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人鱼在清澈的水下,就着海水摸了摸道情后面那几乎看不到的入口。
“男子是……这里。”道情将牙齿咬住,依然没法说谎。
可是,这里也太小了。
西瓦尔想起巴诺卡邪恶的笑容,用手指插进那里,又说大家都是这么玩的。虽然窄,还可以进去。是的,最后那里也是可以的,据说如果不是强迫,而是玩耍,雄鱼和半雌,都是那么玩的……
但道情不是阿达拉啊!“要怎么才能进去,……我这么大,这里这么小?进不去的,会受伤的。”
西瓦尔还是抚摸着那里,一脸挫败和困扰。“道情,你告诉我,你们人类是如何做的?”
张道情现在想骂老天,怎么让他落到这个境地,颤抖的薄唇张开,吐出炙热的,不情不愿的字句:“手指徐徐研磨,chōu_chā,唇舌舔软,津液润泽,入口的地方,玩弄久了,便会松软扩大,若yáng_jù过大,还须涂抹药物,先用物件扩大,待谷道适应,才……才能行事……”这一段委实是逼急了,道士圆光中还是讲了家乡话,比较难懂,但因为有灵印在身,西瓦尔很容易就领会了,一脸豁然开朗。
道情无力自救,却无法认命,他眼前看着人鱼那物勃发如此,刚才自己说的话,它有全听见了,到底也是要做这事么?那恐怕得……考虑性命了。
人鱼则立刻便跃跃欲试,他先将道情赤裸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发现看不到囊袋底的穴,只能抓住道情脚腕,慢慢抬起,这姿势十分羞耻难堪。但道情依然无力挣扎,任凭灯芯将自己腿拉高折起,按在肩膀胸口处,道士身体柔韧,腰折起并无阻碍,他喘息着,闭上眼不敢看鲛人目光,而整个下体便露在人鱼眼前,月光洒下,一览无遗。
西瓦尔凑近看,那半勃的物件因羞耻害怕到底有些蔫,而后面被水浸得湿湿的,是一个缩紧的褶洞,人鱼倒是没有好看难看的概念,只是觉得人类这里小巧可爱,又很没防备的样子,不像阿达拉都会有鳞片保护。
他垂下头,舔了一口。道情发出难耐地闷哼。
“舒服吗?”
半晌,道情艰涩地说:“舒服”
“道情,不要忍耐,如果舒服也可以叫出来,若疼,也要告诉我。”
“不愿意可以告诉你吗??”——道情想。
西瓦尔其实知道猎物不太愿意,从自己诱惑术施加的如此辛苦,就能看出来了,可是他实在无法忍耐,决定装作不知道恩人不愿意,还是兴冲冲的施行计划。
他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还用挺直的鼻梁磨蹭,但是爪子太锋利,不敢往那个看起来脆弱的洞里伸,只能加深舌头的运动,幸而鲛人与人不同,非常灵巧,而且长,伸出来的尖端,正好可以刺进去,便如柔软的手指相似了。
苦的是张道情,到底不曾开过蓬门。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被一只兽类玩弄股掌,悔不当初——但平心而论,救鲛人他倒是不后悔,就是后悔应该多加防备。
鲛人舌头温度奇高,火烫得插了进去,口涎顺着拓开的缝隙也灌进去,不多时,竟然真的柔软松动了不少。动作间,咕叽水声渐渐响起。西瓦尔高兴了,说:“道情,我好像懂了。再弄一会儿就可以插进去了吧?”说完,更加用力搅动,还吮吸轻咬会yīn_náng袋,以及腿间嫩肉。时不时发出异声,在海浪中都听得分明。
道士原本清醒寡欲道貌岸然的模样,现在完全被搅得乱七八糟,道情一时气愤,一时羞耻,涨红的耳根和脖颈腾起邪火,他就算善于把持,可孽畜的爱抚不似人类知道廉耻分寸,全然不管不顾,随意施为,很是难捱。而且它舔来舔去,却把前面忘了,道情那物早就恢复了精神,在胸口上方一垂一挂,自己清楚的能看到,还不时滴了水到胸上。
人鱼专注调理下面。张道情又觉得神智清醒了些。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抓鲛人的鱼鳞,想割破手指,看看能不能清醒。但手心中的伤口被人鱼舔了,刚刚止血,还在疼痛,想来疼痛对圆光术是没用了。
他嘴里喃喃,双眼失神。
西瓦尔问:“你说什么,道情?”
“不,不要进去。你的事物,这么粗大,人的身体,不能……”人鱼皱眉,一脸委屈,问:“真的吗?就没有人类,有我这样的大小吗?”
说罢,放下道情的腿,将他手拉过来,握住自己顶出来的东西,还上下滑动。让道情充分丈量。
道情鼻尖出汗,嘴唇颤抖,只得说:“也有……这般大小,……但,进不去,进不去我的谷道。太窄了。不行的。”
人鱼摇头:“不不,你刚才说的,弄大了就可以了,是要用什么器具把它撑大吗?”张道情无地自容,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跟一条鱼谈论这种床笫之事,而且内容如此下流无耻,猥琐不堪……
人鱼这一次问,张道情的回答,他就真迷茫了。
张道情说:角先生。
就算有灵印也听不懂啊。但人鱼只思考了片刻,弯腰看看道情那小小入口。得出了结论:“道情,要比我小的东西塞进去,撑一下,就会变大对吗?”“嗯……”自掘坟墓的话已经说的不少了,道情也不去抗拒了。他发誓若能脱困,保证回去专门研究一下鲛人的幻术。这绝对比狸猫妖狐的诡异凶狠多了……或者,难道是因为灯芯岁数长久,因此道行深?
人鱼张嘴,发出奇怪的哨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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