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章姐那雪白的一身全暴露在空气中,皮肤雪白细腻,线条迷人之极。
章姐惊叫着捂住了她人工改良好的b+,娇怨般道:“讨厌啊帅锅,快把浴巾给我!”
我忍不住一手握着她的浴巾,邪道:“我靠!章姐,你太性感了!哈哈!你到屋里来拿浴巾吧!哈哈……
我邪恶地大笑着,拿起浴巾穿过客厅,朝着章姐的卧室奔去。
“啊!你可真坏!快给我!”章姐大叫着,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就在我后面追了过来。
当然,这女人追不上我,但这样挺有趣的。我很快奔进了她香喷喷的卧室里,将浴巾往床上一甩,身子一反,她才刚刚进门。
而我当场上前两步,一把搂抱住章姐。她“嗯呀”一声,便已紧紧地抱着我,然后……接下来……真是不敢细细描述了。
章姐牙齿咬紧了,还握着拳头,居然她像在格斗,一声不响。我终于知道了她这个闷声的秘密,果然很不一般。
我真的疯了,感觉到了章姐的恐怖之处。她竟然咬住青山不放松,让人有去无回的感觉。她是大海上无底的暗流漩涡,产生了比地心引力还强大的力量,让人无从躲避。
说实话,我差点很快就完蛋。可以想像章姐以前的“老公们”是多么可怜。因为对于我来说,这真是一场战斗……
四十多分钟后,我止不住感叹:“章姐,你还真是恐怖!我明白了,你以前的男人恐怕个个在你面前都是废物。”
章姐睁开了眼睛,侧望着我,一脸的红晕迷人,风情一笑,才道:“帅锅,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他们都是废物,你才是我想要的。”
我哈哈一笑,倍感得瑟,然后翻身跳下了床,道:“好吧,你先休息,我要给香萍收拾东西送过去了。你等我回来,然后继续。”
“嗯,你去吧,我等你。”章姐很温柔地点了点头,然后拉过毯子盖住了自己。
我看着这女人那满足的样子,心头很有成就感。我笑了笑,便拿起衣服裤子来,朝门外走去。说实话,就她这种地心引力,我已经很想永久收藏了。男人有时候是可以自私的,反正别的男人也斗不过章姐的;男人有时候也可以无底线的,反正我有捡极品破鞋的冲动了。
我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裤子,替素贞收拾了衣物和私人洗漱用品。然后,我去章姐的房间里看了看,这女人已经睡熟了,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像一朵诱人的红玫瑰,让我真是激动非常。
我回头关上章姐的房门,然后出来去客厅的茶几上取拿过车钥匙,下楼开着素贞的车,又朝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那边,我走进病房里,素贞又睡着了,护士小冰在守着她;18床的跃文也睡着了,嘴唇不怎么发干了,玉萍的旅行箱在那里,但她人不在床边;20床的农民大哥睡着了,他的妻子在床边默默地坐着,两个儿子不在;21床的老头子和他的女儿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我对小冰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素贞的物品袋子交给她,低声说了几句,她便将物品放到储物柜子里去。小冰回头,我才低声问道:“18床的家属呢?”
小冰回头看了18床一眼,才低声回道:“去那边炒药了,病人需要敷手术伤口。”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小冰低声微笑道:“小冰,辛苦一下你了。我这人对医院有些敏感呢!我先回家去,以后我会来探望香萍的。我不在的时候,拜托了。”
“胡先生别太客气,您放心地回去吧!”小冰笑了笑,算是理解我的敏感,也算是很尽职,对得起我给她付的工资。
我点点头,便离开了病房,并轻轻地关上了门。楼道的病床上,全是病人在躺着,家属在旁边坐着或者往来,夜里的值班医生和护士都也来来回回,还有新入院的病人被担架送来。楼道的空气里,呛鼻的炒药味儿在弥漫着。
我朝着楼道尽头的炒药房走去,迎面就是三个病人家属拿着热腾腾的装着炒好药的布袋子与我擦身而过。我知道,玉萍还在那边炒着。这个笑得让人销魂的女人,她的背后一定藏着故事。想想她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儿子,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来,我觉得我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到了炒药房那边,里面灯光昏暗,医院很节俭。浓浓的烟雾从门里逸散出来,锅铲子在电炒锅里翻炒发出刺耳的“嚓嚓”声,中药材与锅摩擦出“沙沙”的响声。
烟雾中,我能看到玉萍背对着我,身影朦胧而诱人。她居然是左撇子,炒药时波浪长发晃动着,小腰扭着,依旧那么迷人。甚至就是她不时被呛得轻咳的声音,我觉得都挺迷人,但心里也涌起一抹叫做“心疼”的感觉。妈的,当你中意或者很想拥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一切都触动你心;当你厌倦或者想放弃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一切都是让你烦躁而不顺眼的。
当然,素贞的手术做了之后,这种炒药的事情是詹晓云她们的事情,我不会来炒药房里受这种罪。可玉萍在受罪,她只能为儿子而一个人受着罪。她的丈夫呢?
那时,诺大的炒药房里只剩下玉萍一人,我很想冲进去,从后面抱抱她,但我没有,只是在门口叫了声“玉萍姐”。是的,我叫她姐,这意味着我的重口系列又要继续上演么?
玉萍回过头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我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光下。她笑了笑,道:“哦,是胡飞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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