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野牛,这也让周棋觉得以後出来时必须小心。
他掏出小刀,从野牛被撕扯开的那儿开始剥皮,尽量保持皮的完整性,沃夫在一边疑惑地盯著他。
这会儿周棋早就忘了尴尬,解释道:“这些动物的皮不仅结实,还保暖,可以用来做衣服,如果能想办法缝起来的话或许还能做成水袋,以後就方便储水了。”
沃夫点点头,帮著他一起撕皮,等一整张皮剥下来的时候,两人又出了一身的汗。
重新回到山洞的时候,周棋真的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他喜滋滋地将草垫收进山洞,然後生起火堆,被火光照亮的山洞显得格外宁静温暖。
他一边吃著被烤得焦黄的兔肉,一边叽里咕噜地说著要怎麽做水袋,怎麽把树干做成一个储水用的容器,还要做烧煮食物和水的“锅”……沃夫虽然只是不时地点点头,但周棋知道他一直在听自己讲。
对方一直都有在好好地看著自己──不知怎麽周棋有了这样的想法。
当天晚上,两人就睡在了松软的草垫上,沃夫躺上去的时候还舒服地嗷嗷叫著翻滚了两下,让周棋笑了半天。
半夜的时候,周棋因为口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看了看洞口,外面已经有些灰蒙蒙的,大概是要天亮了,火堆只剩一个很小的火苗,估计再过没多久就会熄灭。
他打著哈欠正想转个身,才发现自己被沃夫圈得死死的,一点都动弹不了,而且他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湿湿的,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舔……
“哇──!”
他吓得大喊一声,转身才发现沃夫醒著,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特别的明亮。
“你半夜不睡觉干嘛啊!吓死我了……”
“周棋……”
周棋一愣,这还是沃夫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对方的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不知怎麽的让他产生出一种“好性感”的想法,明明只是被叫名字,却没由来的开始心跳加速……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一直想从对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干、干什麽啊!”
“难受……”
“难受?!”周棋一听连忙伸手摸索了一下,对方身上果然很烫,肌肉还紧绷著。“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吃坏了还是感冒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沃夫堵住了嘴,对方的舌头急切地在他嘴里索求著,身体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摩擦。
周棋震惊地睁大双眼,他感觉到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直直地顶在他的大腿根处。
发情1(h)
周棋被吻得有些缺氧,他甚至都忘了要用鼻子去呼吸,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可大腿根处那份灼热感却越发地清晰,让他有种被烫到的感觉。
这这这、这是在干什麽?!沃夫发情了?
他记得狼的发情期明明是一二月份的,为什麽现在就会……难道是因为变成了人所以也和人一样了?
周棋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因为他自己对这方面也是空白一片,少有的自慰,每次都是任务一样的缓解生理需求,他不知道沃夫是不是这样。
他想讲话,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刚被松口吸一口气对方立马又压了上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完全被沃夫压在了身下。对方全裸的身躯紧贴著他半裸的上身,而他的长裤也不知什麽时候被剥到了屁股下,至於内裤……还在火堆旁晒著……
沃夫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插在他的两腿之间,出於一种本能更加快速地摩擦起来,每次一顶都会重重地顶到他的囊袋,更糟糕的是,他也勃起了……
周棋被顶得“唔唔”叫著,他的舌头被吸得几乎要麻痹,可是反而更加的敏感,一被沃夫的舌头吸舔过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战栗感,更别说下身最敏感隐秘的地方被摩擦撞击到,他忍受不了地扭动著下身拍打对方。
沃夫终於放开了周棋的嘴,转而沿著那抬起的下巴一路舔了下去,青年难耐地发出的喘息让他更加激动兴奋,像是见了血的野兽,体内那一股凶残性蠢蠢欲动。他想要停下来,可是完全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对方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引诱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尤其是下身散发出的那股仿佛“求欢”一样发情的味道,让他更加的饥渴。
他发出低低的吼叫声,将头埋在周棋的颈间舔咬著,皮肤被尖利的牙齿一磨立刻变得通红,可是他还是不满足,他要周棋的身上全是他的印记,他要周棋完全属於他。
被压在下面的周棋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想自己如果真的抵抗或是不同意,沃夫应该不会再做下去,可是对著眼前这个高大看似凶狠却异常温柔的男人,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忍心拒绝,而且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会让人产生这麽强烈的愉悦感,下身胀得发痛,又很爽,想要被更多的触碰。当胸前那颗小小的rǔ_tóu被含进湿热的嘴里时,他再也忍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叫,胸前越舔就好像越痒一样,小腹一缩一缩的直发酸,又不是女人,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他觉得难为情,觉得羞耻,声音却抑制不住地不停冒出来。
沃夫将两个小小的rǔ_tóu舔吸得又红又肿,满意地舔了舔嘴角,青年的叫声在他耳朵里是如此的甜腻,那是对他最大的激励,连带著身後的尾巴也甩得更加起劲。他毫不犹豫地沿著胸部往下舔,留下一道水渍,舔到肚脐时,舌尖在里面一卷,身下的人顿时颤抖地更厉害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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