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排了大半天的队,最後还是没买到票。”
於吝远顿了顿,把水龙头打开冲著锅上的洗洁精泡沫。“後来妈笑你还是小屁孩就这麽臭美,某人还很大声地反驳她说:‘才不是!我是要和哥哥一起照才跑来的啦!’”
小时候做的傻事总是很容易让人脸红。於豪窘得想原地挖个洞活埋自己算了……
“就因为你这个粘人的习惯,我们小时候都几乎没有独照的相片。就算爸妈想帮你照单人相,说以後有机会找到你生母可以给她看你成长的每个瞬间……你也还是死都一定要回头揪住我一起,怎麽都说不听……”於吝远说著带了点遗憾的口吻,“果然还是以前比较可爱。”
“屁咧。”这麽丢脸的事他不可能不记得……
“不信你叫妈拿相册来看,”於吝远说著把洗好的锅放回炉灶上,湿漉漉的双手在布上擦了擦,“证据确凿。”
“切……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啊……”於豪决定抵死不认。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於吝远说著转身正对他,“好端端的为什麽要抢我手机?”
“……好奇。”
於吝远沈下了脸。“我看你真是闲得可以。如果哪天你也这麽好奇,我就不用每次回家都为帮你掩饰烟味的事头痛了。”
於豪被他严肃的目光盯著,莫名有点心虚。
“……谁让你连那种破照片都要上锁啊。我还以为里面是什麽咧……”
於吝远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这是我个人的自由吧。”
“那为什麽不肯把密码告诉我?”
於豪只不过顺著话问出这麽一句,於吝远却不大自在地转过头去,不再和他对视。
其实於豪大概猜得到其中的原因。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这些秘密绝大部分都会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彻底删除或损毁,到最後能留下的那些秘密,都是明知可能被发现却怎麽也舍不得删除的。
上锁的部分,其实就是上心的部分。
於豪看著於吝远四分之一的侧脸,觉得心里之前还很尖锐的某个部分像被熨烫过一样,温暖而服帖。
这个人是在乎他的。
他用手指拂起於吝远前额长长的留海,让他和自己对视:“你的头发该剪了吧?”
“……这两天就去。”不自在还残留在於吝远的脸上。
於豪看著他少见的表情,说话时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唇线潇洒分明……心里就开始蠢蠢欲动。
想更接近一点……直至两人的距离为零……
他慢慢地将脸贴近尚在反应外的於吝远,寻找他想亲吻的那个部分──
.....与....................你的距离.....
副会长:正文接下来还有我的戏份麽?
眠殿下:如无意外是米了。
副会长:……难道我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麽?
眠殿下:很遗憾,米有。
副会长:好歹我也是个关键人物吧!你现在把我写成这副德行,番外还有人看麽?
眠殿下:嗯,我已经考虑到这点了,难道你没发现我一直都不敢有把你的名字公之於众麽?亲们大可以像看崭新的故事那样去看番外……
副会长:……
眠殿下:可怜的孩子(摸摸副会长乌青的眼圈)
与你的距离{30}兄弟文不喜勿入!
“洗完了吗?我来帮忙吧~”母亲却在此时从厨房的门边探进半个身影,打断了於豪的意乱情迷。
“不用,都弄好了。”於吝远转头回答,走出厨房。於豪有些懊恼,不确定刚才那刻他是否明白自己的意图。
不过算了,还是慢慢来吧……反正来日方长,不是麽?
主意既定,於豪微微扬了下嘴角,也跟著走出了厨房。
如果於吝远倔著不肯表白,那就换他先说。
.....与.....................你的距离.....
日子比想象中更平常地向前走著,一星期弹指之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照例在放学後来到学生会办公室的文书发现於吝远已经把整理好的文件都摆在她的办公桌上。地板还是刚拖的,在夕阳的照耀下氛围温暖;窗台上的绿色植物全都湿漉漉地,看上去滋润得很……而於吝远听见开门的声响,放下整理好的报夹,转头微笑地迎接她的到来。
文书有些呆愣地看著这一切:“会长……”
“我最後一节没课。”於吝远笑著拎起椅子,“文件都处理好了,在你桌上。接下来就辛苦你了……我先走一步。”
“哦……”文书点点头,转头看他轻快的步伐消失在铁门後,在心里确定了一件事。
会长最近果然心情很好。以前虽然也经常笑,但不像最近笑得如此放松。再加上他的工作效率一如往常,疲惫程度却轻了很多……难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想到这里,文书把目光投向副会长办公室。
或者是因为那个令他看不顺眼的副会长很久没出现的关系?
她走到窗边看著操场上於吝远挺拔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愉快,随即哼著歌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处理那些文件。
在文书离开窗口的瞬间,疾步向前的於吝远突然停下了脚步,掏出口袋不停震动的手机。
──哥,今天我有点事,不用等我。
於吝远微微笑了笑。这个星期以来於豪每天放学都驻扎在校门口,等於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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