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不动声色,他太会不动声色,然而心里着了火,两人小小的恩怨在时光和生死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他激动而陶醉,恨不得将那生龙活虎的小兔子揉进怀里,狠狠的教训他,占有他,听他迷恋的叫沈哥,像过去一样,跪趴在床上分开臀瓣,肯求自己进入。
沈培楠保持着他的威严和体面,蹙着眉头,朝八路的驻地越走越快,泛着潮气的山风扑着他的脸,他抬起手,摸着脸上砂纸似的皮肤,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七岁,算不得年轻了,也再不想独身一人,时间紧迫,战局严峻,他要快点把那小崽子追回来!
两万多国军士兵,铺开铺盖也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片,山路曲曲折折,好半天还没走出驻地,沈培楠绕过一棵两人才能合抱的老树,听见营地闹哄哄的,一队战士还没休息,正列队集结,一个个噤若寒蝉,一名长官黑着脸,从排头到队尾依次排查。
“你们是党国的军人,怎么做偷鸡摸狗的事?”那名军官面色阴沉,昂着脖子喊道:“我听到山下的老百姓说有人偷了他家的羊,我还没有上报,如果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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