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十八天零六个小时七秒。
天知道他有多么思念,在昏暗的地牢,不见阳光黑夜,只能凭吃饭计算天数,一顿饭就是一天,他一共吃了108顿饭,然后听到他被刺杀的消息,与老头达成协议:停止和他交往,专心做继承人。
一切都只是上一代人的精心安排。继承人的挑选从来没有停止。他们一直被观察与选择,任何一方的死亡都给另一方带来决定性的胜利。最终,老头选了他,将于清圆抛弃。所以,于清圆受伤,间接受老头指使:一个不要的棋子,还有可能毁灭将来的于氏版图,那么,谁要杀他,都不被阻止。
他一直都明白,在利益面前,亲情就是这样的东西,离权力顶峰近了,人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也希望于清圆可以明白。然后……
当然,就算不明白,也不影响任何事。
只要他在这里,就够了。
于清方垂下眼帘,看着身下被自己的阴影包裹的人,温柔得像一只猫。
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是多么想要得到你,以至万劫不复!
他的脸上眉骨、鼻梁都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加削瘦与刚毅,他双手撑在于清圆的头部两侧,将身体缓缓下压,疼得嗞牙裂嘴。
于清圆同样不好受,冷汗直冒,睁眼又见到于清方的痛苦表情,兴味全无,伸手一推:“不要了。”
于清方僵在原地一会儿,忽然手伸向自己的后面,狠狠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别人能做到的,他都能做到,别人能给的,他也能给。
他是如此未曾得到,以至得到后无法面对失去。就像他说过的“如果你敢喜欢别人,我就把这里扯下来。”比起失去,那么毁灭这件物品才是最终的真正拥有吧?
于清圆伸手抓住他的手:“不!别、不要这样!”
他无动于衷,继续往身体内探进。
于清圆急得大叫:“我真的不要这样,我不喜欢!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
“……”他似乎不小心低声呻吟了一声,如同一块放进冷水里的烧红热铁,使水响起嗞嗞地巨响,周围冒起无数水气。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喜欢,我不喜欢。”
于清方看着他,因为压抑痛疼而声音嘶哑:“你和成明做的时候,明明就很喜欢呀?”
“谁说我喜欢!他做任何事情,我都不喜欢!”于清圆顿了顿,音量降低:“你、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喜欢。清方,别这样了。嗯?”
于清方被于清圆抱住的腰僵硬着,很久很久,他才低声问:“你的意思,是喜欢我?”
室内安静得听得见空调转动的发出的呜呜的低鸣,甚至仿佛听见了彼此的呼吸。他怕听不清楚,就连呼吸也控制得极轻。
“嗯。”
于清方愣了愣,好像没听见似的,又问:“你喜欢我?”
“嗯!”
几乎同一秒钟,于清方笑了出来,露出前排四颗洁白整齐牙齿,笑得颇像天真的孩童。
于清圆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某个很晴朗的午后,贵族被一个四岁小孩提着尾巴走遍城堡的大小角落,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他当时怒不可遏,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被这个外来的野孩子如此折磨,几乎想都不想,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然后这个孩子就笑了,也是这样的笑,好像开心极了。他当时简直无法理解,觉得沟通无能,抱着惨兮兮的贵族狠狠瞪着他离开。
他忍不住伸出手:“清方……我最近常常想起小时候呢!”
“嗯?”于清方浅吻着于清圆胸前的肌肤,一路往下。
“有此事我想向你道歉。你刚来的时候,我对你不好。我很抱歉,那时小,又逝去母亲,不能体谅你的难处,所以对你很苛刻。
于清方嘿地一笑,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清圆的唇:“我想做。”
于清圆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声音细小如蚊昵。
“什么?”于清方没听清,伸长脖子把耳朵凑过去。
呼吸轻软,像一只婴儿小手挠着耳下和脖子,他吞吞吐吐欲语还休,终于是再说了一遍:“那就、做吧……”
不要喜欢他
如同鱼儿在深海畅游、鸟儿在浩空翱翔,抚摸与亲吻像一个个小小的勾子,勾起身体无尽软靡、酥麻。
于清方的额头布满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两手分开撑在于清圆的大腿上,缓缓挺腰,温柔地将自己送进。
甬道里非常润滑,隐约听见哧溜一声,自己尽数没入。
“嗯——”他忍不住地叹了一声,缓缓□起来。
呼吸渐急,□节奏慢慢加快,几缕黑发从头顶滑了下来,随着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停止□。
“嗯……”于清圆皱着眉头扭动臀部,。
于清方俯身凑到于清圆的耳边:“哥哥,你没说。”
啊?于清圆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听你说那四个字。”黑瞳深沉如同暗夜。
于清圆这回反应特快,立刻明白弟弟说的是哪四个字,羞得咬着下唇把头一偏,将因为涨血而红得近乎透明的耳朵露在外面。
那耳垂圆润细嫩,像一颗红红的透明玉珠子,于清方张口含在嘴里,舌头搅了搅,一边哈着气:“我要听。”
他的手握住于清圆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腰也轻轻摆动。
于清圆咬得死紧的牙邦逸出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呻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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