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源方面,我尽量想想办法,到时候和岑姨一起把我家熟络的那些货商找来吃顿饭,我估计问题不大,毕竟他们不会有什么损失和风险,无非是把货品信息挂到我们的网站,再找个客服坐电脑前,有了订单就配送货品。”黄子轩诡异地笑道,“再说了,以岑姨的本事,绝对能把那些供货商说动心了,再不行,放出点口风……嘿嘿。”
陈明远知道他是想抬出岑家利诱那些商贾,毕竟岑瑞文在中海分管经济,如果得知能有机会和高官子弟做生意,哪个商贾不会动心?
对此,陈明远没说什么,毕竟以岑若涵的秉性,是绝不会利用家族权势作威作福的,不过适当虚张声势一些,也未尝不可。
主要事项都谈妥了,随后,两人又就一些细节进行了磋商,团队由岑若涵一手包办组建,在国内和美国,她有一些志同道合的老同学和老同事,大多有相关经验,足以应付初期阶段,关键还是集中在启动资金方面。
正如前面所说,三个人都不差钱,只不过家里再有钱,也不会任由他们小字辈的为所欲为,特别是陈明远,在这节骨眼上,断然不会向家里伸出这手。
“刚开始小本经营,烧钱的地方还是集中在宣传这块,这不像门市店,不宣传哪有人知道有这么个互联网交易平台。”黄子轩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也不算太棘手,回头跟岑姨说声,她手头的积蓄能拿多少是多少,缺的都由我来,除了平时存下的零花钱,我自己还有栋小洋房和车子,押给银行能贷不少。”
“你也别啰嗦,赔了就赔了,我就跟家里说拿去创业了,顶多挨几天的训。”
陈明远也不跟他客套,这趟生意十有八九是稳稳大赚的,绝不会亏待了这弟兄。
至于他自己,则志不在此。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经历了那么多的世态炎凉,让陈明远深深明白到权力的重要性,一旦失势丧权,任凭手里拥有多少斐然财资,都可能转眼间烟消云散。
家族前世的衰败便是铁铮铮的明证!
或许到这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如果想保护在意的人,就必须掌握那些至高无上的权力!
…………
“周哥,情况就是这样了,我外公之所以会突然反对你父亲的主张,都是被明远那小子蛊惑的,也不知道他从哪看来的歪门邪说,乱扯什么寡头垄断经济,闹得一大家子不安生。”
座机里,张自力添油加醋地讲诉道:“我看他啊,纯粹是读书读傻呆掉了,大事做不来又不敢做,就一张嘴皮子胡说八道,趁着老爷子现在身子差才能蒙混过关,等过段日子事情水落石出,他也就原形毕露了,到时候铁定和他妈一块被排挤出家门!”
得知真相,周哲雄一张脸黑云密布,闹了半天,家父和陈老爷子生出矛盾,罪魁祸首原来是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更让周哲雄怒火中烧的是,如果不是那小子从中作梗,自己此刻怕是早已抱得美人归了!
原本,他就知道父亲要借着磋商合作的机会,顺势提出缔结姻亲的建议,一则陈老爷子是如今中海最为德高望重的大佬,而且和岑家的关系一直紧密无间,只要得到他老人家的首肯,再加上岑瑞文夫妇对自己的态度,这场联姻无疑将水到渠成。
可谁知道,几乎稳操胜券的计划,竟因为陈明远的捣乱而胎死腹中了!
简直是可恶至极!
“等等,自力!”
周哲雄忽然心头一亮,困惑道:“那小……陈明远在你们家,最近几年不是很不讨老爷子的喜欢嘛,听说还闹得水火不容,况且他人微言轻的,怎么可能凭几句信口雌黄就让陈老改变了心意,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终究是官僚子弟,即便周哲雄再怒不可遏,也不会因为张自力的一面之词而失去了判断分析的能力。
张自力窒了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呐。”
周哲雄敏锐察觉到了这事的蹊跷,循循善诱道:“你也该明白,远达重工的改革计划如果能顺利实施,对中海的未来发展、对你我两家都是桩有百利无一害的大好事,如果就这么错过了,实在是可惜。”
“之前,我在我爸面前是推荐让你代表陈家全权负责改制事宜的,你有能力还有胆气,没人会比你更适合了,这件事,如果我真有私心的话,无非是看你继续这么郁郁不得志,替你觉得不值,难道只是因为你不姓陈,就理当被这么厚此薄彼的对待吗?”
后面这话无疑戳中了张自力的心门,强烈的不甘和怨气霎时间涌上心头!
对啊!凭什么?
就因为我是外姓人,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承认,而陈明远仗着嫡系子孙的身份,只不过卖乖说几句好话就让全家人既往不咎,还得到了老爷子的赞扬,轻而易举踩在了自己的头上!
越想越是气急,潜移默化间,张自力连带把整个家族都憎恨上了,全然不知中了周哲雄的挑拨离间,反而像找到了‘知音’,掏心挖肺地诉起苦来:“周哥,你的人品,我绝对是一百二十个相信的,也绝不会害我,这次能得到你这么鼎力的支持,我真的很感激,谢谢你了。”
“至于老爷子的脾气,你也该了解,决定的事没人忤逆得了,我也很无奈,要怪只能怪那臭小子的运气好,好巧不巧,刚好迎合了老爷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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