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且过的人浑浑噩噩,然而只有懂得真正感悟自然的人,方才能够看穿一切。《辣+文+网手#机阅#读》拥有真正的收获。
我们在那井眼之下仔细搜寻过,除了一具尸骨,基本上什么都没有找到,之后为了对付那武穆王的袭击,时刻担忧,倒也没有再仔细多瞧,反而是闲着无事的林齐鸣,有更多的时间来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是一个连蚂蚁搬家都能够看上一整晚的家伙,何况是在这样一个诡异而神奇的地方呢?
于是林齐鸣在那具腐化成灰的尸骨之下,发现了蹊跷。
所谓蹊跷,其实就是一种与雕刻符阵所不同的图文。这些图文或许是一种文字,或许是一种心法,总之林齐鸣撅着屁股,蹲在那里看了许久。一直看到了自己完全能够将这些图文都映入脑海的时候,这才惊觉有些不对劲,而后一路奔忙,倒也没有想起来。
一直到了他抵达部队营地,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方才晓得可能出现了问题。
因为他做了一整晚的梦。
梦,自然不是噩梦。而是一个陌生的老头,鹤发童颜,长须着胸。对着他说了很多奇怪的经文和道理,他在梦中,竟然将自己经脉中的气劲按着教导运行了一个周天,居然还真的成了。而且比寻常要雄厚许多。
南柯一梦。
并非只有梦,当林齐鸣醒过来的时候,在自己的胸口,发现了一个淡淡的印子,就好像是用水墨在很久之前写就一般,擦也擦不去,直到此事,林齐鸣方才感到惶恐不安,找到了我,对我说明了缘由。
这段经历听得我一阵惊讶,当下也是问他,说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有没有说自己姓甚名谁?
林齐鸣点头,说师尊名讳傅山。
我眼睛一睁,不由得惊声确认道:“傅山?可是傅山傅青主?”
林齐鸣摸头,尴尬地低头回答:“他就只是略微地讲了一下,我梦中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也没有敢多问一句。”
我让他将胸口扯开,给我看一下那个印记,林齐鸣照着做,我瞧见在他肥硕的胸口处,正好有一个全真龙门的图契,心中想着果然,如果我猜测得不错,这一位隐居于那井眼之中的名士,恐怕还真的是那傅青主了。
傅青主何人?
他是明清之际的思想家、书法家,明诸生,明亡为道士,隐居土室养母,康熙中举鸿博,屡辞不得免,至京,称老病,不试而归,顾炎武极服其志节。此人于学无所不通,经史之外,兼通先秦诸子,又长于书画医学,据闻此人哲学、医学、儒学、佛学、诗歌、书法、绘画、金石、武术、考据等无所不通,被称为清初六大师之一,道号“真山”,是全真龙门派第五代弟子还阳真人郭静中的徒弟。
我少小不读书,然而入茅山之后,闲暇无事,杂学却看得颇多,这样一位大牛,自然也是知晓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一位,而倘若是真的,只怕林齐鸣算是真的撞上大运了。
要晓得,傅青主在末法时代开端的时候,可是最有希望得道成仙的一人,在当年的江湖地位,只怕还在我师父陶晋鸿之上。
当然,或许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林齐鸣或许不能学得其中精髓,但是哪怕只有一成,他也足以能够在来年的集训营中获得较好的名次,甚至夺得魁首。
当下我也是将此事给林齐鸣一一说来,这小胖子嘴巴立刻惊讶成了“0”字型,一副被五百万砸中了的幸福表情。
各人自有际遇,我简单问了几句,得知林齐鸣梦中所学,唯有功法,不知道那位傅青主是否还会梦中相授,不过我估计他未必会愿意让我知晓,或许我问得太多,而林齐鸣又全盘托出于我,只怕就不会再来,于是简单询问一番,然后叮嘱这小子勤加学习,一定不要辜负际遇,其它的倒也没有再交待。
因为学生众多,我们在部队营地又多待了三日,次日黄养神与我辞行,而第三日清晨,我们也乘坐部队提供的汽车离开,处于安全的考量,归途倒也没有再继续拉链,而是乘着火车返回了沪都。
返回学校,教务处便组织了学生进行总结,虽说这是一次并不成功的夏令营,很多东西,都没有按照教学大纲的东西去进行,然而这一场变故却教会了孩子们什么叫做真正的险恶,同时也竖立起来一种学习的压迫感。
唯有你感到无力的时候,方才会将自己的潜能给逼到最大。
这里面,最受刺激的恐怕就是跟着我们一路颠簸辗转的白合、林齐鸣和董仲明,而作为酒陵大师的得意弟子,被我一直隐藏身份,当做秘密武器的白合,更是在这一次事件中获得了一种与平日修行所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和杨劫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她有着先天的意识,只不过杨劫自小在茅山长大,而她则一直过了很久,方才拜入青城山门下。
但是在这一场变故中,相对于杨劫来说,她的表现算不得多好,也曾恐惧,也曾惊慌,也曾随波逐流。
她根本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实力来,这让她耿耿于怀。
回来之后,白合终于脱下了自己名师之徒的高帽子,开始认认真真地与别人一样,忽略了自己的起跑线,完全融入到了这一个团体之中。
每一个阶段,都有每一个阶段的目标,白合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如此便也挺好。
看到每一个学生都在进步,我的心中感受到了一种无所不在的满足,而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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