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或者一拳将人打翻下床,但是他下不去手,所以只好用眼神抗议。
“夫人,”薛念终见人不反抗,当然不会松手,“我真喜欢你。”
“闭、闭嘴!”霍追恩扭来扭去,最后变成了两人正对的姿势。
薛念终牢牢压在他身上,虽然遭到一点点推搡,但完全不具备威胁性,倒是很有任人宰割的味道。“夫人……追恩,我喜欢你。”
霍追恩瞬间目瞪口呆,第一次,狗官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他们相处这么久,狗官总是以尊称夫人相称,连娘子都不曾叫过,此时一声追恩几乎叫他缴械投降了。“狗官,放……唔……”
薛念终突然吻了下来,霍追恩一激动,伸手紧紧抓住对方胸前的衣服,非但不是推开,而是拉得更近,无疑给了薛念终极大的鼓励,他牢牢吻住霍追恩的双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唇齿,将舌头渡了过去。
“嗯,嗯……”霍追恩并不抗拒,很大方地接纳对方的入侵,彼此唇舌变换着姿势交缠,整个过程令他十分享受,忍不住吮吸深入的舌头。
薛念终见夫人如此配合,大胆地将手伸进了被子。霍追恩逐而反应过来,闪电般抽开对方已经爬上他衣带子的手,用力推开压上来的身体,恼羞道“够了,再乱来就揍你!”
夫人不让,薛念终也不敢强来,老老实实地缩回床边。霍追恩赶紧背过身去,把拉开的衣服重新系好,看不出狗官下手居然这么快,他要再晚一步制止,裙子都得被脱掉了!
“愣什么,睡觉了,你明天不用上堂啊!”霍追恩口气不善地喝道,把人拉上床,只盖了一条被子,另一条被子和断水剑都被挤到里边去了。
枕头有了两个,睡起来宽敞许多,薛念终木木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左思右想都搞不懂夫人的心思,夫人分明很愿意接受他,为何还是将他推开了?霍追恩也满腹心事,他对狗官自然是接受的,也挺想亲热,可身体不允许啊,一脱开就暴露了,什么都玩完了!
薛念终不气馁地又伸手去抱住霍追恩的腰,霍追恩见他只是搂着腰而已,应该不会发现什么,所以也没拒绝,两个人又挨得很近很近。薛念终更郁闷了,夫人一丁点抗拒都没有,还自动往他怀里凑,怎么会推开他呢?他想不明白,霍追恩也很纠结,同狗官亲近的种种行为完全出于他无意识的,心里接受了这个人,身体也就跟着接受了,要不是碍于自己的男儿身,早翻云覆雨了!
两个人眨了半天眼睛,薛念终突然想起点事情,便松开了手。搞得霍追恩突然很不习惯,急道“你干嘛去?”
“灯还没吹呢。”薛念终回答,想下床吹灯,屋里都还亮堂堂的。
“真是,睡得好好的爬起来作甚!”霍追恩不让人去,非常自觉地把对方手拉来放回腰上。然后他摘下刚才急着上床而忘了取下的发簪,随即掷了出去。
嗖的一声,灯灭了,屋子里变得一团黑。
薛念终默不吭声,老实地抱着夫人,心情很微妙,暗自感慨这招还真是方便啊!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突飞猛进xddd
第廿三回渐入佳境
霍追恩这几天都早起,和薛念终一起吃早饭,然后送人到大门口,把午饭和晚饭打点好后就到了中午,兴高采烈地送饭过去,在衙门赖几个时辰,再和薛念终一起回家。到了晚上就早早滚上床亲热,一直到疲惫了才安心睡觉。
对比霍追恩的兴致勃勃,薛念终就显得很郁闷了,夫人似乎对亲吻、拥抱异常偏爱,有时候还没上床就扑了上来。两人衣冠楚楚地从床头滚到床尾,什么姿势都试过了,他还能啃啃夫人的脖子,咬咬夫人的耳朵。然后……没有了。是的,就是没有了,到此为止。不能往下亲,不能脱衣服,更不能乱摸。夫人的后背和腰可以随心所欲,隔着衣服摸摸屁股也是可以的,其他地方就不行了。昨夜里不小心把手探进了夫人的裙子,就被夫人一脚踹开,还发脾气地没和他盖一条被子。
所以薛念终今天不敢乱来了,只敢老老实实地亲亲嘴、亲亲脸。可自己毕竟是正常男人啊,心仪之人躺在怀中却不能彻底拥有,一次两次就罢了,长久下去铁定憋出病来。“夫人……”他停了下来,神色凝重地望着霍追恩。
“嗯?”突然被打断,霍追恩很不习惯。
“你老这样……我忍得很辛苦。”薛念终面露难堪地说道。
霍追恩很清楚,非常明白,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知道那是什么感受,昨晚他就被狗官乱摸得起了反应,幸好他迅速溜进了另一条被子,才避免身份暴露。“要不……我给你揉揉?”
薛念终脸上一红,他知道夫人大方,不会不好意思,而且彼此都是男人,没啥可害羞的,但总感觉有点难为情。“这……还是,不用了。”
“你害什么羞!”霍追恩挽起袖子准备开工,由他的亲身实践证明,那东西弄出来就舒服了,他很有经验。
“夫人不要,别……啊!”薛念终吓得直往后缩,霍追恩哪容得他反抗,扑上来狠狠压住,一吻将他的抗议声吞没,象征性地扭捏两下就顺从了。
霍追恩每次都被狗官出奇高超的吻技弄得服服帖帖,也想让狗官感受一下,便学着狗官以往的方式很认真地吻起来,先软化对方的嘴唇,再慢慢探入内部,让唇舌水乳*交融。他感觉狗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还挺乐。
其实薛念终喘得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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