫肿的狰狞之物,脸烧红的快冒烟了:“你,你去看看吧,肯定出事了!”
乾隆极力压抑怒气,心里也清楚,凑过去亲了亲她,嗓音有些干哑:“那我去了,你先睡吧。”又仔细帮她将小衣穿好,扶她躺好,盖上被子,动作温柔浓情满溢,景娴闭上眼,不知为何,眼里有些湿润。
吩咐容嬷嬷好好守着,乾隆走到外间让吴书来伺候着更衣,神色莫测,吴书来心惊胆战,加快手上动作,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撞到了枪口,皇上憋了多久他可清楚的很!
问明是傅恒求见,还有五阿哥也在,乾隆大步走了出去,微重的脚步少少泄露了暴躁的情绪,他隐隐猜到怎么回事,心里仍有一丝侥幸,也许永琪不会那么不着调!吴书来亲自掌灯,一行人安静快速赶往前面大殿。
“奴才/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皇阿玛吉祥!”
乾隆刚一坐定,永琪抢先一步开口:“皇阿玛,傅恒带兵包围了福家,还说若敢反抗格杀勿论,连福晋一个女流之辈也不放过,尔康他们一直奉公守法,绝对没有做丝毫触犯国法之事啊!”
“怎么回事,傅恒?”乾隆沉声问。
“启禀皇上,奴才奉旨前去福家,先将福伦夫妇归案,当时福家兄弟不在,傍晚时,他们回来,奴才正要捉拿,五阿哥拼死阻拦,奴才不敢与五阿哥动手,福尔康、福尔泰趁乱逃走,奴才失职,请皇上降罪!”傅恒跪伏在地,本来捉拿几个白丁,犯不着他一个军机大臣亲自出马,只是这事与和敬有关,他也是想将功赎罪,这才亲自前往,谁知碰上了五阿哥,叫嚣什么‘谁敢动手从他身上踏过去’的话!
“永琪,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圣旨都敢不从,你眼里可还有朕?”乾隆拍案怒喝。
“皇阿玛请息怒,儿臣对皇阿玛怎敢不敬!”永琪虽然有些惶恐,但乾隆一贯的纵容还是给了他底气,勇敢的抬头,顶着皇帝嗜人的视线:“儿臣斗胆,请问皇阿玛,福伦一家所犯何罪?”
乾隆怒极而笑,白森森的牙齿露出,让人汗毛直竖,永琪心头一惊,乾隆已经站起身走下御案,窒息的威压散发开来,永琪伏在地上,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他是不是应该委婉一点?
乾隆眯着眼俯视很不服气的永琪,再次怀疑自己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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