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个场景,因为任务上的提示依旧是“未完成”也就是说我可能必须在这里呆上一个月而船原雪没有出事才能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更加麻烦的是,我一路按升级按到最后发现草泥马的要使用再生水我就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现在我的手断了一只而且还在幻肢痛,怎么说都是处在劣势。要逃跑也不是不行,但是在通缉追捕的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选择绑架船原雪——然后我需要考虑绑架后者后者会做出怎样的反抗等等等等……好麻烦……
而且现在少了一只手各种不方便啊。我瞥见外面似乎有点意见小不一致的常守朱和宜野座伸元,也许是不是应该把注意打到他们头上去呢?毕竟现成的劳动力不用就傻了吧?但是宜野座伸元这个家伙现在有点难忽悠啊……在他面前暴露太多本性了。
啧,右手的幻肢痛实在是太讨厌了。
话说这俩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一层玻璃而已隔音效果未免也太好了吧?我竖起耳朵努力的想要挺清楚玻璃外面两小家伙到底在扯些什么,最终只能听到“治疗”“不信任”“危险”“野兽”之类的话。
啊,即使是断断续续的词语也能够猜测出点什么吧,我转过头话还是勉强看一看唇语会得到更多的信息,总之,从小朱妹子的唇语中可以知道宜野座这个熊孩子似乎是好不容易保住了正常范围内的心理数值,然后他本来应该是正在治疗中的,但是现在却跑出来参与了原本分配给小朱妹子的工作。
这让小朱觉得自己的能力被否定了。
而另外一边,宜野座伸元则不停的用着:这个人是个非常危险的潜在犯,如果小朱妹子这个新人监视官和她……嗯,也就是我接触过多的话或者聊的过深的话会被我的心理数值污染之类的理由和小朱说。
不得不说宜野座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刚才确实想阴——啊呸,是提醒小朱妹子一些事情,让她请个假去好好照看一下船原雪小朋友,万一那孩子出什么事情还得靠你。
简直就是像是熊孩子们在吵架啊。我抬起正在打点滴的左手揉了揉突突跳疼的太阳穴。“抱歉,不过我想说,你们到底吵完了没有?审讯也好别的也好,早点干完早点回家洗澡睡觉啊。”我转过头去笑道。
他们外面显然能够听到我在里面说什么,所以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小朱的表情非常的苦恼,宜野座则是一副……啊,这个表情还真是他专属的熊孩子表情呢,凶巴巴冷冰冰硬邦邦不会采取任何温柔回转的方式。
这副刚刚吵完架的小情侣的怪异气氛是怎么回事?脑补了一下小朱妹子和宜野座cp我瞬间打了个寒颤把这种奇怪的画面从脑袋里面赶出去,小朱妹子还是和狡啮慎也比较合拍吧。“常守朱监视官,也不要太过责怪他了,其实他只不过是被机器养大不知道怎么对别人表达自己的担忧而已,毕竟我很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危险的人物,如果因为我的关系而让你们产生误解的话,那可真是大罪过呢。”我眯起眼睛微笑着说道。
“诶……啊?其实并不是……”小朱妹子的表情和眼神还真是可爱啊,隔着玻璃,一览无余。
“你以为说出这样的话来能够蒙蔽什么人吗?”宜野座的声音让他的话听上去像是在绝对零度下面冰了一个冬天一样。
所以我说宜野座不好忽悠啊,在他面前暴露了太多的本性。能不能申请倒带重来把他打傻呢……打不傻至少打成失忆可以吗?我淡定脸望天,“你看,常守朱监视官,我就是这样一个被人讨厌的人啊,即使牺牲一只手去保护别人的命,也依旧会被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的,可悲的社会的人渣潜在犯啊。”
宜野座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活脱脱就写着:你这只狡猾的狐狸精。
我对着他露出一个简直不能更纯良的微笑。不爽你来咬我啊,来咬我啊。
至于小朱,她的表情更加苦恼了。
“让我来猜一猜吧,为什么犯罪指数高达三百多的我没有被当场被你们处决掉呢?”我平视前方,本来还想摸摸嘴唇的,但是左手的点滴实在是很不方便而且那不是我的惯用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我失去意识之后,宜野座监视官很快就在什么地方发现了能够和外界通讯的手段,随后执行官闻讯赶来,我当时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和意识,但是犯罪指数却一直居高不下高达三百多,属于应该被当场排除的范围之列。”
我顿了顿继续笑道,“但是我却没有被这样对待,其中各种细节巴拉巴拉巴拉的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最最重要的原因是,西伯尔做出了‘这个人的价值大于危险’这样的判定,对吧?”我眯起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宜野座,小朱的表情就丰富的多了,我耸了耸肩膀继续道,“但是我依旧是个非常危险的存在,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个状况。”我抬起空荡荡的右手对着天画了一圈,“囚禁起来,但是没有被剥夺性命。”
他们沉默了很久,随后宜野座说道,“你这个人真是自恋。”
“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即使有不同也只是细节上的出入罢了。”
他的嘴唇微微抿起,眼部肌肉的运动也非常的微妙——这种表情通常会出现在委屈,或者不甘心的人脸上——看来那些被我“不做赘述”的细节中还有很多很有趣的内容啊。
“那个……”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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