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可以回普林顿庄园了。”
他上下打量我,坚定的锁上门:“哦?那我试试。”
然后他把我丢上床,用各种姿势尝试了一遍。
他冷静的评价说:“亲爱的,你连呻吟声都变小了,再休息一段时间。一号办公室还有我。”
安得蒙没有问过我和埃德加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想他知道,但是无法责备。回来之后的每次□他都特别疯狂,时间很长,换不同的姿势。如果我喊痛,他不会停止,只会温柔的亲吻我□出来的背脊,然后更加用力。
每次我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声音沙哑。被压在窗户边做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膝盖发颤,需要他扶着我的腰。结束以后他低头吻我,说:“艾伦,你看你连呻吟声都变小了,再休息一段时间。”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提出要回去工作,同样的事情会再重复一遍。
他从来不主动谈起埃德加的事情,我提过好多次,他只是说:“雏鹰死了,艾伦。你不用在想,每个人都会死的,不是吗?”
薰衣草开花的九月过去了,阿诺德来看过我一回。他靠在安得蒙印着小碎花的纯棉布沙发上吸烟,帮我复查。
心理医生很感慨:“看见自己的前男朋友在别人家里。”
我很感慨当时勾肩搭背的日子,问他:“你和你的小女友怎么样了?”
他忧愁又感伤的吸了一口烟:“分了。”
“又换新的了?”
“没有。”
他帮我测了脉搏和心跳,又试了试手臂的肌肉拉伸能力:“恢复得不错。哦,小艾伦,你每次都把你自己搞得糟糕透顶。我在雏鹰那里见到你时,差点以为你活不下去了。”
他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翘起腿,潇洒极了:“艾伦,你还记得我们说过九月去湖区看薰衣草吗?”
“马上就到十月,现在应该已经收割了。明年?”
他眯起眼睛:“好。”
走之前,阿诺德仿佛在犹豫。最后他问我:“艾伦,你问过加西亚先生吗?”
“什么?”
“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阿诺德用力抱了我一下,声音很温柔:“去和加西亚先生谈谈。现在可以回避,可是你能回避一生一世吗?当然,亲爱的,你们能够分手是最好的。”
十月初,我回到了普林顿庄园。安得蒙在红楼自己的办公室里看文件,彼得抱着手臂靠着走廊的墙壁等着,顺手帮我开门。房间里都是清咖啡的味道。
我走过去,帮他在咖啡杯里加了牛奶和方糖。
“宝贝,总是这样喝对胃不好。”
安得蒙疲惫的笑了笑,分开腿,仰靠在椅子上:“我很累,艾伦,坐过来。”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走过去,骑坐在他的腿上,吻了吻他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的锁骨:“我爱你。”
他猫眼石一样好看的眼睛微微闭起来,抱住我的腰,开始解我的皮带:“哦,艾伦,我也爱你。”
他闭着眼睛接了两个电话,把手伸进我的长裤里。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耐心的等他挂断电话,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宝贝,如果给你一个选择,我和情报局,你选哪边?”
他几乎马上回答:“你。”
“骗人。”我说:“所有进出普林顿庄园的信件都要经过检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埃德加写给我的信用的是皇家空军过时的信件纸?”
我伸手勾他的下巴:“宝贝,你送我走的时候,没有想过埃德加会真的杀掉我吗?”
我感觉到安得蒙身体僵硬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抽掉我的皮带,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我在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埃德加是雏鹰的?”
安得蒙没有回答我。他仿佛听不到我在问什么,突然把我推到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强行扯开我的衬衣。我背撞在坚硬的桌面上很痛,叫他停下来,可是没有用。他吻我,一直吻到我无法发出声音,然后用膝盖顶开我的腿,亲吻大腿内侧,直到我因为快感而放弃抵抗。这种质问我后来尝试了好几次,每次都以安得蒙沉默无言的做|爱终结。他永远不会回答我,只是用激烈的侵犯让我失去再问他的力气。
顶峰的快感抽走最后一丝思维之前,我伤心的回想请假陪埃德加去剑桥的那个片段。我说我要去见埃德加,安得蒙只是笑着说,那我开车送你。我说不用。他吻了吻我,就再也没有说什么。
被解救出来时整栋房子被持枪的士兵包围着,安得蒙站在他们当中,像是一个死神。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来救我的,后来我明白了,他们是来确保雏鹰死亡的。
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安得蒙温柔的看着我跳进去,然后在接近极限的时候把我解救出来。
他通过监视我的行动,监视了埃德加,并且掌握了与他联络过的所有德国间谍情况。我们最后躲藏的那段日子很安全,那些像猎狗一样追着埃德加的德国间谍突然水蒸气一般的消失了。最开始我很庆幸,现在才明白过来,他们应该都被安得蒙处理掉了。
我理解安得蒙,他需要处理掉柏林在伦敦的代理人雏鹰,破坏纳粹的情报网络。我只是希望他事前给我一个微小的提示,哪怕仅仅是“艾伦,路上小心”。
我开始试图不在想这件事,专心破译密码。我把目标定在了那个和“迷”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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