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顶端湿透的蜜口,面不红气不喘地问道:“小音的这里是什么颜色?”
“呜……”桐音被迫睁开眼睛,望向自己亢奋不已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的沙哑地说:“红、红色……”
“错了,是接近红色的樱粉色,你没有仔细看喔,要给点处罚才可以了。”纪孝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桐音,嘴角的笑意让桐音不寒而栗。
“别这样,哥哥……”
“不是说了,要乖乖听话才行吗?”纪孝和责怪道,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银雕小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别致的,顶端镶嵌着钻石的银针,针杆的粗细如火柴棒差不多,末端呈小球形,长约十公分,可以说是为桐音特别定制的,调教尿道用的器具。
“不、不要这样,哥哥……我听话……别……”桐音吓坏了,用力摇着头。纪孝和取出精心打造的银针,无视桐音的抗议,将末端的小球对准异常敏感的蜜口,缓慢地插进去。
“二哥,求你了……啊……”桐音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毫无商量地挤进蜜道口,下腹一阵剧烈的痉挛,源源不断涌出快感的地方,被银针残酷地堵住了,而且纪孝和还捻动着银针,尿道被摩擦着,这几近折磨的强烈快感,使桐音急促地喘着气,仰头哀鸣。
“不……二哥……饶了我……啊……里面……在、在动……!”
纪孝和面不改色地将银针压到最下面,使桐音的坚挺完全吞没了银针,只留下钻石在上面,纪孝和的指尖一边摩挲着私处底部的玉囊,一边欣赏着桐音苦苦哀求,又意乱神迷的模样,说道:“坚持五分钟,我就按照约定,帮你kǒu_jiāo。”
这个不是约定而是胁迫吧?桐音心里哀怨地想,可是他只有咬牙忍耐着shè_jīng的冲动,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纪孝和抬头,啃咬着桐音红润的唇瓣,伸入舌头与他热吻。
“唔……嗯……!”
每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桐音茫然地回应着纪孝和的吻,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好像飘在云端之上。终于,时间到了,纪孝和瞄了一眼手表,两根手指勒紧根部的玉囊,慢慢地抽出银针。
酸酸麻麻的刺激贯穿下腹,从蜜道酝酿出来的快感强烈得令人发狂,银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一股热流就透过shè_jīng管pēn_shè而出,桐音尖叫着,汩汩pēn_shè出的白色蜜液,溅了纪孝和一脸。
“真是的,连一秒钟也忍不住吗?”纪孝和邪气地舔舐着唇边的jīng_yè,就在这时,穿着灰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纪孝森出现在琴房门口。
“你又‘偷吃’了吗?我说过白天要适可而止吧?”
虽然不客气地教训着纪孝和,纪孝森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他宠溺着桐音,同时也放纵着纪孝和,两个都是他最重视的人,纪孝森从不介意他们俩发生关系。
但是纪孝和就会任性一些,挑衅兄长的权威,也许是幺子的天性吧,他喜欢捉弄纪孝森,看他露出苦恼又无奈的表情。
“大哥你是心有不甘吧?难得一个周末,还得困在书房里面记账。”纪孝和掏出蓝色手绢,擦拭着桐音双腿之间的jīng_yè。
桐音白皙又纤弱的身子,还因为之前极致的快感轻轻颤栗,纪孝和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轻柔地搂着他。
“和你不一样,我是一家之主,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做。”纪孝森罕见地抱怨道,走进琴房,顺手把门关上了。他既是纪家的代当家,要处理繁琐的家务事,又是大鑫银行的董事长,要管理十多家分行,再加上陆军部的公务缠身,纪孝森一个人做着四、五个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极度繁忙,很多时候大家都忘记了,他其实只有二十一岁而已。
纪孝和也有自己的公司,打理着纪家的纺织工厂,而且还是军医学校的三年级学生,不过他未来并不会成为军医,也没有掌管纪家家务的压力,因此他比纪孝森清闲得多,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桐音。
“那么银行的账务算完了吗?别老板着一张脸啦,会老得快,我们来打牌吧?”纪孝和灿烂地笑着,脱下西装外套,穿到桐音身上。
“算完了,还有些琐碎的账目,交给经理了。”
纪孝森酸溜溜地看着他,纪孝和有时很听他的话,有时就会和他抬杠,故意为难他。就像现在,他明明有会计证书,在账目管理上丝毫不比他差,可就是不肯帮一点忙,只愿意陪着桐音。
纪孝森觉得这两个弟弟都被他宠坏了,一个怯懦内向,说话也不敢大声,一个就飞扬跋扈,越来越嚣张。
但兄弟毕竟是兄弟,纪孝森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纪孝和哪怕是要豁出性命,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他的。
“小音也来打牌吧?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这样吧,三人比赛,小音赢了的话,我们今晚谁都不会插入,大哥赢了的话,我就不插入,反之亦然,假若最后是小音输了,那么就要接受惩罚,让我们两个同时抱你哦?”
纪孝和说这番话的时候,邪魅的深茶色眸子闪着狡黠的光,望着纪孝森。
纪孝森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个恶魔似的弟弟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吗?他和纪孝和是不可能输的,因为两人都是扑克牌高手,除非他们有意放水,否则没人能赢他们。
“这样吗?可是我不太会打牌……”桐音抬起头,讷讷地说。
“今晚不会被插入”这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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