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道袍撕开,急点灵墟、中府、神庭几大穴位,阻止逆流的气脉继续上涌。
这时元衡已急奔而回,手里拿著一红一绿两个圆盒和几包银针。
元真子将元清已是瘫软昏迷的身子扶起来让元衡撑住,在元清周身穴道急扎了三十几针,而後盘坐在元清身後,手抵元清背後的神堂、天池两穴度气运功,压制逆流的气血。
过了约有盏茶的功夫,元清迷蒙间张嘴喷出一口黑血,这口气总算喘了上来。取下银针,将元清扶回榻上躺好,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只见臀瓣间柔嫩的娇处竟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转头恶狠狠地瞪著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元衡,元真子愤恨道:“好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竟然下此毒手,你凭得狠下心做这等龌龊事,如今这步田地,倒看你如何交代?!”
元衡见元清气息奄奄地瘫在床上,心痛不已,又被师父一骂,脑袋‘咕咚’一声磕在地上:“元衡知道自己对不起三师弟,元衡知错了……求师父念在元衡真心喜欢三师弟的份上,救救三师弟,只要三师弟能活下来,元衡当牛做马都甘愿!”
“孽缘啊……”元真子叹了口气,“这也是清儿命中的劫数……你还不快去把玉露丸和鹿蛇丹拿来?再去汤池烧些热水!!”
“哎!”元衡几下擦干眼中不自知掉落的泪水,答应一声,赶快跑了出去。
吐出胸中的淤血,元清悠悠醒转过来,睁眼看到一脸关切的元真子,不由得满腹委屈,呜咽起来:“师……父……”
“清儿莫要说话……有师父在,自会佑你平安!”不顾血污肮脏,元真子低头含住元清的小舌,又是几口真气度进去,让元清痛闷的胸口稍稍舒服了些,“一会儿性事绵长,清儿要守住心神,莫要激动狂躁,待这关熬过去,自会没事的……”
元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著师父英俊的面庞,只觉得心中踏实不少。
元真子从一旁盛放脂膏的盒中抠出大块,慢慢将手指伸进元清血污不堪的穴口。
“痛……”不堪肆虐的羞处又被逆向进入,元清痛得倒吸一口气,双手紧抓住元真子的道袍。
即使破瓜时也温柔细心地没让元清落红,如今见自己细腻呵护的人儿竟然被那粗鲁人不懂怜惜的凌辱一番,元真子心中窝火不已,但心知元清早晚要有这样一天,如此被元衡占了去,到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清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打开元衡拿来的朱红色小盒,从里面取出一只如同蝉蛹的黑色肉虫,“这是苗疆的稀世绝蛊‘合欢’……事到如今,只有这只蛊虫才能救清儿。”
合欢蛊?!元清瞪大眼睛,想起元衡说过的话……难道……难道师父真的要将他变成日日只知与人交媾的淫具不成?!
“不……师父……弟子……不愿中蛊……”元清满眼含泪,“弟子……情愿一死,也不愿种下……此等……淫秽之物!还请师父……废了元清修为,让元清留个脸面吧……”
“清儿怎能说出此等混话?!”听著元清喊死,元真子甚是烦恼,“清儿千万莫要有守身护洁的刻板念头,道家修行讲究的是顺应天地,云雨交合何来淫秽之说?何况你如今已经经脉逆流,此时废去修为不但不能救你,反而会让你气血崩溃而死,为师怎能眼睁睁看你命赴黄泉?”
说到寻死,只是元清一时冲动,蝼蚁且偷生,何况与二师兄正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之时,元清怎会舍得去死?但这合欢蛊……
元真子继续道:“清儿知道,天元神功双修之人断不可与他人相交,但这苗疆邪蛊‘合欢’却可助人共修,只因那雌虫能吸纳百种元阳,只要是雄虫宿主,都能与雌甕──即雌虫宿主交合,更能拓展雌甕的元阳吸纳能力……能寻得这绝世蛊毒,也算天助清儿修仙得道,清儿莫要一味纠结於小节,失了成仙的机会!”
“师父,元清……不求成仙……只求平淡生活……求师父……放过元清吧……”
元真子心下纠缠,知道元清定不愿中蛊合修,所以‘合欢蛊’即使到手数日,也一直未与元清种下,没想到这次元衡的鲁莽,倒是让这‘合欢蛊’成了救命仙丹,也将元清和元真子都逼到了不得不接受的绝境上。
“清儿,师父知道你不愿,但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为父的话,清儿再为难也定要从了师父这次!”说罢,不顾元清反对,硬是将核桃般大小的肉虫塞入元清已经撕裂的後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元清忍不住惨叫起来,再想锁紧後穴拒绝进入,已是徒劳无功。进入穴口的雌虫闻到从xiǎo_xué深处流出的jīng_yè味道,甚是兴奋,紧黏住元清的肉壁狠命往花穴内钻去!
“不!……师父……救我!!……它……它在咬我!……”元清看不到後穴的情况,只觉得一个蠕动的软肉使劲往自己体内钻,尖尖的小口上好像有个吸盘,不停地嘬噬著粘附在肉壁上的淫液,让元清又痛又痒,双腿不住地想踢动,却都被元真子按住。
“清儿乖,放松……让它进去……它不会伤害你……”元真子按住元清挣扎的身子,轻柔地安慰著,“此虫会宿住在你阳心之内,助你气海荣阔,聚阳之力倍增!”
肉虫一点点往体内拱,被柔软蠕动的异物扩张的感觉,让元清恶心得想吐,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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