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酒,给对方灌了下去。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出原型的九头龙蛇被刺激的两眼发红,瞬间将他撞倒在地,强劲的蛇身盘在他修长的身体上,其中数个蛇头探入里衣,干燥冰凉的鳞片擦刮着胸口的软嫩,让他一时又羞又怒,拼命挣扎。
左右两只蛇头盘绕他双臂,在他洁白的手腕上勒出红痕,蛇腹的每一次移动,伸缩的鳞片都带出奇异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一只蛇头滑入裤中,冰凉的信子在双腿间游移,不时在双袋上舔弄,细微的麻痒感自会阴向上,身上的不自觉的挺立起来,前端溢出的汁液,被细小的信子舔去,冰凉的信了并不放手,甚至变本加厉地插入小孔。
“唔……啊……”昀尘心中一惊,拼命闭紧双腿。
似乎不甚满意,两道蛇头缠上腿弯,缓慢而坚定地将他双腿打开,冰冷的蛇吻在身下碰触着他最柔软的地方,一条细长的蛇尾慢慢送入,缓缓入侵至深处,又chōu_chā来回,开拓着那很久未曾使用的隐秘之地。
那蛇尾一点点变粗,细密的鳞片伸缩着,擦刮柔嫩的皱褶,让那美丽的身体不断颤抖,几崩紧了脚尖。
突然刮过的一处,让他身体猛然一抽,那蛇尾仿佛明白,凶猛的向那一戳,
“啊——不要。”巨大的快感几乎激出眼泪,溃败下的身体挣扎扭动着,试图脱离这地狱天堂之间,那蛇尾似乎也明白,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
就在他松一口气时,双腿突然被拉到极限,一根粗状的东西再度顶住他的柔软,狠狠地刺入。
“啊——”巨大的痛苦让他惨叫出声,生涩的身体被强行打开,有冰冷的液体被注入深处,那硬物却毫不见软,反而更加用力地进入来回,下腹被挤的发烫,若不是他修为深厚,这几下就能要去他的性命。
那蛇极是兴奋,来回的力度更加强大,将身上翻来复去的顶弄,蛇类交合时日极长,他一边注入,却也是小心的将另外一根在他体外摩擦,然后一起进入。
道士体内太过紧致,他的两根物体挤的发痛,再见道士脸上痛苦却又带发红的神情,蛇类从日出到到日落,一直过了两个日夜,也这放开那早已昏迷的小道士,开始纠结如何善后。
但是他还来不及想,就没有了时间。
……
漂亮纤细的黑衣女子轻摇着小蛮腰,腰上挂着的葫芦也随之一摇一晃,她来到一片泥泞地里,用力看了看,然后轻易抬起一巨石,用力砸了进去。
过了数秒,一只满身泥巴的孔雀阴沉地从泥沼里探出头,阴狠地道:“小蛇,你不想活了?”
“这里是我兄长的地盘啊。”黑衣女孩神情一愣,随即叹息道,“老大王,您倒是管管凤皇啊,他的天音一鸣,整个夷山的妖类都要发情,天天来,天天来,谁受的了啊,我嫂子都带孩子回东夷了,日子没法过了。”
“小妹。”九个蛇头从泥土里钻出来,仲虺叹道,“放心吧,孔雀王也受害者,凤皇已经被撵回天界了。”
黑衣女孩大松口气:“那就好,只是兄长,你要怎么把嫂子找回来?”
仲虺爬出泥潭,头也不回地道:“大人的事,你别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凤音,是双树想出的一个梗:
脑补凤音对妖族的影响
自从豢丹救回来后,两人久别胜新婚,日以继夜,春霄苦短,从此妖皇不早朝。
多日之后,一声凤啼,声传九霄,婉转缠绵,柔媚入骨。
夷山上下一众妖族,不自觉的蠢蠢欲动——
“老婆,你今天真迷人~~~~”
“老公,你今天真性感~~~~”
异口同声:“我们来生蛋吧!”
于是夷山众妖族掀起了新一轮生育高/潮。
此后,长则十天半月,短则三五天,便有一声凤音响起。众妖大感吃不消,纷纷上谏。
“大王,我们金雕的繁殖期是二月至五月,你让我们提前发/情,宝宝出世时不从时令,食物不够啊……”
“大王,我们蛇族一年才交/配一次嘶~~发/情太频繁了,怕要精尽妖亡嘶嘶t_t……”
“吾皇,妖族丁口增育不是三、五年的事,您不必急于求成。如此短期内频频引动天地源音,您的身体撑得住么?”
……………………
……………………
姬夷召面红耳赤。
山君淡淡的警告:“纵欲伤身。”
孔雀麻溜的接龙:“禁欲伤心。”
山君看了他一眼,孔雀讪笑:“适度就好,适度就好——”
在夷山上下都为此头疼纠结时,只有孔雀生活美得冒泡。每次凤音一起,他就理直气壮的往山君的被窝里钻,“我也是禽鸟,自然受凤音的辖制影响……”
山君:“当真?”
孔雀:“比珍珠还真!!阿惠来嘛来嘛~~~~~~~”
山君:“……”
数次后,山君不辞而别,留言孔雀:解决儿子的问题,否则你我之间,一年一次就好。
☆、炮灰也须春天
大鹏鸟伸长脖子,看着新出生的一窝老鼠,锐利的眸光再加上大妖巨大的威压,吓的一窝粉嫩嫩的小老鼠们全都躲到了一角,瑟瑟发抖。
大鹏鸟抬起爪子,走到老鼠巢穴面前,沉默许久,这才看向了那只小黑蛇。
黑蛇无奈地伸出尾巴,从其中卷起了一只小鼠。
“住手!”旁边一只九头凶蛇猛然冲出,伸出狰狞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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